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在侦缉队办公楼的三楼看着一帮人喝酒,耳朵里却时刻注意楼下的动静。
当他听到轻微的汽车发动的声音就忙凑到窗户口一抬头,正看到郑虎开车离开。知道那边得手了,一转头对着喝的正兴起的众人说道。
“奶奶的,看你们一帮老爷们真是没劲,小爷我出去快活快活,你们这帮没福气的喝酒吧。”
陆小这么说完在场众人哄堂大笑,是男人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各种嘲讽的话语传来陆小就当没听见,迈步走出了侦缉队大门。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外面冷风一吹,陆小的酒劲散去感觉精神很多。
一路小跑去了屠夫小队的秘密据点。
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低矮院落,附近都是破落户,房里没开灯,外面看都是砖瓦破败让贼人看了都没兴趣。
陆小没开门,翻墙而入,自己进了屋子。
房间里没什么摆设,但是在灶台旁边却有一口半人高的米缸。
陆小挪开米缸漏出一个仅够一人出入的狭小洞口。
顺着入口下去,一间十平米大小的密室里被手电照耀的十分明亮。
一男一女两人被绑在椅子上,大平光太郎已经清醒过来,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众人。那个女人田杏花还在昏迷中。
看到陆小进来众人没有什么反应,留守这里的雪莲却主动离开的密室去外面给大家放风,可能她也知道接下来的画面不太适合她看到。
陆小没想到还把大平光太郎的情妇也抓回来了,疑惑的看了看炮灰。
炮灰没说话,用冷水泼醒了女人。
“好,你们这对鸳鸯算是齐活儿了。现在我问一下谁先说?”
炮灰开口,地面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哀嚎。
“争先恐后啊,好,真好,还是男的先来把,大平光太郎,我知道你中国话说的不错就别跟我整鸟语。
那个杏花妹子,你可看好了,你这男人马上就要出卖你和你的组织了!要不要我给你个快他一步的机会?不然他都说了你就没用了。”
陆小哪见过审讯的场面,脑海里都是传说中的拔指甲,老虎凳,伤口撒盐的血腥故事。想了想莫名还有点兴奋。
没想到炮灰那边正表演呢,一边的郑虎忽然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没时间了,速战速决,时间长了这里不安全。”
说完从上去一脚把大平光太郎连人带椅子踢飞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大平光太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正要挣扎郑虎弯腰抓着他的手指把人拉了起来,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胳膊都已经变形,接着郑虎从腰间磨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书唰的一下,半截手掌被他砍掉。鲜血喷涌,陆小懵逼。
重头到尾大平光太郎的嘴里都被塞着破布,这他妈的还没给人个招供的机会就把手砍掉了。这种审讯方式陆小是做梦都没想到。
正疑惑呢,炮灰和幺鸡竟然都远远的退到了靠近入口的位置。炮灰还拉了拉陆小的一脚。
“炮哥,这?”
“别问,郑老大治病的,有着两个小日本帮他发泄一下,估计他的头痛病能好不好。”
“不是这任务?这病?这他妈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情况越来越糟糕。
郑虎好像根本没有询问大平光太郎的意思,一刀下从他断掉的手掌部位又劈成两半,完全就是虐杀的节奏。
好在他并没有一下杀死大平光太郎的心思,可这一条胳膊玩儿够了,用牛皮绳子紧紧的勒住了大平光太郎的胳膊,算是帮他止血了。
然后又开始对他的一条腿发起攻击。这次是个细活,匕首一下下插入大平光太郎的大腿,用刀背跳起让人恶心的细线。陆小以为是血管,其实是神经。
大平光太郎被折磨成这样竟然人还没昏迷过去,只是痛苦,无尽的空库,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分解成奇怪的一块一块。
“没事,给他吃过药了,现在其实他已经感受不到太多痛苦了,主要是精神上的折磨。时间紧迫,这人不能多留,我们没时间一点点套取情报。”
炮灰低声跟陆小解释,陆小已经大脑断路了,杀父之仇也就不过如此,以后还是离郑虎远点,自己可受不了这个。
在场的众人里最崩溃的其实是一旁看着同伴我切成一条条的田杏花。按照审讯套路她和大平光太郎本该是分别询问的,可惜这里条件不允许。她可没吃抗疼痛的药物,如果这么对她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了。
看着田杏花已经尿了,一会儿睁眼一会儿死命闭眼的样子炮灰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拽到了上面屋子里。
真要问询的时候还是的把两人分开,不给他们串供的机会,才能获得最准确的情报。
郑虎忙乎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快成血人了,把小刀往旁边一扔。安安静静的坐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也不管地下室空气浑浊,点了根烟舒服的抽了起来。
幺鸡过去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