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绝对没有比九千岁更腹黑更闷骚的男人了,咽了口口水,林若溪苦着脸道:“是……花世子,他咬的……”
九千岁的目光一凛,“他为什么咬你?”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咬我?”一提这个林若溪便气血翻涌:“那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他说我好嫩好香,所以上来就是一口。我是多倒霉才会遇到他?脸皮如果是衣服可以随便脱下来清洗,现在估计已经被我扯下来洗了十遍八遍了……”
“所以你就回咬了他……的下巴?”
“唔!”林若溪的脸更红了。
实在太丢人了,别人咬她的脸,她就咬对方的下巴,怎么感觉自己跟条狗似的,打架就只会动嘴用牙,不是袭胸就是袭脸?而且,怎么会被九千岁看出来的?
不曾想,林若溪这种反应九千岁却“嗤”地笑了。
他的手指又在美丽的锁骨上流连片刻,像是恩赐,又像奖励,“好样的,被咬了就该咬回来,本座的小黑就是这么干的!”
林若溪的脸瞬间就绿了,敢情她不仅仅是九千岁的宠物,还是他眼中的一条狼崽子。
“若溪已经如实回答了九千岁的问题,九千岁是不是该把若溪松开了?”林若溪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
“嗯……”九千岁嘴里应了,人却没有退开半分。非但如此,他还将林若溪的系扣又解开了一颗。
醉人的樱桃红登时映入眼帘,便是那雪白的沟壑也一览无余。九千岁的眼眸一黯,深邃的凤目中隐约跳跃着两团黑色的火焰。
林若溪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却听九千岁道:“平日里还是穿紫色吧,樱桃红只留给本座一人看。”
“咳咳咳咳……”实在没料到九千岁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林若溪被口水呛到了。
这死太监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她每次换肚兜都得跑到端王府去让他先瞧瞧?这么低俗的恶趣味,她能不能说不啊?
“那个……”
“怎么?”俊美的剑眉一簇,冷冽的杀气顿时包裹住林若溪:“不愿意?”
“当然……愿意……”才怪!
她前世究竟踩了多少泡狗屎,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么个东西?
林若溪的回答让九千岁的心情大好,邪肆性感的薄唇竟扬起微微的弧度,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他在林若溪肚兜的领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直将林若溪的小心脏点得差点停止跳动。
只是下一秒,话锋再转:“这个脏东西是谁的?”
林若溪垂眸一看,登时打了个哆嗦。
九千岁手里不知何时竟捏着一块玉佩,正是之前她从凤渊那里强取豪夺来的。
虽然不知这块玉佩有什么用处,但瞧凤渊那么着急,林若溪也知此物非常重要。她很坏心眼地想,如果这块玉佩的作用也和龙蟒号令玉佩差不多,那她就把凤渊的人全都变成自己的近卫部队。
林若溪没有猜错,这块玉佩乃是凤渊的影卫令。拥有它,可以随意调动凤渊手里的近千名影卫。所以被她拿走,凤渊立刻就对她产生的杀念。
“这是凤渊的东西,我抢来的……”故意带偏话题,林若溪的脸上带着些许藏不住的得意:“凤渊见我拿走都要哭了,甚至答应替我们平息京城的流言。我想……”
“啪!”话还没说完,玉佩已被九千岁丢出去砸在一块大石头上碎裂成黄豆大小的颗粒。
“你干吗啊?这是好东西,肯定值好多钱……”林若溪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嗬哟!姐的近卫部队啊!死太监,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什么臭男人的脏东西都敢拿,再有下回,本座就剁掉你的手!”
卧槽!管太宽了吧?他又不是她老爸,而她也不是不良少女。
“就算拿到当铺当掉也能换好多钱,现在碎成这样,想黏都黏不起来了。唉,那么好的玉……”
“有本座的好?”
有毛病吧?这有可比性吗?
“当然没有你的龙蟒号令玉佩好,可是……”
“再说舌头也割掉!”
我勒个去,去去去!
无比憋屈地看着九千岁,林若溪的脸都快皱成了苦瓜:“可是你之前才把我许配给凤渊,要不了多久,我就是他的皇子妃……”
“那又如何?他若敢碰你一根手指,本座就让他做第二个晟儿!”九千岁说得理所当然:“你若敢私下收藏他的贴身之物,本座就将你变成男人!”
到底被九千岁霸气侧漏又蛮横不讲理的话逗笑了,林若溪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就算嫁给他,我也不让他碰我,更不会私下收藏他的贴身之物……”
“谁允许你嫁给他了?本座的小猫,岂能被他人染指?”
你妹的,谁是小猫?话说得失忆症也没这么快,明明就是九千岁自己答应皇帝让她嫁给凤渊的好不好?
猛地一个激灵,林若溪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之前九千岁替她答应指婚,莫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