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叉叉,叉死你!一边将李嬷嬷送进左丞相府保护她,一边又挑唆凤晟害她,这死太监就见不得她过好日子。
“若溪不敢!”林若溪话锋一转:“但九千岁不懂装懂胡说八道实在可恶……”
“本座早就说过了,本座只会害人从来不救人。晟儿愿意相信本座的话那是他自个儿的事,与本座何干?”九千岁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理所应当的悠然样儿:“不过林大小姐既然说化腐生骨草不能治疗皇后的心疾,想必是有更好的法子医治皇后。那就请林大小姐移驾坤宁宫,去替皇后化腐朽为神奇吧!”
林若溪发誓,若是有朝一日这死太监落在她手里,她绝对要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都割下来,看他还怎么嚣张。
此时的林若溪哪里想得到,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她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舍不得让这个男人损失一根汗毛。
九千岁咄咄逼人,但在太后等人看来却是替林若溪解了性命之忧。于是太后笑眯眯地站起来:“若溪啊!哀家虽然从未见过你治病救人,但白太医对你赞誉甚高。你索性陪哀家去坤宁宫给皇后瞧瞧。若真的治不好,哀家也不会怪你。”
孤掌难鸣,咬咬牙,林若溪只得硬着头皮跟随太后一行移驾坤宁宫。
坤宁宫内,皇后正由宫女们伺候着坐在软榻上吃葡萄,这冬日里的葡萄甘甜可口粒粒饱满,直吃得她眉宇间的晦气一扫而空。
忽听太监一声高喝:“太后嫁到!九千岁驾到!三皇子驾到!”
皇后一愣,端起葡萄就藏进了薄被下面,还差点将嘴里的葡萄籽吸进气管里去。
于是林若溪等人一进来就瞧见皇后歪在软榻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俏脸憋得似乎要滴血。
凤晟疾步上前扶住皇后:“不是才说好点儿了吗?怎么这会子病得这么重了?”此时凤晟脸上的关心和焦急倒不是装的,万分真诚。
皇后好不容易捋顺这口气,瞪他一眼,继而泪盈盈地看向太后和九千岁:“母后和九弟怎么过来了?”
“晟儿说你病得严重,哀家和吟九不放心,专门带了若溪过来给你瞧瞧。”
“带她过来瞧瞧?”皇后莫名其妙。
“白太医说若溪妹妹乃是我朝第一神医,所以儿臣便央求皇祖母和九皇叔将她召进宫来给母亲看病。”凤晟赶紧解释:“母后的心疾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若溪妹妹若瞧好了可是大功一件……”若瞧不好,那便等着杀头吧!
到底母子连心,皇后一看儿子的表情便明白了七八分。佯装虚弱地冲太后笑笑:“劳母后和九弟挂念,其实儿媳病得……没那么重。”
当然没那么重,林若溪在心中冷笑,地上铜盆里一堆葡萄皮呢!
太后劝道:“既然若溪来了,还是给你瞧瞧吧!倘若没什么问题,哀家和吟九也能放心。”
见太后望向自己,林若溪净了手走上前。
稍微一把脉她便知皇后根本就没有病,只是和所有后宫女子一样心思太重。不过既然凤晟为了林若云连皇后都敢算计,而皇后心知肚明还配合他撒谎,那她就借花献佛,好好给皇后治治病吧!
“皇后娘娘这两日是不是觉得心慌气短,胸闷异常?”
“正是,连气都觉得喘不上来呢!哎哟……哎哟……”说着话,皇后哼唧起来。
“果然是患了心疾。”林若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若溪会一种推拿按摩之法,配上针灸,保证让皇后娘娘的心疾药到病除。”
“如此神奇?”太后大喜:“那若溪就赶紧给皇后医治吧!”
目光投向九千岁,见这位大神没什么反应,林若溪也不提醒,直接让皇后平躺下来,伸手就去掀被子。
皇后被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腕喝道:“大胆!你要做甚?”
“给皇后娘娘推拿按摩针灸治疗啊?”林若溪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皇后娘娘盖着被子若溪怎么推拿按摩,又要如何施针?”
“不……不用了……”
“这怎么可以?先前三皇子要割若溪的肉为皇后娘娘做药引。若溪要是没把皇后娘娘治好,三皇子还想割若溪的肉怎么办?”
皇后急得汗都出来了,此时她的被窝里还有一大盘葡萄,一掀开被子势必曝光,这让她堂堂皇后的脸往哪儿搁?
皇后死揪着被子不放,林若溪可不管那么多,手下微微用力,便将被子夺过掀到了一边。
大约皇后也下了死力气,这般一来,只听“哐当”一声,被窝里的葡萄直接被打翻在地。
一众人都愣住了,林若溪在心中哈哈大笑两声十分有眼屎地退到一旁,像是被吓到了。
九千岁淡淡瞧她一眼,“来人,将近身伺候皇后的宫女太监全都拖出去杖毙。对了,留两个皮肤好点的给本座,本座还要做两盏宫灯。”
皇后和凤晟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太后也皱了皱眉:“吟九?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母后觉得罚得重吗?”垂了眸,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