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难不成是冷战了?”
“这到是极有可能的。玄哥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一忙起来啊,连我都不说话,更何况是见不着面的冥王了。”
“总感觉两个人之间怪怪的。”
在一旁的冥王打着哈欠醒了,看到自己寝殿里面平白无故的多出来的金子和墨情殇,“你们来干嘛?陪睡吗?”
还陪睡?金子把手中的毛巾一甩,“我这个暴脾气!冥王大人!麻烦您对你家娘子多上上心,她已经累到晕过去了!你是怎么当相公的!”
被金子的低吼声吼的有点找不到北,但夜翎还是找到了关键词,“累晕了?”
触电一样的从原地弹跳起来,冲到床边,看着那面黄肌瘦的小脸,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一瞬间五味杂陈,他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但他也无能为力,要是不让她找点事情做,她肯定会疯的!她不想说话,那自己就尽量的保持安静;她不擅长看孩子,自己就努力的和霓凰学,尽量不让她在孩子上费心;看到她这样,夜翎有点心疼,有点哭笑不得,内心还苦涩的发酸,看了玄潇半晌,头也没有回,“你们去休息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墨情殇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说什么,牵着金子走了,夜晚的冥界还是很漂亮的,没有星星,但是漆黑的让人很困倦,金子打着哈欠闭着眼睛,在墨情殇的背上睡着了。
迎着那轻盈的风,墨情殇背着金子,往休息的地方走去,自从来了冥界,玄潇就不正常了,金子也变得忙碌了起来,冥王和几个神兽都在忙着看孩子,只有自己没有事情做,只能在金子累了的时候,捶捶胳膊,揉揉肩的,然后把困的不行的她要么背回去,要么抱回去,有的时候,在炼丹房外一等就是一夜,莫名其妙的还是感觉人间好一些。
夜翎靠着床梆,看着那睡着的一大一小,苦涩的扬了一下嘴角,“谁能想到,一个看不上天下任何东西的冥王能栽在你们两个女的手里,谁信呢?我自己都不信;都说冥王残暴,但我也很孤独,他对你很重要,你对我就不重要了么?我也宁愿你把我当成他也好,毕竟我们长的一样啊,爱你,也一样。”
从未有过的疲累从夜翎的身上倾泻而出,靠着床帮闭上了眼睛,两滴泪从眼角滑落,困倦的闭上了双眼,玄潇努力的睁开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面,轻轻的伸出手,两滴泪珠在手心合成一颗,眼泪?冥王居然会流泪?冥王会有伤心的事情么?
挣扎着坐起来,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个极小的水滴状吊坠,把那两滴眼泪放了进去,靠着墙,看着那水滴吊坠,轻轻的挂在了脖子上,冥王的眼泪,听起来还是蛮讽刺的。
无奈之间叹了口气,这么长一段时间,自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自己仅存的那点记忆,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她只记得,好像曾经有那么重要的一个人,叫做风煜邪,至于他是谁,长什么样子,两个人的曾经,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风煜邪?这是谁的名字?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他是谁?
不管是谁,她只记得,她的丹药还没有炼出来,还有人要等着用呢,还是赶紧去炼丹吧!
刚刚准备下床,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拽住,回头看到那只手的主人阴霾着脸,猛然被惊醒的他,透着凛然的杀气,声音沙哑,硬气十足,“你去哪里?”
玄潇愣了一下,“去哪里?我现在不应该去炼丹吗?好像有人要急用来着。”
夜翎的手一抖,不知道面对这样的玄潇,自己到底该怎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她,那风煜邪作为冥王的容器,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一场命运,但为什么面对玄潇的时候,自己很愧疚,仿佛是自己亲手杀了她的丈夫一样?
“你太累了,歇歇吧,再说,你好久都没好好陪陪我和孩子了。”夜翎努力的绽放出来一个笑脸,用来挽留玄潇,笑的一脸的心酸。
玄潇一愣,“孩子?我们有孩子?”
这话一出来夜翎都愣了,她怎么了?
也就只能笑着点头,“对啊!我们有孩子啊!”
玄潇像是出魂了一样的看着夜翎,像是认识他,又不像认识他,“等等,我只记得,你是冥王?”
夜翎点头,“是!”
“你叫什么名字?”
“夜翎。”
“等等,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
“孩子呢?叫什么名字?”
“夜浅语。”
“哦,是这样啊。”玄潇围着那寝殿转了一圈,最后看向夜翎,一脸的认真,“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
夜翎把她拽过来,揽到怀里,轻轻的抱着她,“你呀,就是最近太累了,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哦。”玄潇轻轻的应到,总感觉这样的怀抱好熟悉,但还是感觉应该是忘记了什么,她也忘了她忘记了什么。
把玄潇哄睡着之后,夜翎缓缓的站起来,看着那睡着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