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亭与华阳郡主对视一眼,之前还赢了棋局的兴奋瞬间烟消云散,两人表情哀切,唯楚云亭尤为甚。
他叹了口气,大跨一步站了出来。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是躬身,神情虔诚,道。
“不瞒前辈,郡主陪晚辈来此是为了家姐。”
璇玑老人一笑,手于空中一伸!下一刻,一竹杯豁然出现在她手中。奈何她做出如此动静,面容竟然还一丝不改,似乎在笑,盯着竹杯中的茶水,道。
“你家姐的生辰八字为何。”
楚云亭和华阳郡主何曾见过这般高生的武功,华阳郡主直接惊呼出声!
“这是……隔空取物!”
璇玑老人喝茶的动作一停,瞥了华阳郡主一眼,直接把华阳郡主吓得直直往楚云亭身后缩。
璇玑老人把竹杯重重一搁!
“哼!老身可不是没事闲着和你们小娃儿玩儿,生辰八字是甚,速速说来!”
楚云亭上前,在自己掌中划着字样给璇玑老人看。
待完毕,璇玑老人眸中颜色莫名,丝毫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旋即,璇玑老人眉头一皱,口中轻喃。
“怪哉啊怪哉!”
楚云亭一惊,以为是楚轻狂有恙,他着急道。
“前辈,怎了?你看出什么来了。”
璇玑老人转身,目光在楚云亭和华阳郡主周身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楚云亭诧异的脸上。
“小娃娃,你可别来框老身,这当真是你姐的八字?”
楚云亭无比认真的点头,问。
“怎了?有哪里不对吗?”
璇玑老人眼神古怪,“啧啧啧,若老身说,这八字不详,这人早已一命呜呼呢?”
楚云亭吓得直接后退,华阳郡主立即扶住他。
“璇玑老人,你可别胡说啊!”
璇玑老人知道这两个小娃娃寻人心切,她叹了句。
“你们俩如实告诉老身,这人在四个月前还可活着。”
两人表情虔诚,齐齐点头,异口同声。
“没错,活得好好呢!”
这下,璇玑老人的表情比楚云亭两人还要精彩!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奇事!若这人四月前还是活着的,直到这几天才出事,那你们就放心吧。”
看璇玑老人一脸笃定的模样,楚云亭的紧张情绪这才好转。
“前辈,您的话可当真?”
璇玑老人瞥他一眼,笑了。
“自然当真,而且这的人的命怪的离奇。老身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
两人对视,一同相问!
“哪句话?”
璇玑老人摇头晃脑。
“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你们两个乞丐女还不快快滚开!阻拦军队可是死罪!”
军队为首的一个大将直指刚刚突然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女子,瞧着这两人的打扮,脏乱差形容不足为过。
两个“乞丐女”一愣,一同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方才那大将所说和形容的确没错,因为她们之前一直在逃命中,经历了不少,即使最后受伤的是那些人,可是经过了泥潭树林还有河边山道的楚轻狂和风月的确脏乱差。
特别是楚轻狂,那头上的小草儿也不知是何时惹的。
风月冷哼,“没有眼色,也不看看这令牌!”
说着,风月从腰间掏出东宫特有的令牌,可是这常年远在边关的将士何时看过宫里的贵重玩意儿。
那个大将道,“别想拿什么劳什子的萝卜刻的玩意儿忽悠老子,你们俩已经阻拦了我们回京的进程,再不滚开别怪老子心狠!”
楚轻狂正想骂他娘骂他爹骂他十八辈祖宗,可是这还来不及呢。
就听得队伍的后传来一道询问声。
“怎么搞的!还不走!”
众人齐齐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就见得两人一前一后,同高骑大马而来。
前面的那个似乎是将军,穿着银色盔甲,面容因为太远加上戴着硕大的头盔,楚轻狂并看不真切那人的面容。
方才训话的正是后面跟来的那个小将,甩着鞭子,指着挡路的楚轻狂和风月。
“你们谁啊,竟然敢挡皇家军队的道儿!是不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啊!”
楚轻狂根本就不理那个叫嚣的人,她祖父是你们的老大,竟然还敢对我吆五喝六的,她正欲施展轻功直接去中间的主帅马车。
就听得风月的声音响起。
“即少将,好久不见。”
即少将?谁啊,楚轻狂正疑惑呢。她转过身,终于看清了那银色盔甲将军的容颜。
哟,这不是老熟人吗!
她立即上前,“即墨离,哎!你不认识我啦!”
楚轻狂话刚刚说完,几把大刀就架在了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