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顿时慌了,赶紧用洗手液来洗。√
结果洗手液、洗衣粉、洗洁精,甚至汽油都搞来了,但手上的东西就是洗不掉!
而且最诡异的是……周林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痒痒了。
可劲儿的一边搓,一边蹭。
最后这瘙痒的感觉就像是会传染一样,一直顺着他的手蔓延到了胳膊上,又从胳膊上到了胸口。甚至……最后到了自己的全身上下!
周林痒得死去活来,拼了命的挠,身体都给挠破皮了。
保姆看到吓坏了,赶紧打电话给周林他爹。
周达仁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看到儿子身上挠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也是心疼得不行。当即赶紧打电话叫医生来给看了下,整了点“皮炎宁”,但屁用都没有。
医生也急了,说去大医院看看吧,到底是咋回事儿。
紧急送到医院去,各种的化验一查,没问题啊!好好的啊。
周达仁蒙了,看着儿子痛不欲生的样,是又急又气。赶紧把他那群猪朋狗友喊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问了一遍。
一听说是摸了个妹子的手,结果才出了这些破事儿。
周达仁二话不说,打电话给道上的人,让他们赶紧去,把那女的给抓回来。
结果这伙人根据地址,急匆匆的跑去抓人,哪里还有个啥人?
哪里是一处荒屋,杂草丛生,早就不知道是啥年月遗留下来的了。
周达仁气得不行,人也找不到,自己儿子的病根儿在哪儿他也不知道,这可咋整?
只是又气又急,骂自己儿子是个混球!管不住自家的裤裆,这下子惹出事情来了吧?
他骂归骂,儿子照样还得痒。
到最后痒到啥程度?
痒得直钻心去!
他抠破了自己的皮,撕下了自己的肉,这样才能稍微解解痒。
看着儿子血斥拉忽的,周达仁心疼得老泪纵横,一个劲儿的喊他别再挠了,再挠就不成人样了。
周林全身上下都是鲜血,还在哪儿挠呢。流着眼泪,一边撕扯,一边喊,爹!人家痒啊!好痒。
后来呢?
后来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周林撑了三天,是夜夜挠,晚晚撕。到了第四日,得!他身上开始蜕皮,蜕皮完了,就开始长出鳞片来了。
那玩意儿又硬又密,还连着根儿,直接长在肉里面。
拔没办法拔,挠也挠不到了,等于给周林套了一身甲。
每日痒得他不断惨叫,叫得生不如死,叫得难受。
他爹没办法,只能花钱托关系,买“镇定剂”。天天给自己儿子打,让他安睡。
可是……
这药物不是啥好东西,天天这么打,时间长了,他儿子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我翻白眼儿了,说这不是作的么?是药三分毒,何况还是这种“管制药品”。要想他儿子恢复,只能停药。
周达仁摇了摇头,说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儿子晚上痒一发作,又要弄得生不如死了。
我笑了,说这事情吧……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决。
一听到有招儿,周达仁眼珠子都亮了,问我到底要咋弄?
我有点为难了。
周达仁误会了,还以为我是要钱呢。
当即在兜里面一套,弄出了一本支票簿来,问我要多少?
我刚想要解释,阿彪这货赶紧抢先来了一句,好说好说!周总,我们都是做回头客生意的,收费绝对公道。
周达仁掏出一支雪茄,再次点上了火,说价钱随便开。
阿彪激动得手都在哆嗦,现在是要钱了。他不知道要多少,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来。
周达仁赶紧“刷刷”的写了支票,撕开,递给了阿彪。
这货笑嘻嘻的接过来,一看上面的数字,顿时眼珠子都瞪圆了,差点没乐晕过去。
我翻了个白眼儿,至于吗?一万块乐成这样!
乡下人,没见识。
可等到自己拿过支票来一看的时候,惊呆了。
好好好好……好多的零啊!
十十十……十万!
周达仁开口说了,钱也拿了,现在可以治疗他儿子了不?
这一下,又轮到我尴尬了。
那边的阿彪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脸上堆着笑,从牙齿缝里面挤出字眼来,小声的说,看好了啊!十万啊,你得苦多久?
无奈,我看着周达仁说了,周总!你儿子这病也好治。等到晚上你别注射药物,然后拿鞭子抽他。抽上一万鞭,自然可以止痒。
当时周达仁眼珠子都瞪圆了,已经到了发飙的节奏。
阿彪也傻了,吓得直抖,问我说啥呢?疯了是不是?
我耸了耸肩,说没招,就得这么治。
周达仁立马语气不善了,问我是不是在开他的玩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