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看着满树的花朵,开心坏了,说这是魔术么?之前出门的时候,树上还是青叶,现在就变成万朵花开了。
我翻了个白眼儿,说哪里是魔术?一切都是那块儿玉弄得!
说到这里,我急匆匆的又跑到院子里面去,找了根木棍儿,在地上不断的刨。
陈青青站在一旁,瞪大了眼,好奇的问我这是干啥呢?
我说那块玉,咱得把它挖出来。
陈青青更是不解了。说这玩意儿不是害人么?为啥给它捞出来啊,戴在身边不是很不吉利?
我说不吉利也没办法啊。这东西要放在外面,瞅见这棵树么?都开花了!假以时日,只怕它要成精了。
陈青青不相信,说一棵树还能成精呢?
我说她还别不相信,以前小时候,咱俩爬的那棵皂角树不就成精了。上面还钉了好些钉子,就是镇住它,不让它成精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农村看看那些很古老的树,树干上很多地方都钉有拇指粗细的钉子)
陈青青“哦”了一声。然后在一旁去,也找了根小木棍,蹲在身子,帮着我一起挖。
等到坑挖开之后,朝着里面一看,呵!我俩都吓了一跳。整棵老树的根系,就像是活了一样,将这块玉给死死的缠着。
陈青青皱起了秀眉,问我为啥会这样?
我说废话,这东西害人,但对于植物和动物来说,简直就是宝贝。它缠绕上了“阴阳玉”,是想将里面的精华全都给吸收掉吧。亏得发现早,要是时间长了,这鬼东西还真就成精了。
说到这里,我让她等着,冲到厨房去,抄起了一把菜刀。“咔咔”的把下面树根全给砍了,再把玉给挖了出来。
结果……
离奇而炫目的事情发生了。
这玉一离开了树根,那颗树上的花瓣,竟然全都纷纷凋谢了。
陈青青站在哪儿,仰着头,看着花瓣开心坏了。原地还转了两圈,说真漂亮,像不像是在下雪?
拿着玉佩,站在哪儿,呆呆的看着她。我整个人都入迷了,这漫天纷飞的花瓣,还有树下哪漂亮的姑娘,这一幕简直美得就像是一幅画儿!
看了好久,陈青青转过头来,冲着我唯美的一笑。还问我,瞅啥呢?傻样。
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没啥!没啥。
她微微一笑,说行啦,进屋吧!这外面凉。
我“哦”了一声,两人朝着屋子里面就去了。
在外面吃了东西,这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看新的电视机。陈青青很烂俗,看的都是啥《花千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之类的。
我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就坐在那儿。眼睛瞅着电视,但心里面还在思考这块儿破玉,到底拿它该咋整?
扔又扔不掉,拿着心里又起毛,实在不行,老子明天去“炼钢厂”,扔火炉子里面把它融了算了。
结果可能电视在我眼中太无聊了,也可能是疲倦,神经一直紧绷着。坐在舒服的新沙发上,不知不觉的,我竟然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嘭”的一声关门声把我整醒的。打了个呵欠,我看了看窗子外面,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身上盖着一床毛毯,应该是陈青青昨晚上给我披上的。
看了看屋子里面,事情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还有一张纸条,一份早点,我赶紧起身,冲到了窗口,朝着外面就是一阵观望。
陈青青刚好出了门,朝着外面走,应该是赶着去上班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老实说,真不想她接着去卖“保健品”,哪里好多的“色狼”,对她都抱有不良的企图。
但……
心中再不甘愿,我又有啥法呢?就在前段时间,我差点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想着去工地上兼职,补贴点家用呢。
她要闲置下来,我拿啥来养活?
做人啊,尤其是当男人,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连身边的一个女人都养活不了。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我感叹,=自己这点微薄的收入时,仿佛老天存心要跟我开玩笑一样。一阵汽车的喇叭声,直接的响了起来。
抬起头,朝着窗外看去,赫然间发现了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马路边上。接着车窗放了下来,一个染着黄发的帅小伙,冲陈青青笑着就打招呼。
陈青青也是很惊讶的样子,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冲着他回礼。
因为隔得远,又是在家里面,所以他们具体在说啥,我也听不清楚。显然,那男的在问陈青青去哪儿?自己好送她。
陈青青一脸的尴尬,但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坐上了那辆该死的“卡宴”。
看到这一幕,原本就自卑的心上,再次狠狠的来了一刺刀。
以前俺们那村里面,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对穷夫妻,男的为了家庭,跑到城市里面去打工。女的就在家里面照看老人和孩子,兢兢业业的,但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