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沃尔斯利的心态简直气得要爆炸,就在他以为要看到最后的曙光时,剧情却出人意料的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原来法德联军早就已经骗取了埃及人的信任,然后秘密的向开罗进攻,他们得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拉锯战而已。
当沃尔斯利将拳头从桌上挪开时,不怎么厚实的桌面已经被砸出了一个洞。副官依稀可以看到他手中的暴起的青筋,还有愤怒的神情。
现在谁都不敢招惹指挥官,他们只能让他慢慢的冷静下来。
被骗的同样还有埃及人,这并不是一个高深的计谋,要怪就只能怪开罗政府轻信了苏伊士运河会保持中立的说法,同时也亲信了法国人部署在河岸的炮兵队伍。
然而,让人难以抉择的问题来了。他们是继续向开罗进攻,迎战法**队,还是先等伦敦的指进一步指示。但是无论沃尔斯利怎么做,都免不了被剑桥公爵在背后落井下石。这家伙正愁着没有机会下手,还以为让沃尔斯利不幸地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现在变成这样的结局,谁都不免要冷嘲热讽一番。
虽然脑子里一片胡思乱想,但是到此时沃尔斯利已经冷静下来了。之前的计划已经被打乱了,愤怒没有任何的意义,他需要考虑好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沃尔斯利望着开罗的方向,不禁握紧了拳头。就算征服了这些金字塔又如何?他们要面对的对手是法国人,就算现在控制了埃及开罗的所有港口,法国的军队依旧可以从旁边的殖民地源源不断地调过来,现在基本上半个北非都是法国人的,驻外军团还虎视眈眈的准备迎接战争扩大化。
无论怎么看,沃尔斯利这一点兵力都不够被人家塞牙缝,向冒失的开罗进攻到最后反而可能被人前后夹攻,得不偿失。
他来回的踱步,整个军队都在等待着统帅下达命令。沃尔斯利事先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最后只能忍下来,向格莱斯顿求助。
“算了,向伦敦汇报吧,告诉他们法国这边已经占领了开罗,请示一下格莱斯顿首相要不要将战争扩大化,如果需要的话,那么我们目前的兵力就远远不够,必须要派遣更多的军队填补这个窟窿。如果伦敦答应的话,那么我们就跟法国人来一场硬碰硬的战争。反正最后的结局,不过就是退出埃及的争端。反正之前已经输过两场了,也不在意再输一场。”
“其实我一直觉得,伦敦并不想看到战争扩大,最后真的变成法国人和英国人之间不死不休的缠斗。不过现在决定权也在格莱斯顿首相手中,我们只是按照计划行事的棋子。”
沃尔斯利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干净,无论他是输是赢,最后的结局都要由首相承担,因为他才是战争的真正发起人。
保全自己的荣誉和性命远比洗刷一场战争失败的耻辱更加重要,而且这样的战争说不定早就预订好一位替罪羔羊。沃尔斯利还有大好的前途,他不希望自己毁在这里。
唯一让人感到恼火的便是法国人突如其来的搅局,如果他们不占领开罗的话,现在他都可以回去接受勋章了。
但是现在愤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就让伦敦和巴黎来解决这件事吧,我们只需要做好棋子的身份就可以。说实话,我真的很想会晤一下法国的指挥官。一个能够做出如此天衣无缝计划的人,我真的很想知道是怎样有趣的角色。”
远在开罗的阿卜丁宫,法国指挥官也在急着部署防线。
他们非常担心英国人会在埃及败退之时趁机前进,趁着法国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时拿下。
然而,沃尔斯利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的犹豫居然为开罗争取了宝贵的机会,此时康罗贝尔正在加紧部署自己的防线,拿破仑告诉他,沃尔斯利会有短暂的犹豫,因为如果他贸然向开罗继续进攻的话,可能会被人前后夹击。而且英**队的人数也不够,他需要更多能够源源补充的军队。
从米索不达米亚方向过来的路已经被堵住了,所以只能通过本土运输。英国首先耗时不说,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还在犹豫不决,如果真的要跟法国宣战的话,派到埃及来的部队就不止两万人。
现在是把东线的火炮逐渐向南线部署是最好的机会,这样一来英国人所能占领的区域就变得局促了。
在地中海区域,法国的海军战士没有资格跟英国舰队较量,所以他们只能利用好陆地上的资源,让他们永远只能成为在地中海游荡的孤魂上岸之后将会知道什么叫做克虏伯,什么叫做施耐德。
法**队从早到晚一直在忙活,加紧固定军事防御工事。他们将机枪架在了制高点,交叉火力可以覆盖到任何一片辽阔的地域,
当英国人冲过来的时候,就只有死亡。
但愿他们的骑兵之前已经吸取了教训,不再发动死的冲锋了。当然英国人中总有那种弱智的指挥官,甚至都让康罗贝尔学的那些指挥官可能是法国人派过去的间谍。
而在开罗附近的郊区,火炮部队已经部署完毕。他们在英国人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