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询问着,眸子紧紧盯着墨连殇的眼睛,墨连殇长袍下的手紧紧握住,手心,是一个瓷瓶。&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药,是真的,所以后位,也将会是真的。
“是。”
他没有隐瞒,一个字,让柳月言眸子黯淡下来,她浅笑着:“那么月言便恭喜皇上了。”
墨连殇指尖发白,捏着瓷瓶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瓷瓶捏碎一般,许久,他伸手,将瓷瓶递给柳月言。
“这是抹去朱砂的药。”
“月言,吃下去吧。”
瓷瓶很好看,隔着瓷瓶都能够闻到一股香味,柳月言只是一闻,便知道这药没有丝毫问题。
她上前几步,盯着墨连殇的眸子,挥手,将瓷瓶打落在了湖中,一字一句的道:“墨连殇,我柳月言,不需要你的东西。”
“你若是真对我有那么一丝愧疚的话,就让我离开皇宫,否则,将你假惺惺的感情收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脏。”
说完,柳月言头也不回的离开,神色十分果断决绝,墨连殇心痛的无法呼吸,眸子全是痛苦,他很想拥抱月言,告诉月言他有苦衷。
但是他不能,月言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若是真的将事情告诉月言,月言肯定会阻止他,任由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对方委屈。
不得不说,在感情方面,他和月言都像极了,同样的,若月言为了他委曲求全的话,他宁愿死,也不愿月言为了他受委屈,月言,也定然是这样。
关于朱砂的事情,汤圆已经和柳月言说了一部分,同时,也避开了破处子之身才会出现朱砂的事情,柳月言知道后,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生死有命,若老天真的要她寿命比寻常人短的话,那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那个时候,她和墨连殇还相爱的话,或许,她会在自己还有青春年华的时候陪伴在墨连殇身边,所有的感情全部给墨连殇。
然后,等到自己开始老去的时候,她会选择离开,找一个墨连殇永远找不到她的地方了却此生,墨连殇还年轻,她却老了。
或许墨连殇不会介意,但是墨连殇身为皇帝,后位是个苍老的女子,或者疼爱一个苍老的女子,传出去,墨连殇将沦落为千古笑话。
她不会让墨连殇这样,所以她会离开,但是现在,她不需要担心这些了,因为她会开始慢慢忘了墨连殇。
这份感情,她也好,墨连殇也好,都经营不下去了。
“主子。”
安生担忧的看了眼墨连殇,主子的苦衷,安生在清楚不过了,但是这件事情,谁也不能决判对错,感情就是这样,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对方委屈。
天色渐渐暗下来,墨连殇沉默了下:“你们先回去吧。”
他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疲惫,曾经,他以为皇帝无所不能,等到真正做了皇帝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很多事情,就是皇帝,都无法办到。
宫女太监们离开后,也跟着离开,原地只剩下墨连殇,墨连殇看了眼湖面,脚步后退,猛然跳了进去。
现在虽然是春天,可晚上的温度依然很低,更何况还是在湖里,墨连殇在湖里不断的寻找着,好在这湖经常有人打扫,湖水也很干净。
找了约莫半个时辰,墨连殇便找到了那个瓷瓶,瓷瓶塞的很好,里面的药没有打湿,墨连殇握紧瓷瓶,游着上了岸。
“阿嚏。”
哪怕身为男子,墨连殇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长发贴在脸上,显得狼狈极了,但是,他的狼狈,或许这辈子,只能够给月言了。
没一会,离去的安生出现在墨连殇身旁,手上还拿着披风。
“主子。”
将披风递给墨连殇后安生便垂着头没有在说话,将披风披上,墨连殇直接朝着柳月言的宫殿走去。
安生跟在墨连殇身边十几年,对于墨连殇了解到了极点,当看到主子不愿意离开湖边的时候,他便猜到了,但是他没有阻止主子。
相信主子,肯定更加愿意自己亲自去找药,亲自交给柳小姐。
墨连殇长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披散在脑后,如同出浴的美男一般,虽狼狈,仍然不掩俊美。
到了连月殿的时候,柳月言正安静的坐在软塌上看医书,汤圆站在旁边看着柳月言,桌子上的饭菜一口未动。
“参见皇上。”
宫女们行礼,行礼的声音让柳月言楞了下,眸子从医书上落在柳月言身上,柳月言还未说什么,墨连殇身影一闪,点了柳月言的穴道。
“皇上,你做什么。”
汤圆准备挡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