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着一声轰鸣的响彻,山寨的外面一道还算是壮实的身影屹立其上,拄着拐杖却仿若高人,丝毫没有给人以一种差人一等的感觉。&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谁?”
随着小卒的一声令喝,门口的烟尘渐渐散去,男人的样子也渐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哟,这不是逃兵吗?怎么,来本大王这个山寨玩儿也不需要弄这么大的声势吧?”
山寨大王冷笑道,满是不屑之意得看着正渐渐走近的男人,仿佛在看一只小狗一般。
“把我女儿还给我!”
“父亲——”
蝉儿泪眼汪汪地朝着门口的男人哭喊着,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见男人突然出现,村长的脸色很是难看。恶狠狠地瞪着他,稀稀拉拉的胡子一抖,没好气地斥责道:“你这败类来这儿做甚?怎么不秉承着你逃兵的本分,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就好了?”
“你胡说!我父亲才不是逃兵!”
说着,蝉儿龇牙咧嘴地冲着村长叫道,却被山寨大王一手拉进了怀里。
浓烈的汗臭味儿瞬间扑面而来,惊得蝉儿一阵大叫。
“本大王的小美人儿,你瞎叫嚷着什么呢?你村长爷爷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的话你问问你这个窝囊废父亲不就是了?”
说罢,山寨大王便对着小卒抬了抬下颚。在大王的示意下,小卒们很是心领神会地相互看了眼,随即便一拥而上,将尚还有腿疾的男人围在了正中间。
男人紧皱着眉,脸色甚至有些煞白,手中的刀许是因为太久没有操动过,就连挥舞两下都令他的身子如同绑上了两袋大石一般,气喘吁吁。
那些小卒冷笑了声,手上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攻击着他的腿部,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腿便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畸形形态扭曲着,看上去真是触目惊心。
“父亲——”蝉儿的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漆黑的眸子本该有着童真的曙光,现在却溢满了绝望。
“哈哈哈哈!现在,来,告诉你的宝贝女儿,你到底是不是逃兵?”
大王放声大笑道,满是粗茧的大手在蝉儿稚嫩的脸上一阵揉捏,赤红的舌贪婪的舔舐着她滴落而下的泪滴,哪怕是站在一旁的村长都有些看不下去。
满是岁月痕迹的手紧攥着,想要张嘴制止大王这般变态的行为,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口。
是他亲手将这个孩子送到这个变态的手里的,他还能怎么办?装好人不成?把他那一村子的人又该何去何从?
思量再三,他还是选择退却到了一旁,满腹离开的念头。
“说!”
“快说!我们大王等着你说呢!”
“你要是不想你的宝贝女儿死掉的话,就快些说!”
只见男人紧咬着牙,面色已然苍白的毫无血色可言。
腿部的疼痛早已充斥了他的脑海,还未缓过来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受尽他人的侮辱。
喉间的刺痛忽的涌了上来,使得整个喉脖都甚是火辣。
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猛然窜上,沿着嘴角缓缓滑落而下,滴落在地上侵噬了大片土地。
“这……大王,他是一个哑巴,说不成话的。”
村长擦了擦额间的薄汗,眼神忽闪忽闪的,根本就没有勇气去看男人身下的血,忍不住上前走到山寨大王的身边,颤颤巍巍地说道。
大王狠狠瞪了眼不识抬举的村长,将他瞪得浑身一颤,缓缓退了下去。
“我告诉你小美人儿。”大王猛地扭过蝉儿的小脑袋,嫩黄的牙眦裂着,看上去甚是恶心:“你的父亲可不仅仅是一个逃兵,他还骗了你的母亲。不信……你大可在和我同房之后回去问问你的母亲,看看你的父亲是不是你想的那般光明磊落!”
蝉儿颤抖着凝视着眼前愈来愈近的嘴脸,小脸白的吓人。
可不知怎的,她心中原本坚信不疑的信念渐渐开始动摇了起来。
她缓缓地挪过视线去看向自己的父亲,却恰好对上他那双慌忙着躲闪的眼,根本就不敢和她对视。
蝉儿的心忽的一疼。
她向来以为是天,是地的父亲,居然是一介逃兵!
就连年幼的她都知晓的,那被当今世人最为唾弃的身份,竟是她的父亲!
“哈哈哈,看到了吗?就连你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你了!”
“哦,不对,你有什么好被人相信的?你只是一个逃兵,连本大王这个山贼都不如的逃兵!”
说罢,山寨之中群卒笑声接连不断,一声又一声荡漾在男人与他女儿之间,将女儿对其父亲名为信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