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山的深处绿树荫荫,在山腰之上居然还有一汪清泉。
司马娴蓉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自去方便不提,杨凡举目看去就见瓦岗山上林深草密,山势十分的险峻。
“此处易守难攻,怪不得翟让等人会选择这里了。”
杨凡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是现在看这瓦岗山上毫无动静,应该是瓦岗义军还没有起义。
杨凡猜的不错,此刻已经是七月末了,此刻翟让还在东郡衙门做法曹,因得罪了上官被关进了监狱已经叛了秋后处决了。
只因狱卒黄君汉十分敬佩翟让的为人在八月初七这一天私自将翟让给放了,杨凡此刻在瓦岗山上没有遇到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司马娴蓉已经方便完毕,走到杨凡的身边,见杨凡抬眼看着面前的瓦岗山在自言自语。
“相公,你在看什么呢?”
“娴蓉,此山易守难攻。如果有人在此地占山为王,你说会怎么样?”
“咯咯,相公莫非你是要在些山上当个山代王?”
“对,你家相公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到时侯你们姐妹还有锦婳就是压寨夫人了。”
“咯咯相公的志向可真远大,不过此山虽易守难攻。倘若山下团团围住山上吃水吃粮都无以为继。用不了三、五个月必然粮断水绝。此山乃是个死地。”
司马娴蓉竟一言道破了瓦岗山的困境,杨凡细细查看确实如司马娴蓉所说。
再说了,此刻瓦岗山上无人,杨凡也不知道翟让他们会何时反上瓦岗山。总不能带着兵马守在这瓦岗山上吧。
别说粮草接济不上,临时改变行军路线,改变作战计划老王爷杨林那里也是行不通的。军中的两位太保肯定会跳出来的。
“哈哈,军师果然是厉害,一语破天机。娴蓉,此刻太阳已快偏西了。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杨凡哈哈一笑,牵着司马娴蓉的手从瓦岗山的半山腰下来了。
“出发。”
傍晚时分,程咬金派人来报信他已经到了黎阳城下了。
“命令程将军安营扎寨,待本将军来与他回合,明日一早饱餐战饭攻城。”
杨凡传下令,同时令军士们扎起火把趁着夜晚天气凉爽尽快赶到黎阳城下。
彼时,黎阳城内。
黎阳杨玄感已占领黎阳,卫州,怀州。
此刻听闻左右御卫数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杨玄感连夜召集文臣武将前来商议退敌之策。
“诸位,官军已至我黎阳城下。诸位有何高见?”
“主公,某有一计可破官军。”
杨玄感闻言看去,却是李密。
李密此人擅长谋略,文武双全。
杨玄感见是李密,甚是欣蔚,手捻颌下长髯笑道:“法主,有何良策?”
李密此时也才二十六、七岁,长身玉立,昂然走到杨玄感的面前,深施一礼躬身说道:“主公,此刻官兵初至。不若让右武卫大将军率领本部人马前去诈降。或许官兵的信任之后再在他们的饭菜之中下毒。这样一来官兵必然不战而退。”
李密所说的左武卫大将军李子雄,因犯了事情被押解去洛阳之时杀了押解他的差人投靠了杨玄感。李子雄在杨玄感处站稳了脚跟又将自己的部下召集了数千人过来。
此刻李子雄被杨玄感任命为黎阳长史。
李子雄闻听此言昂然站起来,摆手喝道:“此计不妥,想我李子雄也曾为左武卫大将军。他左右御卫算什么东西,本将怎可诈降于他?就算是赢了也会令人耻笑。何况,东都洛阳传来消息称左右御卫火并,左右御卫大将军萧云佐被撤职查办,左营将军张杰身负重伤此刻就在我的营中。”
李子雄说到这里一脸自言,脸上带着傲气冷冷的扫过李密的脸上,根本就不把李密当回事情。
杨玄感大喜,连忙问道:“李长史,竟然有此等事情。你快些将事情经过说来。”
李子雄带着傲然的神情,把左右御卫火并以及张杰被右营将军杨凡射成重伤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主公,昨日张杰才到了末将的军营之中。如主公不信,末将可命人将张杰抬到大堂上来。”
杨玄感手捻美髯,摇头笑道:“这就不必了。李长史,只是不知这杨凡是何许人也?”
“杨凡?此人不过是皇亲国戚罢了。”
李子雄不以为然的讥笑着说道。
李密见李子雄断然否决了自己的计谋,也委实有些不悦。
沉声问道:“李长史,据李密所知左右御卫大军之中左营实力数十倍于右营,为何在火并之中左营主将竟然重伤逃走,左营卫士更是惨败,这又是何道理?”
“呵呵,这你就有何不知了。听闻那杨凡有一把威力非凡的火器。可与那万军之中袭取敌将性命于探囊取物。这种传说你们信吗?反正我李子雄是不信的。火器?难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这?”
李密也未曾见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