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煜邪叫了她好几声,玄潇才晕晕乎乎的睁开眼,“怎么了?这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该起来吃饭了!”霓凰凑过去,“娘亲,你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你可要告诉我们呀!不能自己一个人硬撑哦!”
玄潇挥挥手,慢慢坐起来,“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这次晋级之后,一直感觉身体很虚弱,不过还好,就是感觉很想睡。”
舞如飞上前,诊断了一下玄潇的症状,总结出来一句,“虚了。”
“虚了?”玄潇有点理解不了,自己这什么没干就虚了?
“对,灵力什么的虽然被压制了很久,连通之后突然晋级,依照根基的反应程度来说,身体接受不了,能量太过强大,不过,慢慢来,这几天悠着点,等慢慢适应适应就好了。”
“那也和虚了没有关系啊,你这突然间说我虚了,还有点想入非非。”
在一旁的风煜邪的手一顿,“想入非非,你都想什么了?”难不成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失职了?
“额……想入非非,那就想非非啊,不然呢?”
金子悄悄凑上来,“非非是谁?”
“你是怎么会这个梗的。”这年头的孩子举一反三也太逆天了吧?
“因为,你以前的时候老说想静静。”不管静静和非非是谁,反正他们都不真实存在就对了!
玄潇咬着筷子吃着饭,又看看风煜邪,内心在纠结,要不要把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告诉他?要是告诉他之后,就能早点知道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他这个家养流氓会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在被玄潇瞪了一百零八眼的时候,风煜邪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穿孔,才能如此吸引小娘子的视线,“娘子啊,为夫帅气逼人这种事情我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你这么看下去,我是真的受不了。”
玄潇脸唰的一红,连忙低头扒饭,要不就按照这碗饭的分量来好了,吃到最后一口是什么就是什么?
一口吃下去,说!下一口,不说,再来一口,说!
于是在不断的纠结之中,玄潇终于顺利的扒完了最后一口饭,慢慢的抬起头,对着风煜邪鼓足了勇气,“说!”
风煜邪傻了,“说啥?”
咽下口中的饭,玄潇看着他,“那个,我要和你说个事儿啊!”
“什么事儿?”
几个人也傻傻的看着玄潇,对于她这个说干就干的女子来说,如此纠结也太不正常了,纷纷都竖起耳朵准备听着,“那个,我记忆恢复了。”
金子和几小只听到之后都有些失望,这又不是什么劲爆消息,至于这么纠结?而且他们早就知道了啊!
风煜邪一愣,眼睛里面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瞬间变得凝重,“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啊!”玄潇点点头,“不信你考我啊!”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有这么慎重么?
风煜邪放下碗筷,“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
“……”握草,你就不能问一点和现实有关的题目么?
第一次牵手,为啥自己没啥印象,只能质疑风煜邪,“你记得?”
“那是当然!肯定是在东焱的小河边!”风煜邪表示对自己的记忆绝对是没有出错的!
“那你咋不说你把我从火海里面就出来的时候,直接抱走的呢?”
“也是哈,这题不算,略过略过。我们第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不问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玄潇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能不能出点正常人的问题?
几个人的眼神闪闪发亮,你们继续啊,我们等着听爆料,“那你第一次见墨情殇是什么时候?”这个应该可以了吧,没超纲,不偏门,算是正常考题吧?
玄潇看了他俩一眼,“还不就是火灾之后,我在床上睡着,你压着我,这货就从一边出现了,一边出现一百年大惊小怪,还一边技术指导的么?然后被你生气踹出去了。”
墨情殇听着一脸的不好意思,金子则是很诧异,“原来师傅你以前是那样的啊!啧啧,刮目相看。”
被呛着的墨情殇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玄潇上去补刀,“说不定这家伙以前就是个花花公子哦!给我指导的还是蛮专业的。”看着墨情殇那欲哭无泪的样子,玄潇很不地道的笑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君子报酬十年不晚。”
“你……”墨情殇总感觉自己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我那时候真的就只是好奇,捣乱一下而已,和你们想的完全不一样的!”
玄潇一脸纯洁的摇摇头,“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好奇你那些经验是怎么来的。”
风煜邪则是很实事求是,“那要是我俩那时候就打算圆房了,你还打算留在现场当技术指导不成?”
“……”这,这咋说?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