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伸手挡在自己的晶润红唇上,让我强行索吻的动作落空,才心慌意乱的快速喊道:“你个疯子臭流氓。快点放开我。说着话怎么就起性了?”
我使坏的一挺腰。把自己辛苦出来晨练的某个要害顶在了她腰上。
张萍身子一颤,歪头瞪着我道:“还,还没到一个月呢。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冷笑道:“少他妈拿约定说事好吗,你在合同里写不许我谈恋爱。不许我跟女人乱来。那你昨天在家里干什么了?这完全就是不公平的条约,老子想要撕毁就撕毁。我再也不想被你这个坏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张萍脸色发白的狡辩道:“那怎么能一样,我又没有带男人回来刺激你。你别闹,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接受你,到一个月再说好吗?”
我本来就是想给她搞个突然袭击,不然一直让她像审犯人似的问我陈影那事,我实在是被动。但是有时候人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昨晚我就在自己家里被陈影给刺激的够呛。大早上又是气血最旺的时候,把张萍这么一个绝代尤物给摁在了怀里。三挣扎两挣扎的,她的翘臀雪股。柔嫩腰肢还有成熟女人的体香味都给力我足以致命的刺激。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忘了初衷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打断她不停朝我逼问的话头。而是真的想艹她了。
她说一个月以后再接受我,我一个是等不了。二是也不咋相信她了,当下也不答话,直接用力一扭,就把张萍给按到我的床上,腿一偏我就骑在了她的身上。
张萍顿时慌了,语无伦次的道歉道:“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逼问你,你愿意在销金窑干啥就干啥还不行,哎,你别这样……啊。”
我喘着粗气,两手抓住她的格子睡衣狠狠一撕,一把就将她的小巧睡衣给当中扯开,纽扣瞬时崩飞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张萍尖叫着想去捂自己胸口,我眼神一动就提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膝盖上前一错,就把她的一只胳膊给压住了。
张萍真的害怕了,睁大了好看的眼睛朝我撂狠话:“王野你要敢硬上我,我一定会恨死你的,你想清楚了没?”
我那管的了这些了,你恨我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我眼里只有她软玉温香的嫩白身子,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的难以自抑。
激动之下,我只用膝盖压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就双手齐动的想要掀掉她文胸。
可张萍戴的这款是高档货,做工精良质地可靠,我他妈拽了下来竟然也没撕坏。
急不可耐我的退而求其次,想要往下转移战场,就在这时,我脑袋上轰的一声震响,随即眼前一黑,昏过去之前还瞥到张萍咬着嘴唇举着烟灰缸。
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发现自己的脑袋被缠了一圈纱布,脑门上渗出的鲜血都被床单给弄脏了。
愣怔了半天,我才一点点想起之前的事,等到完全清醒了我就猛的跳起来,先是摸摸下边,发现要命的东西没被剪掉就松了口气。
张萍用来砸我的那只烟灰缸竟然没破,质量好的让我暗暗咬牙,沾着我鲜血的底沿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我顺手把烟灰缸给扒拉到一边,抓起那张纸条看。
张萍写了几句话:“看在你被我打破了头的份上,我原谅你的粗鲁野蛮,但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再有下回你敢这么强迫我,我就想办法送你去坐牢,我说到做到!”
我把纸条团吧团吧就给扔进了垃圾桶,心里暗骂牛什么牛,老子提前几天怎么啦,就兴你带个美女回来爽,我就不能有冲动的时候吗。
对于张萍在纸条上的威胁我是一点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我知道她这么多事,两个人的纠缠已经可以说是很深了,她除非是逼不得已才可能把我送进去坐牢,否则她就得考虑我会不会出于报复而举报她跟何远君了。
摸着脑袋我出了卧室,挨个房间找了一遍,发现张萍果然躲了出去。
我只好悻悻的放弃了再找她讹点医药费的打算,出了不少血,脸也不好洗了,弄了个湿毛巾我擦了把脸,刚想开火给自己下碗挂面的功夫,我扔在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种时候我可不敢怠慢了,生怕是洪瑾萱那头来的电话,赶紧跑过去接了。
接了之后才发现打来电话的是婷姐,她长话短说的交代了两件事,第一件是销金窑从昨晚就开始挨个摸查内鬼,我因为没上班险些被王涵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后来是婷姐替我打包票,说我前几天跟内保冲突被打伤了还没好利索,请假没来这事就是她批准的。
第二点婷姐告诉我,销金窑确实死了个内保,急救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后脑枕受钝物重击,导致的颅骨骨折和脑损伤,现在这事警方已经介入立案了。
最后婷姐跟我说:“你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吧,这边消停点了你再回来上班,销金窑这头你的工资照开,而且是按经理的级别给你算,另外你要没钱用的话,现在就给我个卡号,我给一些吧。”
我自然明白她不提陈影的事就是表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