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阴笑着捏着我的手指,问我:“疼吗,还吐我口水不?”
我疼的心脏不停的抽紧。裤。裆中一片湿滑直接就小便失禁了。
只是我眼珠一片血红。嘴里不知道是咬破了什么,也汪着连痰带血的一大口了,趁他讲话的功夫。再次运足了力气一口痰喷出去。
啪叽,张海完全没想到我会有这么硬气。直接中招。又被我吐了一脸。
他立刻怒了,用力捏着我的中指。同时冷声吩咐王涵几人道:“帮我按住了哈,我给他玩点深刻难忘的。”
汪涵等人嬉笑着答应。有两个身高体壮的内保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上,简直把我压的死死的,一点不能动弹。
“我艹尼玛的小逼,我让你吐,你还吐不?”
张海再次用袖子擦了脸上的沾血口水。就恼羞成怒的揪住我手指喊问。
我死死的盯住他,如果能够挣动。我会扑上去毫不犹豫的咬开他脖子,再喝他的血!
“草。还他妈瞪我,我看你能挺多久!”
张海扳着我的手指。右手中的镊子一旋一扭,直接在我的指甲内转开了。
一股巨大到无边的疼痛猛的涌来,我的惨叫声惊的张萍几个女人直接痛哭崩溃。要不是被人死死控制住,她们都有可能跳海求死了。
张海用镊子在我手指尖不停的又拧又戳。我却只是撕心裂肺的大声惨叫,他就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说:“这小子耐力不错啊,竟然没晕!”
说完,他从脚边拿起那把小钳子,手一动就钳住了我那只饱受摧残的中指指甲,扬手就拔。
啊……!
我更为激烈的惨叫声猛的响起,指甲被生生薅下去的疼痛,已经超过了我的神经耐受极限,叫声只喊出去一半,我就头一歪昏死过去。
张海呸的一声往我脸上啐了一口痰,摊手道:“昏了,浇矿泉水吧。”
立刻有手下人上来,一瓶子冰冷的矿泉水全都淋在我头上,我被冷水刺激的悠悠醒转,手指上的巨痛立刻再度传来,马上又发出控制不住的惨叫声。
孙竟康皱眉道:“真他妈的烦,要不先把他舌头割了吧。”
张海狞笑道:“好的康哥,你看我怎么炮制这孙子。”
我虽然疼的几乎有一次昏厥,可也被吓的不轻,之间扒掉还能在长,舌头给我割了我不废了吗,于是我立刻死死的闭紧了嘴,哪怕再疼也不敢叫出来。
孙竟康就咬牙骂道:“王野,看来你也不傻吗,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地铁线路图的事吗?”
我气息微弱的哼道:“放她们走,我一百多斤交给你,杀剐随你们。”
孙竟康嘿笑道:“你和这三个婊,子坑的我破产,每天都被基金公司的人追债,杀你一个人就够了?”
我辩解道:“就算这样,这也是我跟张萍做下的,关何思雨和婷姐什么事,你不能乱杀无辜?”
孙竟康指着瑟瑟发抖跪在脚下的婷姐道:“你说这娘们是无辜的?卧槽尼玛,你们两个干过什么以为我不知道?陈影抽屉里的东西是不是她指使你帮忙偷出去的?除开这个不论,就凭她三番两次的出面求情为你安排工作,我就有杀她一百次的理由了。”
我咬牙切齿道:“你不能杀人,这么多人看着,你手上沾了人命就不怕有一天会被警察追查?”
孙竟康哈哈笑道:“人命对我来说重要吗,老子只要有大把的钱,有江湖地位,杀了你们就跟捏死个蚂蚁,你不信?那我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
说着,他一招手,身边的内保立刻把手里的雪亮开山刀递了过去。
孙竟康稳稳接过,拿在手里颠了颠,斜眼瞥着婷姐问道:“想没想过背叛我的下场,如果重来一次,你还要不要这么干?”
婷姐吓的面无人色,鼻涕眼泪一起流下,哽咽着哀求:“孙总,我错了,都是王野这个混蛋威胁诱惑我,我才犯了糊涂,你饶我一回,我做牛做马都报答您,销金窑不能没有我……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竟康一刀捅出,四寸宽的开山刀尖,噗嗤一声就扎进了婷姐的胸膛。
孙竟康脸色平静的坐在小凳子上,为了一刀刺的更深更狠,还挪着屁股往前使劲送刀,婷姐的嘴中立刻涌出大滩浓稠的血,瞪着眼看着孙竟康,说:“你,你好狠。”
孙竟康不动声色的转动刀柄,让开山刀入体的半尺来长在婷姐的胸口里打了个转,随即一脚踢出,把婷姐的尸体踹的向后倒去。
他嘴里低声嘀咕:“真他妈可笑,老子亏的都要把销金窑抵给债主了,还他妈拿销金窑缺不了你说事!”
亲眼看到婷姐被杀,张萍和何思雨尖叫不断,闭着眼睛哇哇痛哭。
我心里也是冰凉一片,孙竟康当着我们面杀人,人家肯定就是想全杀了,一个活口不留的。
张海丢下我从蹲的地方起身,伸手把插在婷姐胸口的开山刀给拔了出来,噗嗤一声,婷姐的鲜血就向天空喷去。
可张海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