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弟子首领最先察觉到了这一状况，顿时眼中杀气四溢。

看向周围的弟子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他能够记得自己和其他弟子的丑态，别人就一定会记得他的。

若是被这里面的有心人告诉给代理宗主，他竟然怀了坐上宗主之位的野心，一定会被代理宗主处决的。

不，他决不能让这些人将他的野心泄露出去。

弟子首领眼中阴鹫狠辣的光芒闪过，手一抬，离他最近的一名弟子就被切断了喉管。

临死之前，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双眼睛瞳孔泛白的瞪着首领，里面有疑惑，有仇恨。终究死不瞑目。

其他人见此，也大惊失色。

有些人立即就明白过来原因，当即就奋起反抗。

也有人还尚未想通，就命丧黄泉。

不仅仅是首领心中忌惮，也有另外一些人，怀了与首领一样的想法。

对着身边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是招招致命。

一直藏身在暗处的宁凡和秦海自然没有错过这惊人的一幕。

纷纷漏出惊恐的表情。

“他们竟然在自相残杀？”秦海僵硬着身体呢喃。

宁凡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便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看来，他们对于之前自己的丑态，依然记忆犹新啊。”宁凡脸色沉重的说道。

“那也不至于杀人啊。他们不都是兄弟吗？”秦海感觉痛心疾首。尽管对面的人与他们并不为善，但是，他们内部大多数人还是对彼此感情颇深的。

宁凡眸色深沉：“若是他们不只是记得自己的，还记得其他人的呢？”

秦海皱眉：“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宁凡虽然脸色慢慢恢复淡然，可是心底依旧是感觉毛骨悚然。

“使人致幻或者吐露真性情的药有很多，但是，事后还记得的，却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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