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么一回事。”
左丘璇没有否认,反而认真地点了点头。
见状,左丘明琨继续问道:“帮你付钱的人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大伯,你这话问得有问题啊。什么叫和我是什么关系,说得好像我认识他一样!”
想让她承认和慕箫尘的关系,不就是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不好意思,这个锅她不背!
左丘明琨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侄女居然变得这么滑不留手。
冷不防被她噎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顿了顿,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那人?既然不认识,他为何要帮你付账?”
“大伯,你这句问话还是有问题啊!那个人为什么要帮我付钱,不是应该去问他吗,我怎么可能知道?”
“四妹妹,你、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当时药坊中那么多人,为何他不帮别人付钱,偏偏要帮你付钱呢?你们俩分明就是认识的,不然他怎么会……”
左丘琳忍不住开了口,但说到上官倾舞被掳一事,又咬咬唇瓣沉默了下来。
她可不傻,自然不会去戳上官汀的死穴。
左丘璇却不打算放过她,连忙问道:“怎么会什么?大姐,说话不要只说一半!”
“我……”
左丘琳心下恼恨,一时间有些语塞。
“行了!”
左丘明琨厉喝一声,面沉如水。
审视着左丘璇,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和那人并不相识?”
“是啊,如果大伯想知道他为什么替我付钱,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他说是看我可怜,所以顺手帮帮我,就是这样。”
“看你可怜?”
“哎,要不是大姐和上官姐姐一直冷嘲热讽,说我出不起钱,别人又怎么会觉得我可怜呢?不过,我一点儿都不怪她们,说来说去,还是怪我自己太穷了!”
说着,左丘璇还作势抹了抹眼角,似是要将那并不存在的眼泪抹去。
那个可怜样儿,看得在座众人眼角一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丘琳气得脸色泛白,声音发颤地道:“你、你胡说,我何时嘲讽过你?”
“难道不是?我记得当时上官姐姐说‘你拿得出三十万金币吗’,你接着就道‘你既不会炼丹又拿不出那么多的钱,还是回家去吧’,这话是不是你们说的?对了,你还说我脑子不好!”
……
左丘琳见她如此伶牙俐齿,知道再说下去也讨不到好。
没办法,只能向自己的父亲求助,抽抽噎噎地道:“父亲,女儿绝没有奚落四妹妹的意思,女儿……”
“好了,为父相信你。”
左丘明琨往下压了压手,心里明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要是自己逼得急了,只会让他面上无光,丢的还是左丘家的脸。
于是看向上官汀,一脸为难地道:“上官兄,你看这事……”
话音未落,管家带着一名黑衣护卫走进了大厅。
不知护卫对着上官汀说了什么,使他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左丘明琨眸光微闪,连忙问道:“可是世侄女有消息了?”
“嗯,说是刚刚回来。”
“回来了就好,那上官兄快回去看看吧!”
上官汀点点头,上官隽杰起身向左丘明琨行了一礼,父子二人快步离开了大厅。
等他们走了,左丘璇长吁一声道:“大伯,要是没别的事,我也先回去了。”
“嗯。”
左丘明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拦。
等她离开后,对左丘琳道:“琳儿,你觉得你四妹妹变化大不大?”
“父亲为什么这么问?她……确实变了很多。不过女儿试探过,她周身一丝玄力波动都没有。”
“是吗?短短数月,一个两个变化都那么大,实在是让为父觉得奇怪啊!你看看这个,说说你的看法。”
左丘明琨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左丘琳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叠纸。
展开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记载的正是近一月以来左丘璇和左丘泽的行踪。
可谓事无巨细,悉究本末。
但记录到最近一段日子时突然断了,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反复地翻了翻手上的几张纸,眉心一拧,“怎么会突然断了?难道父亲派出去的人出了意外?”
“不止为父派出去的人,就连宁水镇的左丘府都空了。”
“什么?”
左丘琳惊诧地瞪大双眼,说道:“父亲觉得,他们是在这段日子遇到了什么机遇?或者,根本就是假的?”
“你认为呢?”
左丘明琨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道:“为父已经将掌握的情报都告诉了你,你觉得应当如何做呢?”
“父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