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穿越就算了!还带个球咋回事!老天爷这是在可怜她上辈子单身太久还是怎样!
看着发呆的楚轻狂,这张和他小女儿神似的小脸……
云询以为她被吓坏了,“狂儿,别怕,外公带你回家。”
说罢,老者立即将楚轻狂扶了出来。
楚亭看着自己的姐姐,眼中满是心疼,可奈何他被家丁拦着,不能靠近。
“外公,别管我了,带阿姐回云家。”
楚轻狂一直没有说话,即使被云询扶了出来,她依旧没有动静,整个人就像是木头般。
云询当真以为楚轻狂被今日的阵仗吓傻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狂儿别怕,外公就这接你回家。”
家?
无论是前世或者是今生,家这个字对楚轻狂而言,都是无比奢侈的东西。
她抬头,看着老人浑浊的双目,心尖似乎有了轻微的触动。
“好……回……”
话还停在喉间,楚轻快再也抑制不住身体传来的疲惫之意,沉沉的昏睡过去。
……
待云询带走楚轻狂后,楚怀也带着手下回了楚府。
就在围观群众四散后,在城西街口茶房的二楼窗口。
微微有一截白色衣袖随风轻摆,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袖口绣着的精致的黑色梅花。
从二楼窗口的角度,刚好可以把城西河岸的景色尽收眼底。
那人轻笑。
“好一出闹剧啊,楚三姑娘的名声怕是毁了。”
男子话中字句都是怜惜,可是却总鄙夷的语气说出,让人不禁胆寒。
语罢,男子撩起白色衣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浅抿着。
旁边有人附和,“六爷说的是。”
男子喝茶的动作一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遇到这等好事,更应该推波助澜。”
说着,男子还抬眸望去了画舫离去的方向,轻嗤。
“呵,画舫不去湖中泛舟,跑来城西河凑热闹,哼!回宫。”
——
当楚轻狂醒后,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
感觉到从窗口吹进来拂过脸颊的晨风,只感觉脸上痒痒,脑中一片混沌。
她伸手摸着枕边,按着前世的记忆摸寻着自己习惯在枕头边放着的手表。
可是,床头一片空白。
楚轻狂猛地坐起身,眼眸冷凝的四望!
门外似乎有人把察觉了她醒了,敲门道,“小姐,您醒了吗?”
楚轻狂环顾一下四周,床上幔纱灰蒙蒙,房中家具虽齐,却没有什么摆设,看起来应该是临时空出来的屋子。
她收了收心神,似乎想到了什么,手突然抚摸到了腹部。
外面的人等了许久,一直没见屋中出声,有些等不及推开门。
“小姐,你果真醒了!”
门被人推开,接着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绿衣的圆脸丫头,这丫头长的水灵,眼睛如水晶葡萄般灵动可人。
小丫头见楚轻狂醒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正想走近床边,楚轻狂冷眸一扫,小丫头顿住了步子。
怯生生的看着楚轻狂,“小姐……”
楚轻狂开口,声音有些冷。
“你是谁?”
小丫头端来放在一旁桌上的瘦肉粥,笑着道。
“小姐不认识奴婢也是应当,毕竟小姐以前一直住在楚府。奴婢是老将军派来的伺候小姐的丫鬟,小姐唤奴婢青竹就好。”
看着青竹递到自己眼前的汤粥,楚轻狂眼眸微眯,点头接过。
“青竹……乱叶犹能劲,柔枝不受吹。希望能配上这个名字。”
青竹愣了愣,似乎在打量着楚轻狂。
楚轻狂喝了口汤粥,感觉胃舒服了不少,这才微微侧头,问。
“怎了?”
青竹摇摇头,面露笑意,顺带收拾了粥碗。
“奴婢只是觉得小姐与传言中的大为不同,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这倒是真的。”
听得青竹这模棱两可的话,楚轻狂突然来了兴致,她勾唇。
“那我以前是怎样?”
可是青竹却抿唇低垂着头,似乎是不敢说。
“说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青竹看了看楚轻狂的脸色,见她的确没有什么不悦,以为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在世人眼中是什么模样,这才开口道。
“奴婢虽然身在将军府,可是有关小姐您的那些事,奴婢还是有些耳闻。”
哟,看来这个本主还不是个善茬,楚轻狂端正了一下坐姿,慢慢倾听。
“小姐自小在楚府长大,楚家姑爷虽然是刑部侍郎,是个文官,可是小姐性子欢脱,不受俗礼拘束,七岁时入宫赴宴射死了皇后娘娘的雪雕,十岁亲手斩杀奴才,可谓是年少成名,京里人无不知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