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贵的一番话,让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咋的?之前的西城区古墓,不是清朝的大将军,也不是唐朝的,而是他家的?
大叔看我一脸吃惊的样子,苦笑一声,问能不能让他进去再说?站在门口这半天,他都冻得够呛了。
反应过来后,我连忙致歉,然后请他进去。坐下之后,习惯性的想问一句,喝茶还是喝饮料。但结果发现自己家中,一穷二白,啥也没有啊。
最后实在没招儿,还是喝白开水吧……
用“热得快”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倒了一杯,两人在这屋子里面就坐了下来。
李大贵看来真是冻坏了,双手捧着杯子,都有点直哆嗦的。微微的抿了一口,他这才算是反应过来,开口问我,知不知道关于“喜龙堂”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还说纳闷,为啥他祖上叫“喜龙堂”,他却叫李大贵呢?
他顿时苦笑,再次喝了一口茶,告诉我“喜龙堂”是一个职业,不是一个人。
那我更加好奇了,这玩意儿反正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李大贵无奈,挠了挠头,在哪儿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最后来了一句啥呢?他问我,听说过“河神娶亲”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知道。以前小学的课本里面讲述过,西门豹治水,结果遇到当地河神娶亲,把神婆和土绅全都扔进河里的事情。
听到这儿,我笑了,瞅着他就反问,咋?你祖上是神婆,干这种缺德事儿的?
李大贵苦笑,说当时给河神娶亲的神婆,其实是“喜龙堂”最早的起源。要说到真正规范下这个职业的人,还是大名鼎鼎的诸葛亮。
我愣住了,这事儿跟诸葛亮有啥关系?
李大贵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长白山”,给了我一支,点上火,我两人就抽上了。
因为这事儿跟咱的故事有关联,但也不大,就长话短说。
诸葛亮打孟获,获胜后班师回朝,路过泸水。
船下水,遇到河中“鬼祟”作乱,去一条翻一条,始终不得过。
于是他就悬赏,请高人来降妖。
一个叫阿堂的人,接下了这活儿,他说自己能听懂“河神”的话,可以对话。
诸葛亮让他去问,如何才能过河?
阿堂去了,跑到河边一打听,回来禀告诸葛亮,河神说了,要想过河,必须要七七四十九颗人头来祭奠!
诸葛亮急了,要说那年头打仗,战俘直接砍了就是。偏偏孟获刚归降,俘虏都放了,要再杀他们,不是逼着孟获反叛么?
思前想后,要不说诸葛亮是三国第一奇人呢?
他硬是琢磨出了一个办法,杀了牛羊猪,将它肉打成碎末,接着用面粉和团,捏出人头那么大。扔到河里,让河神吃了,用来充当人头。
诸葛亮还给这玩意儿取了个名字,叫“馒首”!
还真别说,河神给糊弄了过去,吃了之后,真就让他们过了河。
阿堂立了大功,打这儿以后,蜀国的“河神”祭祀活动就交给了他,这个职业也被命名为“喜龙堂”!
到后来,喜龙堂就成了一份观山看河、搭桥过水的活儿。而馒首呢?流传至今,变成了面点,改名叫馒头。
……
听完了“喜龙堂”的起源,我恍然大悟。小时候,我还纳闷,馒头为啥会叫馒头呢?合着原来以前捏出来是人头的样子,用来搞祭祀用的。
看着大叔,我说讲了半天,他还没说玉的事情呢?这块玉到底跟他祖上有啥关系?
李大贵四周找了找,没找着烟灰缸。我就拿了个一次性杯子给他,弹了弹,这货才慢悠悠的说了,不知道!
就这三个字,差点气得我翻白眼儿。
李大贵看着我的样子,顿时就苦笑起来,说其实“喜龙堂”,到他爹哪儿就失传了。学了个半吊子,家里穷得叮当响,差点都要去割腰子。后来他读书出来了,摆地摊,干实业,一步步发展到今天,已经住小洋楼,开小汽车了。
所以再回去做“喜龙堂”这一行,实在亏得慌,他也不想学,他家老头子死了之后,世界上估计就没这行当了。
我眼皮子抽了抽,咋的?合着他不是“喜龙堂”,那搁这儿扯半天犊子?
说完这话,我有点质疑了,看着李大贵,反问他该不会框我吧?
李大贵瞪大了眼,顿时就急了。说他可没框我,有东西可以证明他身份?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李大贵赶紧从背后的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画轴,看着我还说了,这幅画有三份。他家里一份,我家应该也有一份。
听到这话,我皱起了眉头。当初因为爷爷的成分问题,被抓起去批斗过,家中那些属于“四旧”的东西,早给砸得差不多了。
自然,因为这事儿的不确定性,咱也不说穿,先看了李大贵的画再说。
他把桌子给顺开,将画儿摊开了来。
这幅画光是看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