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一看我就不喊了,因为我直接就扑了上去,坐在后座冷笑着的张海吓了一跳。这货鼻子上包的严严实实。还缠着纱布。他立刻就囊着鼻子嚎叫道:“艹尼玛这逼怎么还咬人,快把他敲昏!”
我生生在张海的胳膊上叮下一口血肉,这才被手忙脚乱的大汉们。一啤酒瓶子砸在后脑上。
咣当一声,瓶子粉碎。我也眼前一黑的晕死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潮湿空旷的仓库中,身前的人正在舀冷水往我脸上浇。
我晃了晃脑袋。之前的记忆才慢慢想起,顿时就猛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一动都动不了。因为我直接就被捆成了粽子,只能如木乃伊一样躺在地上。
张海胳膊上又缠了一道破衣服撕成的布条,气急败坏的坐在我对面一张烂椅子上,死死的盯着我躺在地上挣扎。
我心知被他给抓来就够呛能活了,直接破口大骂。从张海的亲妈开始,一直问候到他宋朝的女性亲属。
张海就阴沉着脸坐着听。等我骂累了歇气,他才挥手道:“给这小王八蛋点刺激的尝尝。”
话音一落。他身后走出一人,这小子手里攥着根一米多长的四分粗钢管。直接走到我腿前站定,嘿了口气,就高高举起家伙。瞄着我的左小腿连连比划了两下。
我吓得寒毛直竖,连叫道:“别动手。我不骂了行不行?”
张海狞笑道:“你说不骂就不骂,老子还没听够呢,断你一条腿就是让你继续骂的,敢停下,我们就一根一根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敲断!
他打了个响指,拿钢管的那内保就猛挥而下。
砰的一声,我耳中直接响起自己腿骨被砸断的响声。
撕心裂肺无法形容的巨痛从腿上传来,啊啊啊……
我叫了两声,再次疼晕过去。
再次用凉水把我泼醒,张海就盯着我问道:“王野,从康哥那骗的五千万在哪,你要乖乖说了,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忍着巨痛咬牙道:“孙竟康让你抓我来的吗,他有没有履行承诺?”
张海嘿笑道:“康哥哪有空搭理你,人家在搞大生意呢。
我盯着他道:“原来是你想发笔外财啊,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死了这份心吧!”
张海狞笑道:“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对手,来继续敲他那条腿!”
刚才动手的大汉又凑到跟前,盯着我已经被他一铁棍砸变了形的小腿骨,咂咂嘴道:“牛逼啊,我看着都疼,你说了让海哥给你个痛快不好?”
我一口血痰吐在他脸上,骂道:“艹尼玛有本事继续打啊,老子跟他血海深仇,岂能临死前便宜他!”
黑衣内保笑了笑,一抬手抹去了脸上的吐沫,嘿笑道:“成,你牛逼你就挺住了啊,这回别他妈在晕了。”
他往手心里呸了点吐沫,双手抓着钢管高高举起,对着我那条好腿比来比去的,增加我的恐惧和折磨却迟迟不砸下去。
张海不失时机的蛊惑道:“咋样王野,说了吧,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我就送你去地下,好陪陪你的死鬼爸妈啊,哈哈哈。”
我瞋目咬牙,要不是绳子捆的我动不了,我就算爬也要爬到他身边,临死前怎么也要撕下这人渣的一块肉来。
张海见我不肯配合,无奈的撇嘴道:“砸吧,砸完腿砸胳膊,看这小子能挺多久!”
黑衣内保点点头,再一次抡起了手里的钢管,我马上闭紧了眼睛,心里直打哆嗦,以为下一波巨痛马上就要来临了。
很快,砰的一声闷响不期而至,我慢慢睁开眼睛,心说这棒子咋不怎么疼啊?
这一钢管终究是没有落在我腿上,因为抡钢管的内保,被外边飞进来的一个同伴给砸了个跟头。
张海腾的就站了起来,他身边还跟了四人,外边留下两个放哨,现在这两个放哨的兄弟全都被人从门口给扔了进来。
房门一开,外边的海涛声就立刻传了进来,随着湿咸海风的涌入,我勉强看到门口光亮处走进来两个人。
打头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穿平底布鞋,一脸皱纹的壮年汉子,身后一个俊俏少年,正是蓝溪。
壮年汉子把嘴里的烟头吐掉,呲着一口烟熏黄牙咧嘴笑:“徒弟,你说的野哥是不是躺着那个?”
蓝溪一眼就看到了我,顿时想往前扑,同时急道:“是的师傅,那就是野哥啊。”
壮年汉子一把拦住了蓝溪,撇嘴道:“又没死,急什么急,你没看人家都亮刀子了么?”
蓝溪咬牙瞪着张海,戳指叫道:“我他妈弄死你,敢这么搞我姐夫!”
张海懵逼了,眨眼问道:“他是你姐夫?”
蓝溪不再理他,扭头对他师傅道:“让我练练手,您看着怎么样?”
壮年汉子嘿笑道:“不行,这些人身上都有煞气,说明手上有人命啊,你给我闪在一边,看师傅跟他们玩玩吧。”
张海手里攥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