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老男人还挺俊俏？

“也就颜值看起来很能打了，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药钱儿虽然隐约能够确定，这两人同样是修者，且实力高她一大截，但世间这种人多了。

穷酸，卑微。

谁能由此看出，他其实才是整个中州，权势最大且最有钱的那个老男人。

“其实我除了长得好看，长处还有挺多的。”凡尘难得反驳了一句，笑着看向梦不语。

大致知晓理由，那小姑娘为何这般想。

毕竟凡尘虽然穿的锦绣奢靡，却是凡间的衣料，对修者而言太过，哪怕是寻常大宗的真传弟子，都不会这样穿。

好看归好看，但在入眼的内行仙家掌眼时，只会得出一个结论。

在小辈面前，她自然不会脸红，但心中已经不知将凡尘骂了多少遍。

真是个‘老不正经’的混蛋书生。

梦不语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尤其是不久前的那处深山小庙里的事儿，恨的她有些牙痒痒。

“你应该最清楚。”

梦不语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这话别有深意，怔了怔，隐有羞恼的刮了凡尘一眼。

老夫老妻的，她何尝不明白，凡尘藏在话里的意思。

可惜小辈当面，她不能给凡尘没脸，只好自己生闷气。

“我什么都不清楚。”她心中暗暗驳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