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五天后,东慕国和东昇国的使团相继来到了东临国,并且住进了驿馆之中。&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他们提前到来一方面是为了两日后的月牙泉议事做准备,另一方面各自还有各自的盘算。
这次东慕国来的人中,身份最高的乃是太子古禹溪和安乐公主古薇儿,而东昇国则是三皇子东方焯以及一名皇室长老。
在几天之前,有关于东临想要悔婚的传闻就在东慕国和东昇国的皇室之间传开了。
驿馆之中看似平静的局面,实际上已是暗潮汹涌。
古薇儿在一众公主之中是最受宠的,和太子又是一母同胞,身份非常贵重。
但是她的性子和太子却是截然相反,由于东慕皇和皇后的宠爱,将她养得十分任性,并且非常的傲慢。
当她听说段怡灵想要悔婚的消息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狠狠地教训羞辱她一顿,然后再让皇兄主动提出跟她解除婚约。
在她看来,这世上只有皇兄看不上的女人,没有女人敢嫌弃她的皇兄。
如果有,她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因此她一进入驿馆,就匆匆敲响了古禹溪的房门,那响声大到半个驿馆都能听到。
古禹溪早就料到自己的这个妹妹肯定沉不住气,能憋一路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让自己的近侍上前打开了房门。
“吱呀!”
房门一开,古薇儿就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见状,近侍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看过来,会意地点点头,走出去关好了房门。
古禹溪顺手在房中布下了一层隔绝声音的禁制,沉声道:“别忘了这里是东临境内,你该收收你的性子了。有什么事要说,说吧。”
“皇兄,你怎么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那个段怡灵背着你勾引男人,都要让你成为三国的笑柄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古薇儿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虽然为自己的皇兄担忧,但更多的却是耐不住想要收拾段怡灵的那份心思。
可以说,她现在就等自己皇兄的一句话了。
古禹溪淡淡地看她一眼,垂下眼睑盯着茶杯中翻滚浮沉的茶叶,“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了,那个女人将来可是我的皇嫂!不行,我不能让她败坏你的名声,先去教训她一顿,然后咱们主动跟他们东临退婚!”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砰!”
一声重响,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满溢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胡闹!安乐,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别忘了,东方焯和东昇国的人也在驿馆之中,这件事若是闹大了,得意的是谁?”
古禹溪微微蹙眉,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满心满眼都是失望。
出发前若不是母后让他带上这个妹妹,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跟着来这一趟。
且不说从东临传出的消息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也绝对不能在东昇那些人的面前把事情闹大,让他们看了笑话。
更何况这次前来最重要的,就是讨论明年矿山的开采权问题。
至于他和段怡灵的婚事,本来就是权宜之计。
只要他们东慕国得到了西极境那边矿山的开采权,国家的实力就会更上一层楼。
三国间的和平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有些事不得不早做打算。
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和东临国闹翻,对他们东慕没有好处不说,还可能让东昇国渔翁得利,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古薇儿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绝对不能吃亏。
她这个人向来都是想什么就做什么,至于其他的自然有别人替她去想去做,根本不用她想那么多。
这会儿见自己的皇兄畏首畏尾,不满地道:“皇兄,你怎么了,怎么到了这东临胆子都变小了?畏首畏尾的,憋屈死了!那个东方焯算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东昇国那个老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是太子?你要是怕麻烦,让他死在这里不就得了?反正这是东临境内,到时候东临和东昇国要是打起来,我们……”
“你知道什么?东方焯若真的那么好解决,早就被太子杀了,还会活到现在吗?你太小看别人了!这东临皇和段锦炎虽然不足为据,但你别忘了,东临还有个老祖宗在!你以为凭你这点能耐,可以在东临为所欲为吗?”
古禹溪懒得再和这个愚蠢的妹妹多说,叫来近侍,吩咐道:“送公主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皇兄!你,你居然要禁我的足?”
古薇儿满眼不敢置信,古禹溪冷冷地瞥她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