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慕萱奇怪的称呼,夙不悔黛眉微挑,漆黑的瞳中尽是不解,却也没有问。&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她蹲下身子,好生扫视了一番男人的身子。
这般熟悉的症状,好像似曾相识……
就在她手即将触碰到男人的身子之时,楚允的窜到了她和男人的中间,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大声吼了起来:“别乱动!我、我来!”
他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带着一丝暴躁。
夙不悔挑了挑眉,“你会?”
“不会……”
“那你挡着做甚?”
“可、可……”
一句话还未说完,楚允的手便已经搭在了男人被踹疼的地方,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能随便乱碰男人的身体?你害不害臊!”
夙不悔扬了扬眉。
害臊?
为何?
“皇……啊不对,兄长你就这么着急吗?难道是怕让主子碰到别的男人?”
楚慕萱倒是乐得见到这般的场景,不由捂着唇止不住地挪揄着楚允,好似看见了最新的玩具似的。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
楚允下意识地便反驳道:“切,我只不过是怕某些人丢了自家的脸,对,就是这样!”
“哦?是吗?”
楚慕萱坏笑着,却是根本就不买楚允的账。
楚允没好气地瞪了眼楚慕萱,眼角瞥向没有丝毫反应的夙不悔,心头不禁松了口气。
对于楚允这般反常的举动,夙不悔没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楚允胡乱的将男人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后,站起身来凝视着男人脚上的伤,眼眸中倒是没有别的奇怪神色。
“谢谢您……”
女人虽然看不见夙不悔他们做了些什么,却很清楚,自己丈夫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他的身子已经不再如先前那般的紧绷了。
“不用谢,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儿而已!对了,你们那孩子呢?”
楚允抬起头来,满是自豪之意,脸颊上的微微红晕还尚未褪去。
既然他都已经在那丑八怪的面前说了他身为皇子想要做的事,那他便一定会做到,即便面前的人于他而言身份差距是那般的大。
女人身子颤了颤,尽管怀中的男人一而再地拉扯着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却还是紧抿着唇,似是将最后的希望压在了他们的身上。
“是这样的……我们夫妻二人是十年前来到这个村子的。”
“当时村长很是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我们真的很感激村长。可是好景不长,村民们渐渐发现了我是一个眼盲之人,而我夫君的腿疾也越来越严重,渐渐的连走路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个村子本来就很贫困,估计之前让我们进来只不过是想拥有一些年轻的苦力罢了。”
说到这,女人那双灰蒙的眸子中不由溢满了一抹悲凉来。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还好,我们的孩子并没有遗传到我们的疾病,即便村民和村长对我们都冷冰冰的,我们却也生活的很幸福。”
“但是就在两年前,村庄的附近便来了一窝山贼,致使村子变得更加的苦不堪言起来。”
“山贼来了之后杀烧抢掠无恶不作,我因为夫君的保护所以没有遭到暴行,但是村子里的其他女人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
“而村民们见到我还活得好好的,甚至一寸伤都没有受到之后,便开始对我各种羞辱……夫君他为了保护我,被村长以火炭惩治,再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而他的腿疾也变得更加的严重起来。”
听到这儿,夙不悔的眸子才终的落在那一脸坚毅的男人的脸上。
他竟还是一个哑巴。
女人轻抚着男人满是汗珠的脸颊,嘴角不由扬起一抹苦涩来:“而我们的孩子,也正如你们所看的,被村长捉了去,说是给山贼的供奉,以此来保村子的平安……”
“而我们二人,是这个村子的灾星,是祸害……”
他们是祸害,从一开始村子里的人便是那般的认为了。
他们就不该在这个村子里存在着。
“什么啊!明明是他们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怎么就怪在你们身上呢?”
楚慕萱刷的一下站起身来,那种堪称为懦夫的行为,真是令她觉得可耻!
“就是!这还有没王法了?我就不信一个破村长还真的那么有理了!”
楚允甚是气愤地咬牙说道,脚步已然准备跨出门去找村长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我们的孩儿应该已经在山贼窟了吧……”
女人苦笑着,虽然心中很是感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