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话音刚落,听见一人穿着柳叶绵竹宝铠,头戴夜明盔,手提一杆吸水提炉枪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四宝大将尚师徒!”
秦琼一见认的,此人正是四宝大将尚师徒。
秦琼赶紧施礼,恭敬的喊了声:“见过尚将军。”
尚师徒冷哼了一声,眼睛从秦琼的头顶上落了过去。
尚师徒正带要从秦琼的身边走过,一眼就看见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杨凡。
尚师徒眼里精光一闪,站住了脚步冷声喝问秦琼:“此人是怎么回事?为何要五花大绑?”
秦琼连忙躬身答道:“禀报尚将军,此人乃是王薄贼兵的奸细,此番混入潞州城定图谋不轨。李大都督已经喝令在下将他就地正法。”
“嗯?贼兵奸细?”
尚师徒仔细的盯着杨凡看了几眼,有些眼熟,尚师徒发现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杨凡。
忽然尚师徒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这人不是救了越王杨侗的那个年轻人吗?
当时尚师徒却在和王薄交手,但他却也一直在着越王杨侗。若是越王杨侗有闪失就算是他尚师徒打了胜仗,恐怕这脑袋也是要掉的。
当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绑在一起的时侯,就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的爱护他。
尚师徒亦是如此。
越王杨侗坐骑被王伯当一箭射死,杨侗被坐骑压住了左腿尚师徒正准备去救却被王伯当拍马舞刀给拦住了。
尚师徒虽焦急万分,可被王伯当缠住一时也没办法脱身。正在两难之际就见杨凡冲到越王杨侗的跟前救了他。
看着杨凡护着越王杨侗离开,尚师徒才松了一口气。所以此刻尚师徒见到杨凡才觉着有些眼熟。
秦琼说完就要推着杨凡到都督府外行刑,杨凡急一脑门子的汗可嘴巴被堵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尚师徒突然大喝一声:“且慢!”
杨凡差点都虚脱了,这声且慢听在杨凡的耳朵里比那最动听的音乐还要动听上千倍。
真是天赖之音,杨凡从来也没有想过一个老男人的声音竟会让他有这种感觉。
“尚将军,您要亲自审问?”
尚师徒沉声说道:“对,本将有话要问他。把他的嘴巴里的东西掏出来。”
杨凡被掏出嘴里的破抹布之后,也顾不得嘴巴里还残留着破抹布的异味了,急忙大喊一声:“尚将军,快去救越王!”
尚师徒一惊,杨凡果然就是救了越王那个不少年。
尚师徒一把杨凡的肩膀急切的喝问:“快告诉本将,越王此刻在哪里?!”
“咳咳,尚将军你这力气是不是太大了点,能不能先绑我松绑啊。”
尚师徒大怒:“这谁特么干的,还不快替、替越王的属从松绑!”
尚师徒也不晓得怎么称呼杨凡,但尚师徒见杨凡在战场上不仅救了越王杨侗还护着他离开了战场。
尚师徒就想当然的以为杨凡是越王的属从。
秦琼又惊又怕,他哪里晓得杨凡竟然是越王杨侗的人。急忙上前给杨凡把绳子给解了开来。
“小兄弟,你说快救越王,此刻越王人在哪里?”
杨凡甩了甩手,现在他被当做是越王的下属自然就不怕秦琼了,而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尚将军,这事情你得问他。”
杨凡用手一指秦琼说道。
秦琼一呆,心里暗说这小子一定是在公报私仇怪我把他押送到都督府来了。
尚师徒却不管,他已经亲眼看见秦琼要杀杨凡了。在尚师徒想来,这样一个小小的差人竟然擅杀越王的属从,他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不出意外的话此刻越王也一定在潞州。
“李安远,你敢谋反不成!”
此时潞州都督李安远已经得到禀报,说是征讨高句丽副帅四宝大将尚师徒到了。
按官阶尚师徒要比李安远这个潞州都督高上三级,李安远慌忙从都督府堂上跑下来迎接。
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尚师徒暴了一嗓子,说他李安远谋反。
李安远吓的一哆嗦,为将为官者,特别是像李安远这样手中握有军队的将领最怕的就是被别人说成谋反。
谋反可是大罪,不光自己的脑袋要搬家还得抄家灭门。
这么大的罪往身上一扣,谁不怕?而且还是他的上官扣下来的,李安远吓的浑身直哆嗦。
“尚将军何处此言,安远一心忠君为国怎敢谋反?还请尚将军明查。”
尚师徒冷笑:“明查?李安远还有的着查吗?此刻你已经把越王扣在你府中,依着本将看来你是想把越王交给王薄那个贼子吧?”
“啊呀,尚将军这话从哪里说来?安远怎敢有些异心?再说了越王也我都督府中啊。这些事情都是谁说的?”
尚师徒一指杨凡:“人证在此,你李安远还有何好狡辩的?”
李安远看了看杨凡也不认识,就见杨凡穿的像个民夫一样刚才被绑着要杀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