直到那位犽狼寨的寨主,也没扛过他一掌,经脉断碎,骨血纷飞,他才无趣的摸了摸光洁的头,头上烙印的那朵黑火般的莲云,显得愈加骇人。
但即便如此,冬山还是细致催动着灵力与煞力,将诸多凡人与修者的命源炼化成痕。
这些命源之力,并没有被他凝成尸源玉髓,反而化痕之后,任由其沁入地脉,形成了一股极为玄奥诡异的力量。
这已经是他这几日,第十七次重复这样枯燥的工作。
既没有刺激感,也没有挑战性,单调的让他觉得恶心。
每一次屠城炼魂,将无数命痕沁入地脉,都是埋下了一道特殊的阵法暗桩,彼此之间互为引动,结成了一道覆盖大半个北疆的魔阵。
并非是用于复活太玄冥帝的生死两极阵,而是师兄晚岁真人,用来对付凡尘与帝胤的两道大阵。
这种血意力量,浸染在了大地深处,哪怕是强如一方巨擘之主,若非亲身探查也很难看得出来。
原来并非如天门猜测一般,是对那位不语魔尊的示威与报复,实际冬山此举,有着更为现实的价值。
天衍大阵与天渊大阵。
“不过仅凭这些凡人与低境修者的命源之力凝结,哪怕是用量堆砌出的骇人阵法,就真能杀死那两位吗?”
片刻后,冬山引动了传影符,与师兄沟通,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想多了,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