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了,别说废话了,咱这还有事情,就先挂了。
阿彪急了,说那不行,店里面忙,让我赶紧来帮忙。
我“哦”了一声,看着旁边在咬枕头玩耍的黄皮子,伸出手来,挠了挠它下巴。结果因为弄得它不舒服,这货一口咬在了我手上,疼得我叫了起来。
阿彪问我咋了?
我说没事儿,踩着玻璃了。
说完这话,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来,狠狠的在小家伙头上敲了一下。
挂断电话,起身去厨房里面找点吃的。结果翻来覆去的找,李善水的冰箱可真寒酸,啥玩意儿没有,就剩下一根火腿肠。
肚子饿了,有一根总是好的。
撕开了,我正准备吃呢。发现黄皮子跑过来了,一副卖萌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叹息一声,蹲下去,我把火腿肠递给了它。
看着这家伙,我苦笑,说命是保住了,可惜道行没了。也不知道要再开灵智、化形,还得要多久。
结果小黄皮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火腿肠,就一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捂着自己的额头,我蒙了,老子眼花了是不是?这家伙还会做出人类的表情来呢。
正在琢磨呢,窗外响起了一阵“滴滴”的喇叭声,打断了我思绪。
急急忙忙的冲到了窗前,发现阿彪这货骑着三轮,一个劲儿的按喇叭。
我转身急急忙忙的就跑,刚打开门,接着扭过头去,指着跟上来的小黄皮说,收腿!不准跟着,我得去上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鸡肉。
说完这话,关上了门,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阿彪这家伙站在窗口,跟个王八似的,脑袋支得长长的,一个劲儿的朝着屋子里面瞅。
我气急反笑,走到他身后去,直接踹了一脚。
阿彪恼羞成怒,扭过头来一看是我,尴尬的就笑。
我骂了他一句,瞅啥瞅?
阿彪笑着说,没啥,看看“招阴人”的家是啥样的。
我翻了个白眼儿,说省省吧,就他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
阿彪只是笑,也不多说!喊我赶紧走,店里面忙活着呢。
于是跟着他,去那破店里面,又是一通的忙活。
中间这货好几次都不死心,跑来问我,黄佳英真的离职回去了?工钱都不要了?
我解释了好几次,贞操和那点工钱,谁重要很明显吧?
阿彪有点不爽,说自己大小是个老板了,那点配不上她?
被这家伙问得烦躁了,后来再来找我,我一句话不说,就是对他伸出一根中指而已。
忙活到了中午,阿彪有点不甘心,当即提出来,要去再招一个服务员。
得!这货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再跑一趟,后果也是一样。
三千块,请了个乡下女人,五大三粗的,说话像个老爷们。
阿彪苦着脸,说为啥没有上次的“狗屎运”了?
我笑了,说他要想运气好,把家财散尽,统统拿去做好事,保证好运降临。
阿彪直翻白眼儿,说他才不要这种运气呢。
回了他的店,我说人也招了,他这活儿也忙完了,我得走了。
阿彪急了,拉着我,非要喊我吃午饭,整上两口再走。
我摆了摆手,说昨天喝多了,今天再喝点,非给我干吐了不可。
阿彪红着脸,说那咋好意思?
我笑了,说他要实在不好意思的话,厨房里面能不能搞点鸡肉我?回去弄来吃。
阿彪拍着我胸口,喊我等着。
接着去厨房,不是鸡肉,直接杀好拔毛的整只鸡,让我拿回去炖着吃,补补身子。
我苦笑,就谢过他了。
这只鸡,至少能撑三天吧?
结果回去之后,把鸡朝着盘子里面一放,昨晚上整了一晚,身上臭着呢。我刚进去洗个澡的功夫,再出来,鸡已经给吃光了。
看着那一地的鸡骨头,再看着涨得像个皮球一样的小黄皮,我感觉一定是宿醉没醒,头又疼了。
太特娘能吃了,一顿一只鸡,谁供养得起啊?
指着它,我说你这“好吃货”,这么能吃,等你道行恢复,老子岂不是要吃破产?
结果那家伙瞄了我一眼,该躺着滚,继续的滚。
我说不行。得!养不起,给你扔深山去算了,自己慢慢修行去吧。
这货吓着了,赶紧滚到我脚边,一个劲儿的噌我脚。
我赶紧把脚抬开,让它保持点距离,身上味道太重,我刚洗的啊!
但骂归骂,真把它扔出去,咋可能?
不是为了我,她会变成它么?
抓着这小家伙,我直接扔浴室去了,给它洗个澡。
可后来发现这行为很可笑,它是一只黄鼠狼,再洗身上都有味儿。看来失去了道行,这丫头连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