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强忍着恶心,在烂肉里面一通的摸。
老黄皮疼得哇哇叫,看得旁边的小黄皮直落泪。
肉里面,摸着摸着,好家伙!有个硬硬的东西,我说摸到了,这就要拽出来了。一使劲儿,老黄皮惨叫一声,“刷”的一下。
那浓水彪出来老高老高了,再看手中的破玩意儿,真特娘长啊!这么个东西,卡在胳膊里面,真是祸害人。不对,应该是祸害黄大仙才对。
黄女赶紧上前去,给老黄皮包扎伤口。我也无所事事,强忍着恶心,把那枚钉子拿起来,擦干净了上面的脓水,仔细的看了看。
这钉可不寻常,别看细长细长的怪精致,但它是镂空的,有点像是注射器的针头一样。而且在这表面上,还雕刻有一些奇怪的符文。
不简单!这东西怕是个厉害的“凶器”。
黄女给她母亲包扎好,出来看着我还拿着那玩意儿,有点惧怕。问我要这东西做啥?
我小心的将它收好,说以后有大用。保不准,遇到了邪恶的野仙,我能用来治它。
黄女点了点头,问我酒醒点没?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说之前做事儿,还能醒着,这一会儿闲下来,就头脑发晕了。
黄女说不嫌弃,今晚上就在她这里休息一晚上吧。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这一会儿确实酒劲儿上了头,看四周的情况都是天旋地转。也不多说了,她带我睡了她的铺,自己又回去伺候她老母了。
睡了一宿,第二天头疼欲裂,总感觉耳边叽叽喳喳有人在说话。宿醉让人头疼,我翻了个身不去理会,想继续睡,结果身体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老胡、阿彪他们的脸近在咫尺。
我蒙了,问他们干啥?
阿彪气得够呛,说还问干啥?你丫的昨晚上撞鬼了是不是?一晚上没回来,害得大家到处找,结果跑到这山坡上来睡觉。
旁边的老胡也跟着附和。说我是艺高人胆大,明明知道这里有“吸血僵尸”,居然还敢来山腰子上打瞌睡。
听到这话,我一下跳了起来,四周的看了看。哪里还有房?哪里还有漂亮的黄女?
就在那处古墓的背面,我躺在一堆杂草里面,睡得叫一个香。昨晚上发生的事儿,到底是做梦,还是吃酒吃多了产生的幻觉,这可就分不清了。
阿彪关心的问我,是不是古墓里面的玩意儿作祟?我是不是撞邪了?
我苦笑着摇头,说啥撞邪不撞邪的?昨晚上喝醉酒了,感觉全身燥热,就跑到山上来吹风了。
老胡哈哈的就笑。说要是燥热,早跟他说啊,带着我俩去洗桑拿,找几个姑娘泄泄火。
说到这儿,我们都笑了!
黄皮子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该做的事情,我反正是已经给做完了,至于那对黄皮母子能不能挺得过去,一切就看天意吧。
这一次老胡亲自开车,送我们出去,中途去高速路上蹲着,等过路的大巴车回市里。
老胡说了,下一次回市里,就来找我们玩。
我和阿彪满口答应。赶上了车,回了市里,我得回李善水哪儿去,阿彪则屁颠屁颠的去拿“盒饭订单”了。
人情也还了,好事儿也做了,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
回到李善水哪儿的时候,这家伙可是稀奇,正好在家里面,还在吃饭。伙食开得不错,在外面喊的炒菜,一盘鱼香肉丝、一盘炒土豆丝外加一个番茄蛋汤。
看到我回来了,李善水愣了愣,说是以为我走了呢。
我赶紧陪着笑,腆着脸上前去,一边给自己盛饭,一边说咱不是不要脸的人。借了三万块,还得打工还账,钱没还清之前,我那儿也不去。
要换了以前,李善水肯定吐槽我,但这一次他居然不说话。最奇葩的是,大方的让我跟他一起吃饭,分享他的午餐!
吃饱喝足后,李善水还笑着问我,饭菜的味道咋样啊?
我说不错,就是鱼香肉丝咸了点。
李善水骂了我一句,白吃白喝白住,你小子还挑三拣四?
我嘿嘿的就笑。
李善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翻找了一通,说行啊!之前不是说还钱么?机会来了,把钱给还了吧。
说话间,文档拍在了我的面前,意思是来活儿了!
我实在有点头疲倦。说自己这接连做了一档“灰仙”,又一档“黄大仙”,刚刚回来,能不能容我休息一下,明天咱再谈?
李善水笑了,抓起旁边的报纸,点燃一根烟,说行啊!你要明天不吃饭了,我可以容许你休息啊。
得!我知道今天想要休息是没门儿了。
没招儿啊,谁让自己碰上了一个“吸血鬼”老板。
抓起文档来,连连点头,我说做做做,咱这就做。
李善水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弹了弹烟灰,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善。他说了,这活儿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