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钱儿对于自己的医术与观察力,向来极是自信。
“可真是看不出来,难不成是您夫君为您寻到了些罕见的灵药?他可真爱您。”药钱儿恭维道。
这种情况,能够有很多方法遮掩,但几乎没办法解决。
除非随着境界愈高,亦或者极少数能够弥补道源的灵药,方才能够彻底让其恢复。
前者至少是七阶境界,后者所需的灵药品阶,也绝对不会亚于七阶。
她们愈强大,便意味着孕育的子嗣愈优秀。
何况每一个女修,既然下定决心孕育子嗣,便意味着不计代价的付出,没有谁会与孕育中的孩子争夺道源,甚至会自己亏损些道源,更好的供养孩子。
故此孕育了子嗣的女修,在医修来看,精气神会比寻常女修憔悴很多,更加内敛体虚。
作为姑娘,药钱儿哪怕对未来的姻缘颇有悲观,心中也经常暗暗向往,以后有个知冷知热的夫君体贴疼爱。
不求多么了不起,但一定要懂她,心疼她,真心爱她,两个能够白首偕老,闲适的遨游人间。
可惜实际条件不允许。
药钱儿并不觉得,这对夫妻会有七阶的修为,否则她不太可能对两人都闻所未闻。
既然如此,多半是这男子给他妻子,寻到了极为稀罕的灵药。
如此舍得,确实是个好丈夫了。
这下作量
药钱儿莫名的有些发酸。
比不了比不了。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得找一个位高权重,且修为潜力极为优秀的男子成亲,否则药王谷会出大问题,她亦是自身难保。
随即,药钱儿驱散了心中郁闷,再度看向这位唤作‘梦桃桃’的夫人。
视线稍微下移,锦绣的裙袍下,上身本该宽松的衣裙,却被撑的丰润过头,满是一种柔和的母性美感。
忽然,药钱儿想起三十八年前,接手的一个病患。
说是病患,其实也没什么病,那同样是个女修,刚刚生产完,有夫君陪同而来,抱着一个很健康的婴孩。
起初,药钱儿观两人气色不错,还以为是小儿有疾,便决定亲自出手。
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和已经孕育了子嗣的妇人去比,那不是有病吗?
药钱儿如此安慰着自己,但心中隐隐明白,以后就算她嫁了人,也生了孩子,都未必有这种规模。
这或许同样是一种天赋?
于是她将女修与那女修的夫君,请到了无人的后院,现场诊断了一二。
一捏,呲的老远。
别说一个婴孩,喂三个都富裕。
谁料原来只是那女修,希望来讨一副最能催—的药,她悄悄告诉自己,每日婴孩都吃不饱,而她又不愿喂些牛奶羊奶给孩子。
当时,药钱儿便觉得奇怪。
那女修灵气饱满,体质健康,怎么看也不像是喂不饱一个婴孩的?
而今想来,在观这位梦夫人,药钱儿忽然明白了什么,脸颊隐有烫意。
难不成有夫君那样那样,然后那样那样,对于女子促进发育,大有助益?
至今药钱儿都记得,那个女修的丰满程度,也比寻常孕育子嗣的女子,要大许多。
那时,药钱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女修瞬间通红着脸,吱吱呜呜,最后羞愤的踩了她夫君一脚,不在言语。
药钱儿瞬间就懂了,青稚的脸上满是热气,草草给那对夫妻,开了一副最合适的灵药方子,便慌忙告辞。
以后她有了夫君,孕育了子嗣,是不是也该督促夫君辛苦一二,这样说不得就能突破自我的极限?
可就是苦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