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但没乱摸。”
布足道依旧没有停下批改折子,却笑着回答道,左手搂的更紧了些,指腹压的正是地方。
只要不被他盯着眼睛看,任如何羞人的事儿,她只当‘不知道’就是了,何况往日夜里,两只手都忍了过来,此刻一只手有什么不好忍的?
见着鸵鸟一般的小丫头,顾头不顾腚,布足道觉得未免太过可爱。
她知道若是在这样被欺负下去,恐怕又会如夜里一般失态,在这人面前丢人
干脆的,梦蓁蓁将头埋在了布足道怀里,熟练的像是躲雨的猫儿。
布足道相当清楚,这道美味有多么诱人,又有多么馋人。
“现在后悔也晚了。”
此刻便也没了闲心批改折子,顺手用右手的毛笔笔杆,反着挑起了梦蓁蓁的下巴。
一道青松墨笔,悠悠的搭起少女如画似幻的脸颊,本就染了一层薄暮的可爱,透着少女特有的娇羞,竟成了一道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又过了许久,眼眸中润满了水意的梦蓁蓁,方才缓过劲来,却依旧大口喘着气,唇间是布足道才饮过的红袍小茶的清香味道。
下意识的,她绵软着身子,倚在了布足道的胸膛,有用纤纤玉指碰向自己的唇瓣。
他压的极近,将吻印在了少女的樱唇之间。
不知是太熟练,还是如归家般的不客气,文质彬彬的书生,此刻反倒更像是一名只知肆虐逞强的凶徒,让梦蓁蓁险些喘不过气来。
梦蓁蓁自以为很凶的,凶了布足道一句,怎知这幅梨花带雨的娇艳模样,落在布足道眼中,却像是一只娇柔的小鹿,除了让人食指大动,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这要怪谁?”
——果然,被咬破了。
“你属狗的吗?怎么每次都那么用力?”
言语间,布足道用视线示意,梦蓁蓁正坐着的地方,神情颇有暧昧。
梦蓁蓁怔了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微微低头,见着那隆起的衣摆,方才明白过来。
布足道没有道歉,反而肆意的反问了一句,泛着笑意的眼瞳,就像是盯着绵羊的馋狼。
“若你在不收敛些,就绝对不是一个吻的事儿了。”
刹那,梦蓁蓁有些慌了。
她当然清楚,每每这个时候,这木头书生可不要脸了,比平常更不要脸。
与布足道相恋这多时日,她还不至于什么都不懂,无论是从书籍里学的,还是半推半就与这木头书生厮混的经验
至少她不会蠢到,认为布足道在裤兜里装了几大块银子,是硬硬的银子膈着她了。
倒不是怕的,而是羞的。
自从临至圣域,解决了那些问题,他们便宿在墨斋,墨斋是布足道的宅居,梦蓁蓁自然不可能与他分院。
“你、你别乱来,这里是内殿,不是墨斋寝殿,我、我没法沐浴”
想着这些时日,这木头书生夜里的胡来,梦蓁蓁便心有余悸。
于是两人便‘稀里糊涂’的住在了一起,左右外人也不知道墨斋里是什么情况。
加之布足道与她的身份,更是没人敢去探查,两人往时夜里,在墨斋的寝殿便放肆了许多。
偏偏那座布足道自小长大的墨斋,仅有一间寝殿,两人想住进去,便只能住在一处。
其实这本是很好处理的事情,墨斋很大,就算再盖一间寝殿,也没任何问题,奇怪的是,布足道与梦蓁蓁,谁也没提这件事儿。
寝殿如此,在这种议事的内殿,梦蓁蓁自然不允。
听到这话,布足道悠悠扬眉,颇有兴致。
“而且这处内殿算是公场地,你、你莫要轻贱我”
平日夜里,布足道作怪时,她都不许点蜡烛,担心露出难看的表情,被对方笑话。
少女的手很是小巧,柔嫩的出奇,就是有些笨拙,对此布足道深有体会与感悟。
他将两只手并在一起,竟是要比梦蓁蓁的两只手,大了一小半,对方的手掌,很轻易的就能被他拢在手里。
“那咱们现在就回墨斋?”
此刻的他,已经放下了右手的毛笔,用两只手握住了梦蓁蓁的小手。
“不要!”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几缕挑衅的味道。
就像是将羊脂玉盘在掌中,温润柔腻,沁着一种水灵的清甜滋味。
谁料听到这个要求,梦蓁蓁却咬牙切齿的看了布足道一眼,似是想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显然这些时日布足道从那日悟了道,食髓知味后,就整日换着法的折腾她,尤其是昨夜,让她前前后后沐浴了四次。
最后实在是累的不行,之后几次就没在去沐浴,任由肌肤之上变的‘脏兮兮’的,蒙着被子歇息。
“昨夜你折腾的我洗了四次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