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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政委这个词就像西班牙流感或者肆虐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一样,迅速的在普鲁士第三集团军基层中蔓延开来,谣言和恐惧开始在普鲁士军队之间传播,并且给事实蒙上一层夸张的渲染。法兰西第三集团军的士兵都害怕遇到拥有政委领导的法兰西部队,那是一群拥有着永不妥协意志的怪物。
“他们的钢铁纪律,如同普鲁士第一掷弹兵团的不退一步。”
这是第三集团军给予对手的最高评价。
然而普鲁士军队却完全的曲解了政委的含义,原本政委应该主要负责政治教育工作和对敌宣传及战时激励。因为制度建立的基础,缺少的人选,所以拿破仑只能从优秀的军官身上下手,由他们兼任对敌宣传和战时激励工作。目前为止拿破仑还无法做到在全军推广,他只能选择几个有代表性的部队来作为政委宣传例子,以此堵住陆军部那帮泥古不化家伙的嘴。
普鲁士军队远见卓识的高层在仔细的研究了这场攻坚战之后,意识到政委只不过是监督士兵战斗到最后一刻的精神支柱,就如同恩格斯所说的那样,法兰西的英勇和夏赛波步枪的优势不足以抵消双方在人数上的悬殊劣势,普鲁士依靠着先进的兵役制度和火炮上的优势,完全的碾压了法兰西。
但是普鲁士依靠的是先进的兵役制度和优越的火炮,在士兵战术作战方面依旧循规蹈矩。
假如是历史上双方都还停留在线列步兵的作战方式,那么这场战争对于普鲁士来讲则是碾压局,然而他们的对手却是借助拿破仑身体复活的穿越者,改变了军团作战方式之后,对局部战争产生深远的影响。
即便手摇式加特林赶不上马克沁机枪,可以左右转动枪口的手摇式机枪也能形成交叉火力掩护,一战时期的马克沁机枪之所以能成为寡妇制造者,就是在交叉火力的掩护之下,索姆河战役冲锋的英国士兵像镰刀收割小麦一样齐刷刷的倒下,一天之内收割了六万人头,一场战役下来为英格兰制造了整整一代寡妇。
交叉火力的手摇式加特林对上普鲁士的线列步兵,就如同克虏伯钢炮对上拿破仑青铜炮一样,毫不客气的轰碎了第二帝国的美梦。
拿破仑试图用旧时代的机枪,给予普鲁士军队最大程度的杀伤。
普鲁士反馈的报告,将所有情况都记载下来。
俾斯麦宰相将腓特烈王储带过来的报告丢到了一边,他盯着地图,这时普鲁士军队的进攻巴黎非常顺利,只是这场战役戳到了他的痛点。
一支身经百战的部队被预备役数次击溃进攻,最终付出巨大的惨痛代价才拿下一座小镇,这个战损比对于俾斯麦来讲实在不能接受。
所以,当他接到战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自以为是的坦恩公爵撤职。普鲁士需要的是勇敢的军官,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然而更让俾斯麦头疼的是第三集团军的统帅腓特烈王储,毕竟他不是优秀的指挥官,在面对劣势局面时显得无所适从,这可是一个统帅最大的忌讳。
手段不够强硬,太过优柔寡断,这是俾斯麦不喜欢腓特烈王储的原因。如果能像他的父亲“屠夫霰弹亲王”一样手段铁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都会缓和许多。
关于这件事,双方都存在着分歧。
俾斯麦并没有看腓特烈王储的报告,而是嗤笑着讽刺他,“尊敬的王储殿下,并不是我在这里多嘴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仔细的看一下这份报告再下决定。”
俾斯麦将另外一份调查报告递到了腓特烈王储面前,冷声说道,“政委不过是增强了法兰西士兵抵抗的决心,低地莱茵团的损失可不是由政委造成的,他们只是恰好利用了地形打了一场漂亮的防御战。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将低地莱茵团的军长送上军事法庭。法兰西军队将他们的机枪架设在了高地,并且从两线进行了同时的扫射。而我们士兵的进攻呢?一片广阔的原野,没有任何的掩护,他们就像是冲上去送死的蠢货,一批接着一批的在他们机枪面前倒下。然而低地莱茵团的军长为了尽快的攻下那座小镇,居然选择在晚上进行炮火覆盖。起码有百分之七十的火炮没有给予他们致命的打击。这就是所谓的法兰西军队在一夜之间变得不可战胜的原因。”
腓特烈王储脸色苍白的说道,“我不认为是坦恩的失误造成的。”
俾斯麦将报告递到了腓特烈王储面前,上面的每一个字母都像是在嘲笑着他。
“这并不怪你,你经历的战争还少。这也是你第一次掌控一个集团军,但你我都应该明白这场战争是为了你以后登上王位而‘镀金‘,所以千万不要让你的政敌抓住把柄,懂吗?我不求你像你的表哥卡尔亲王一样,包围了巴赞的莱茵军团,在梅斯困死了这支队伍,影响了整个战局。我只求你掩护你父亲军队的左翼,让我们能够顺利的打通进入巴黎的通道。”
王储盯着另外一份报告,沉默不语。
俾斯麦竖起了食指,小声的说道,“就这么一个请求,我只求你不要在这场战争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