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奉天眯了眯眼,看着韩东:“所以说,杀了我诡影宗弟子的不是别人,是你们自己?你们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陋,选择了自相残杀?”
韩东的头垂的更低了,在闻人奉天愤怒的威压下,脸颊冷汗直流,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夜子鱼感觉心尖一颤,这动静,膝盖没碎了吧……
臭老头也真是的,就不能温柔点?
“……是。”韩东咬牙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弓着背,脸色惨白着,身体在闻人奉天的威压下不停地颤抖。
“师父,既然真相已经大白,而且代理宗主也已经承认了,就赶紧把这场闹剧结束吧。”夜子鱼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说道。
闻人奉天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瞪了一眼夜子鱼,心里冷哼,就这样就心疼了?
夜子鱼回以淡淡的警告的眼神。闻人奉天撇撇嘴,看向三长老:“三长老先将韩东押下去,我们来讨论一下闻人术的处决办法!”
三长老听到闻人奉天的话先是一愣,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将疑惑压下来,垂眸应是。
韩东低垂着头从闻人奉天和夜子鱼身边走过,夜子鱼眉头一皱,心里蓦地一跳。紧接着便心底的异样感觉压下。
“师父打算怎么办?”夜子鱼迫不及待的问道。
“徒儿打算怎么办?”闻人奉天将问题抛给了夜子鱼。
夜子鱼扁扁嘴:“这是你的事,干什么往我身上推?谜团都已经解开,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分内事了,我这个外人还是不掺和了,先走一步。”
夜子鱼摆摆手,在闻人奉天诧异的注视下,带着顾倾墨和暗香等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闻人奉天不解的摸摸头,至于这么不耐烦么?他记得这丫头很爱看戏的。
这一天,他都在演戏,终于到了旁观看戏的时候,她却提前撤离了?
这不符合这丫头的性格啊……
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可是这里能出什么事?难道是那臭小子?
想来,刚刚是觉得那臭小子有点不太对劲的,但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吧?
他也没有施加那么致命的威压啊……
闻人奉天一头雾水,想不明白夜子鱼的反常是为哪般。
但是,当下最重要的是处理了代理宗主一派的麻烦……
在闻人奉天清理门户的时候,夜子鱼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夜子鱼一把推开房门,就闻到里屋传来刺鼻的血腥味。
脚步一顿,脸色微变,风一般掀开门帘冲了进去。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却让夜子鱼瞪大了双眼。
闻人聘婷?她怎么会在这里?
而君离,竟然衣衫半解的依靠在墙角,血珠从小麦色的肌肤上渗出,染透了白色的里衣。
夜子鱼顾不上质问闻人聘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君离跟前,扶住他精瘦的腰肢。
“君离,这是怎么回事?”夜子鱼边说,边往君离的口中塞了一颗复伤丹。
服下丹药的君离,血流的速度慢了一些,但是却依旧有血丝溢出。
夜子鱼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她的五阶复伤丹都修复不了君离的伤?
君离有了丹药的缓解,好受了一些,看到夜子鱼担惊受怕的样子,想要抬手安抚她紧皱的眉头,却发现,双手依旧动不了。
只能蠕动着苍白的唇:“卿卿……无……事……”
夜子鱼看着君离僵硬的动作和颤抖的双唇,这才发现,他竟然连开口都困难。
难怪,她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他靠着墙支撑着身体,却不移动半分。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子鱼运起灵力,将君离高大精壮的身躯拦腰抱起,越过呆愣的闻人聘婷,朝着床边走去。
可是走到床边,夜子鱼就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
仔细一辨别,立即脸色煞白。竟然是血饮?
她的床上为什么出现了这种阴毒的毒药?
夜子鱼猛地转身,锐利的视线射向闻人聘婷。
闻人聘婷一惊,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夜子鱼的视线。
但是想到自己下的毒,立即又觉得自己没必要惧怕夜子鱼,转而又挺直了腰板。
夜子鱼眯着眼,深深的看了一眼闻人聘婷后,抱着君离转身朝着外间走去。
这里屋是不能呆了……而且,她也误吸了血饮,若是不赶紧解毒,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就糟糕了。
“小离,出来!”夜子鱼沉声召唤。
随着夜子鱼的话落,一个身着白衣,长相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