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氏与秦父坐在马车之上,脸色铁青着,皱眉深思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看着秦父铁青的面容,康氏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夫君,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闻言,秦父瞥了康氏一眼,面上带着几分不善,“你说呢!你连这么做会被抓到大牢之中都不知道,竟然还敢怂恿着我去做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小心,咱们都都得交代里头!”
康氏一听,眼眶不禁唰的一下就红了,十分委屈的望着秦父说道:“你这话说的,我若是知道了,还会让你这么做吗?你可是我的夫君啊,我的心中最在乎的人不就是你吗,我怎么会做害你的事情呢?”
闻言,秦父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但是依旧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疏离,淡淡的看了康氏一眼说道:“你说,如今可怎么办?那院子也回不去了,酒楼更是没有希望,今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康氏看着秦父,面上满是委屈,“夫君,这次的确是我们失算了,我们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张老三没有被调走,也不知道这酒楼之中对秦暖忠心的人那么多啊。”
秦父听着,不禁轻轻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
康氏看着秦父,见秦父面上的神情又恢复平静,便一把揽住秦父的衣袖,轻轻的晃动着,“夫君,你想我跟着你这么久,不求名分,但求你的心中有我啊。如今你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个事情与我生分了呀。我们夫妻一场,我如何对你的,你的心中也一定清楚的呀。”
闻言,秦父似乎也被康氏勾起了往日的回忆,目光定定的望着康氏,眼中满是心疼与内疚,“夫人,我方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故意的。”
闻言,康氏点点头,面上满是委屈,“你别说了,我知晓的。你也是心中憋屈的慌。”
听到这话,秦父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扬声说道:“我着实没有想到,那个臭丫头竟然还有这种手段,竟然能够这么利落干脆的揪出来那些人!我真是小看了她了。”
闻言,康氏也附和的点点头,随即温声说道:“是啊夫君。这次如果不是秦暖,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并且你看,这次她不顾及父女亲情,竟然能够将你给赶出来,夫君你还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闻言,秦父不禁有些好奇的望着康氏,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自然她今后不会孝顺你的事情吗?她如今既然敢这样对你,今后真的飞黄腾达了,哪里还会再想起你啊?你想想看,如今不过就是一个酒楼而已,她就非要紧紧攥在手中,一点都不给我们碰。今后我们年迈了,她肯赡养我们吗?”
闻言,秦父眼中不禁露出几分凝重,“不会吧。我毕竟是她的父亲,她怎么也不能不赡养我的。”
“这可说不准。如今难道你就不是她的父亲了吗,可是她呢,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我们。更何况苦了阿月与阿裕那两个孩子,竟然跟在这样的阿姐身边长大,今后说不定也被秦暖教的不认你呢!”
“她敢!”
秦父一听,立刻就着急了,目光定定的望着康氏,眼中满是不满,“我是他们的父亲,他们胆敢不孝顺我!”
秦父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气极了的样子。
见状,康氏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无奈,“她如何不敢?现在都能够把我们撵回乡下去了,今后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情呢!我说夫君啊,你也是别太抱有希望,我看今后她能给我们几个铜板都算是不错的了。”
说着说着,康氏不禁长吁短叹着,面上满是哀愁,“我是无妨,我只图你的人,今后哪怕是吃糠咽菜我也就认了。可是浩儿不同啊,浩儿他才三岁,今后还有大把的日子呢,夫君你一定要多替浩儿想想啊。”
闻言,秦父的眉头不禁皱紧,“这话说的,又关浩儿什么事情啊?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跟这个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哪里会没有关系?若是浩儿之后好了,我们老了也好有个指望,百年之后也能有个收尸的。可是如果浩儿都过不好,我们又该怎么办啊!”
闻言,秦父这才有些慌了,看向康氏的眼中带着几分怀疑与不安,“不会吧,我们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他们不会完全不管我们的。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的!”
康氏看着秦父,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夫君,我知晓你的意思,可若是秦暖今后当真不孝顺呢?我们又能怎么办呢?不过就是抑郁一生罢了。”
说着,康氏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秦父摆了摆手,严厉呵斥着,“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那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他们素来孝顺,是不会这样子的!”
说完,秦父便闭上眼睛,侧过身去休息了。
见状,康氏知晓自己一时半会还说不动秦父,便也暂且放弃,轻轻抚着秦父的胸口柔声宽慰着,“好嘛,不说就不说,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