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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罗胥总督一纸调令,拿破仑就从巴黎卫戍部队中抽调了将近四千人,原本想过问的陆军大臣勒夫洛也被一句“无可奉告”堵了回去,他已经不敢再找对方的麻烦,一个无论走到巴黎哪个角落都能看到画像的人,俨然成为了法国的希望。
从香榭丽舍到协和广场,从枫丹白露到卢浮宫,拿破仑的名号伴随着巴黎人民口耳相传,配合着那位五次击溃反法同盟的历史伟人,那些原本对这个“喧哗取宠”的家伙抱着不屑态度的共和派,也开始慢慢的转变了态度。
谎言强调了一千遍就会变成现实,更何况还有雨果一众共和派的舆论喉舌为拿破仑造势,说的连巴黎人民都快相信,那个男人就是拿破仑转世了。
他带领着人民战胜了五次反法同盟的围剿,普法战争也将带领着人民走向胜利。
在拿破仑看来议会虽然受到人民的信任,但是议会却无法高效地统治,于是人民就在行政效率低下的苦恼和专制的恐惧之间摇摆不定。当行政效率太低的时候,专制对于他们而言,似乎也可以忍受;而当专制真的到来,行政效率低下似乎又没什么不好了。
甚至连诗人海涅这个自诩是法国和德国的桥梁的人,在挖苦德意志的时候也挖苦了一下法国人,他说:“英国人爱自由就像爱合法妻子,平时不闻不问,但是谁敢伸手他们就跟你拼命。法国人爱自由就像爱情人,有时候热情如火,一旦没热情了又不闻不问。德意志人爱自由就像爱他们的老祖母,平时想不起来,想起来就大哭一场。”
所以拿破仑选择了议会和专政的共同体,人民民主专政。
缓和了行政效率地下和专政独裁之间的矛盾。
但这并不代表,拿破仑是一个和善的人,伴随着法兰西救世主传播开来的,是上流社会之间闲暇谈论的戏言,他们都对杜伊勒里宫的男人讳莫如深,并且将他称之为披着拿破仑外衣的恶魔。
“你永远不知道哪个男人会在什么时候朝着你的脖子伸出屠刀。”
奥斯曼男爵谨记着这句名言,如果不是当初选择站队时站在拿破仑这边,或许现在自己已经被人丢进塞纳河里喂鱼了。
所以他接到拿破仑的传唤,去一趟杜伊勒里宫时,上大理石台阶的双腿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跟随着助理穿过了刻满了浮雕的黎塞留走廊,一直走到尽头的转角,精致典雅的会议室展现在奥斯曼男爵的面前。
而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让他感到心中发憷。
实在是太像了。
奥斯曼男爵的心里打上了阴影的烙印。
“请坐。”
拿破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在把奥斯曼男爵请进门之后直截了当的进入了正题。
“我知道整座巴黎城市都是奥斯曼男爵设计的,所以你对于这座城市构造简直就是轻车熟路,那么问题来了,你有考虑过假如巴黎城市里发生战争之时,应该怎么应对冲突么?”
奥斯曼男爵知道这是拿破仑对他的考验,连忙收敛了神情,认真地回答,“法兰西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紧密相连的,假如敌人在固守街区,那么往十字路口的斜角线架设机枪,就能解决问题。如果打算进攻的话,宽阔的街道并不适合贸然的进攻,可以用炮火轰碎所有建筑物的墙壁,将它们打通一片进行通过。”
拿破仑好奇的问道,“建筑物不会坍塌?”
“不会,我们之间经过测试,建筑物能够应对炮火的冲击。”
奥斯曼男爵引以为豪的说道,“毕竟整个巴黎都是我重新设计的。”
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其中一项伟大举措,就是翻修了整座老旧巴黎城。
拿破仑看着巴黎设计图纸,颇为欣赏的点点头,问道,“那么如果我要挖掘地下空洞呢?这些建筑物能够承受得住吗?”
“一部分。”
奥斯曼男爵皱起了眉头,他指着其中几个街区说道,“香榭丽舍,拉丁区这些新区基本都没问题,只是像圣安东尼大街这些地方,可能就不太可靠了。”
听到奥斯曼男爵的答复,拿破仑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你是说圣安东尼建筑无法承受打通窖洞?”
“理论上是的,就算挖通了地下通道,只要引爆一个炸弹,就会引起大面积的房屋坍塌。毕竟那些都是第一帝国时代的老旧建筑了,承受不起剧烈的冲击。”
奥斯曼男爵握紧了拳头,然后瞬间释放,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
他解释说道,“如果拿破仑阁下是准备用地下的防御措施来减缓普鲁士炮火袭击的话,我建议不要在圣安东尼街进行这些危险的作业。否则会引起一连串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拿破仑听着奥斯曼男爵的解释,叹息说道,“巴黎的敌人又不仅仅是普鲁士,牌面上能看到的贵族,还有隐藏在战争危机之下的社会矛盾,都是第三帝国的敌人。这可是一艘刚铺垫好龙骨,装上了蒙皮就急匆匆下水作战的战船,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