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梦蓁蓁心中刚刚想通这回事,亦是震撼无言,好在自小受到梦不语教导,面对诸多场面,都不会失态。
“您、您可还有一个哥哥?”
不知是谁,又问了一声,嗓音已经有些发颤。
不少朝臣忽然有些后悔,为何他们要来今日的朝会,为何要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一时间,有不少人怨怼的看向了使君子。
“道公子,您说是吗?”
在众人眼中,这话看似与布足道说,实则是在挑衅朝臣。
但于梦蓁蓁而言,其实除了伪装,还有与布足道最后确认的意思,偏生因为她已经大致确认,语气又添了一抹让人心悸的嘲弄。
哪怕这时在众多圣域朝臣面前,也不会被察觉出丝毫破绽,一派游刃有余的淡然与恬静面容。
“自然有的,不过兄长没有继承娘亲的魔修天赋,反而与父亲修的灵道,我想你们应该和他很熟?”
梦蓁蓁随即偏过头,静静的看了布足道一眼。
“他们必须熟。”
这话看似是与梦蓁蓁说的,实则是说给朝臣们的。
不是应该,是必须。
布足道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屁股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发凉。
很奇怪的感觉。
好在他的演技比梦蓁蓁更好,模样依旧沉稳异常,仿佛没听出梦蓁蓁言语中的刺儿意,沉静回答。
梦蓁蓁静静的看了布足道一眼,又似有似无的扫了众人一眼。
“我累了,想去休息。”
这便是懒得与众人多说的意思。
那么梦蓁蓁那位兄长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言落,覆舟殿内连呼吸声都少了许多。
有的朝臣还想问些什么,却因为太过震撼无法说话,尚有能说话的,却担心因为知道的太多,走不出覆舟殿。
言语间,两人便随意的离开了覆舟殿,没有人敢拦,没有人敢多问,就连水飞蓟都震撼无言,手心沁出冷汗。
大半时间在看天气的天璇子,作为‘局外人’,反而是最先回过神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一句话表达此刻的心情,却发现想尽天下五域诸多地方的不同方言,也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阐述他此刻的心情。
布足道歉意的牵着她的手,将她带走,临出殿门之时,还不忘给众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此事莫要声张。
“一路风尘确实辛苦,我先带你去墨斋歇息。”
众多朝臣附和般的点了点头。
感觉除了一句‘卧槽’,也没什么能够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世间不会有一个词,比这个词语更加贴切。
一瞬间,他们忽然懂了什么。
最终,他感慨了一句。
“卧槽!”
词语或许有些粗俗,却最能表达天璇子此刻的心情。
毕竟谁家女儿会用父亲的东西,给父亲做拜礼?
除非那家女儿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否则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那位小梦圣女一看便是心思玲珑,手段凌厉的魔女,怎可能出现那等慧识堪忧之举。
至于梦蓁蓁最开始,拿出龙毫笔‘说是给凡尘陛下的拜礼’,也被很多人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这并非是公主殿下真的在给凡尘陛下送拜礼,她只是在用那只龙毫笔讽刺众人,或者说警告他们。
否则为何会称呼她的父亲为‘凡尘陛下’?满满的都是刻意,一言一眸,皆是对众人的讽刺。
不知哪位朝臣尴尬的说了这样一句,还‘哈哈’尬笑了两声,想要缓解此间尴尬与寂静。
谁料面对众人的视线,那人又将笑声咽了下去。
很多人忽然笑不出来了。
所以她那时略带讥哨与冷傲的话语,竟然还有这等深意,细细想来,让人后背发冷。
在念着她刚才镇定且鄙夷的目光,潇洒且高傲的背影,众人这才明白,这位小公主的手段,竟是不比她父母差多少。
“这下可好,公主殿下的聘礼和嫁妆都省了。”
“他她他们”
怎么可能呢?
那位传说中的初见姑娘是她,天门小圣女是她,圣皇嫡女还是她
比如文一叹。
不知为何,这位速来以隐忍与沉稳著称的小文公子,表情有些精彩,若以那位羲和佛祖常常斥责弟子的话语来形容。
大概就是,心态崩了。
墨斋依旧是那个墨斋。
小石潭连接着清澈的溪流,许多河虾与石蟹游荡其中,若非那缕缕墨绿水草,还真会让人误以为,鱼虾浮在空中。
是她是她还是她?
“他们绝我后路!”
随着两人来到墨斋,确认墨斋的护阵开始运转,在也没谁能听见两人说话,梦蓁蓁才终于憋不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