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也好,丢人也罢,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凤渊去做。忍住心头怒火,凤渊尽可能放缓声音:“林若溪,就算你不给我解药,也总得把玉佩还给我吧?那东西不能给你……”
“为什么不能给我?”林若溪笑得得意又嚣张:“不日二皇子就要与若溪成亲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这玉佩二皇子就交给若溪保存吧!”
方才林若溪就看上这块玉佩了,眼下她都快穷疯了,哪能再把到手的东西还回去?反正以前凤渊没少害她,她就权当这是凤渊道歉的礼金,勉为其难笑纳了。
遇到林若溪这种没脸没皮的极品凤渊也是醉了,“你把玉佩还我,我答应你的要求还不成吗?”
“二皇子既然答应了,和若溪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夫妻加战友,还有人比咱俩更亲的吗?这玉佩就当二皇子给若溪的聘礼吧!”举起手扬扬玉佩,林若溪大笑着扬长而去……
解决了流言的事儿,还白得凤渊一块玉佩,林若溪一扫之前的郁闷,边走嘴里还边哼着歌儿。
眼见都快到慈宁宫了,头顶上突然落下一堆瓜子皮,林若溪无比郁卒地抬头看上去。
这一看,林若溪愣住了。
只见头顶大树上斜斜卧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色劲装,斑驳的夕阳透过头顶枝叶照在他麦色的脸上,有一种阳光般的俊朗柔和。他黑色的发没有扎起来,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长眉飞扬,眼眸弯弯。明明笑得像个孩子,却又如一头不怀好意的猎豹,看着她的瞳眸中皆是不加掩饰的贪婪。
能在皇宫里如此肆无忌惮的人,林若溪只见过一个,那就是九千岁。这只鸟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宫里的人都不是善茬,林若溪不想惹是生非。拍掉一脑袋瓜子皮,她只假装没瞧见继续往前走。
可是眼前猛地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一股大力推着往后退了几步,林若溪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狠狠撞向假山。
紧接着,男人的双手往假山上一撑,已将她严密地困在了怀抱之中。
心里刚念了声不好,便听清朗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就是那个把大活人丢进油锅里炸熟的左丞相府小野猫?”
林若溪愕然,看来轩辕王朝的人比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要八卦,不过一天一夜,她就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这位公子……”
“他们说你很丑,可我瞧着你怎么这么嫩?”
嫩?这个字让林若溪有点发毛,感觉自己就像这头坏豹子嘴边的猎物。
“我们好像不认识……”
“不错!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长开。届时,你会变得很美!”
完全是鸡同鸭讲嘛!林若溪硬邦邦道:“谢谢,你能不能放开我?”
像是没听见林若溪的话,男人伸手便去摸她的脸。指尖才触及林若溪的肌肤,男人已惊叹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真的好嫩!”
林若溪才一愣,他又极为认真道:“你要不要跟我亲个嘴儿?我是高手,会很多种亲嘴的方式。”
“不要!”林若溪觉得这个人的脑子有点问题。她的头下意识地往后仰,想避开男人的狼爪。
“为什么不要?”男人很惊讶,似乎被林若溪的话伤到了,他用手固定住林若溪的脸,“京城所有的大家闺秀都想跟我亲嘴儿,便是公主们也在排队!”
现在林若溪基本上能断定自己遇到了个色情狂加精神病,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手腕一翻,林若溪便去摸药包。
然而男人的警惕性比凤渊高,动作也比凤渊更快。林若溪才有动作,已被他钳住手腕将双手拧到了背后。
如此一来,林若溪实实在在被他搂在了怀里。
男人近在咫尺的容貌变得更加清晰,眉眼弯弯,瞧着林若溪的琥珀色瞳仁比宝石还要纯净通透。有那么一瞬间,林若溪觉得这家伙是福利院那种智商只有两三岁的弱智,竟有些可怜他。
可是,下一秒,“我真的是个高手,跟我亲嘴儿你会上瘾的。”
眼见俊脸一点点逼近,林若溪终于脱口骂道:“色情狂,你特么放开我!”
许是林若溪的反应太强烈,男人停下来:“亲一下又不会死,你那么激动做甚?”
相似的话昨日林若溪才对九千岁说过,那时候还异常鄙视九千岁的洁癖,一个大男人,一点儿也不大方。可此时遇到了个比自己还难缠的奇葩,林若溪才知道昨日的九千岁多么温柔多么包容。
“亲一下我不会死,但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威胁有效,但男人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林若溪气死。
“好吧!那就不亲嘴儿,用舔的吧!”
话音未落,陌生的男性气息骤然逼近,林若溪还没看清,脸上已多出一条湿润、滑腻的毛毛虫。似乎异常迷恋她肌肤的柔嫩,毛毛虫还在她脸上打了个圈。
这一下恶心得林若溪头发都要竖起来,如果她现在手脚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