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皇的亲女儿,自然舍不得远嫁到这边来。”
因为喝了酒,所以贰锦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事情太过于震惊,贰白舞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挣扎,这个信息量太大了,让她无法消耗。
她不是父皇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
况且,父皇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偷人,还让妃子将孩子生下来,不仅如此,居然还封了她做公主?
不。
贰锦一定是骗她的。
“呵。”
贰锦轻笑了声,猛然将贰白舞扑到在床榻上,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贰白舞终于反应过来了。
“不。”
“住手,住手,来人,快来人啊。”
她剧烈的挣扎着,换来的,却是贰锦用力的一巴掌,力道太大,直接将她的脸打到歪了过去,嘴里传来血腥味。
她痛苦的狰狞,宫殿很亮,外面人很多,每一个人对于她的求救和挣扎都视若无睹。
贰白舞绝望了。
她是真的绝望了。
她不是挣扎,而是任由贰锦对自己为所欲为,痛苦的眸子,是疯狂的恨意。
贰锦在她身上运动着,剧烈的疼痛,不管是心还是身,都在提醒着贰白舞此刻她在做着什么事。
明日。
便是她和墨连殇的大婚,今日,她却和自己的皇兄苟且。
荒唐。
太荒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贰锦重重的闷哼了声,随后离开贰白舞的身子,他看也不看贰白舞一眼,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长袍捡起来穿好。
随即,似乎想到什么,朝着贰白舞冷笑道:“果然,皇妹的味道,可真是好啊,比起宫中的那些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南国,也不白养你,明日,你便好好的等着做新娘吧,若是你足够听话,等到事情办好,我会帮助你回到南国,到时候,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似笑非笑的话说完,贰锦便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犹豫的感觉。
贰白舞就跟没听见似的躺在床榻上,身上的长裙早已被撕破,眸子空荡,脖子上有很多刚才运动留下的痕迹,身子酸痛无比。
约莫天色快亮的时候,外面的丫鬟走进来,见到贰白舞这个样子,就跟没看见似的,只是用往常平静的语气说道:“公主,你可以梳妆打扮了。”
“墨王的轿子,会在天亮的事情来,你需要到宫门口去上架。”
平静的话,犹如机器般,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贰白舞就跟没听见似的,那空洞的眸子深处,全部都是蚀骨的恨意。
这便是她从南国带来的丫鬟,这便是南国的人,她好恨。
丫鬟见状,吩咐了外面的几个丫鬟将贰白舞从床榻上扶起来,随后木讷的给她随意擦洗了身子,在将嫁衣给她穿上。
从始至终,贰白舞都没有挣扎。
……
宫里热闹起来,墨王府也变得格外热闹,其余的几位王爷也早早起来,毕竟是墨王府成亲,对方还是公主,自然不能小觑。
今日,宫内的所有大臣都没有上早朝,纷纷带着家眷和礼金朝着墨王府走去。
整个城内,几乎都热闹起来,柳月言一夜未眠,而是披着披风站在屋内,她静静的看了眼窗外的飘雪,不管是屋檐上还是院子里,都堆积了不少的雪。
今日。
是墨连殇的大婚呢。
本以为她可以不在意,其实,她很在意。
自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柳月言只穿了一层里衣,表面上,也只是随意的披着披风,寒冷刺骨的凉风从窗户吹起来,她却丝毫不觉得冷。
身后,多了具冰凉的怀抱,那独有的清香气息让柳月言眼底闪过不可置信。
甚至于,她都不敢转身,生怕只是场梦。
“月言。”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让柳月言转身,看向那熟悉的好看容颜。
她感觉自己都找不到声音了。
墨连殇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墨连殇不是应该在招待宾客,然后准备去皇宫迎娶南国公主吗?
“怎么了?”
明知故问的话,让惊讶的柳月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还是维持着仰望墨连殇的姿势,就那样被墨连殇抱在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那公主,谁去迎娶?”
虽然这话在这个时候问明显很不合时宜,但是她想知道,很想知道,向来聪慧的她,这个时候,连猜一下都不愿意去猜。
她想要墨连殇亲口告诉她。
墨连殇将柳月言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这女人,开门窗户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他并未急着解释,而是准备起身去关窗户,却被柳月言扯住长袍。
那双清冷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求知欲,墨连殇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