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看起来阴森森的,寒气逼人,里面还摆放着这些东西,很明显有古怪!
棺材还好理解一些,应该是李二蛋祖父的,在农村,老一辈人有存一笔钱,提前预备棺材的传统。
俗称棺材本!
我刚刚看到的应该就是用棺材本,买回来的棺材。
留着备用的,锁了起来并不奇怪,拉上了窗帘也可以理解,但放着这些祭祀的东西,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疑惑不已,为什么要祭拜,明明人还没死呢!
把头伸了回来,把玻璃恢复了原样,我环顾四周,院子里我看过,没有动土的痕迹,也就是说,地下没有掩藏的可能。
我觉得凶手应该是个心理扭曲的人,俗称变态。
这更像是一个变态的游戏,捉迷藏的游戏,这么残忍的方法,自然会藏在不寻常的地方。
我如果是凶手,我该如何保证不被发现,甚至掩盖气味,还能满足自己心中狂热的成就感呢?
我究竟会藏在哪里呢?
在电脑前的靠椅上,我把脚翘在另一张椅子上,不断的思考着一个个的问题。
这一夜太累了,经历了太多事情,我有些疲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李二蛋叫醒了我,咱俩人一人一桶泡面将就了,给他钱他不要,她说咱俩的交情还能不值这点东西。
我可没管他直接给塞吧台了,给了他三百,说道:“这钱就当是饭钱网费了,我要在这村里住几天,就在就你这住下了,你不拿我不好意思住!”
李二蛋坚决不要,来回的和我客气,一来二去,我说了个折中的方案,给他两百,李二蛋不情不愿的拿着了。
我开始试着询问李二蛋,问他家里最近动过土吗?
李二蛋想都没想就说没动过,我点了点头,我又问他这阵子,有其他人进过后院吗?
李二蛋想了想,说太多了,来这里上网的,来这里玩的,家里本身就是打开门做生意,人气场合,老会计在家的时候,那都是每天晚上,都有一桌子麻将局的。
看牌的人更多,是村民们业余休闲的好去处。
这样一来,锁定目标就难了,无法锁定目标,就无法试着去想想他的行为逻辑。
我还问了那三间房子的事情,李二蛋虽然疑惑但还是和我说了个详细。
在他说完后,我越发的疑惑,在李二蛋的追问下,我撒了个慌,我说只是好奇,我刚刚特意的问了问那个棺材房。
李二蛋说,棺材房他没进去过,从小就有了,他祖父不让他进,而且每到逢年过节,他祖父还会弄点纸钱香烛在门口烧烧,说是驱驱邪。
这怪异的行为,让我开始思考棺材里,不是空的吗?
难道会在里面?
目前看来棺材房的可能性最大了!
不管如何,先搞清楚棺材里有没有再说,于是我怂恿李二蛋,说好奇想进去看看。
李二蛋一听犹豫了一番,我趁热打铁,鼓励着他,毕竟好奇心这个东西,是每个人都有的,李二蛋也不例外。
在我的鼓动下,李二蛋说行,不过得等晚上的,我问他为什么,李二蛋支支吾吾半天,半含半露的告诉我,小时候他祖父严厉的交代过几次,除非大祸临头,否则休让棺材见天日!
也就是白天不能进去。
我疑惑的很,问他为什么,李二蛋耸了耸肩,说他也不知道,但他很相信他祖父,毕竟是亲孙子,不会害他的。
有了李二蛋的提醒,我心里有些谨慎了,活人预备的棺材,不能见日光,这是为什么啊?
难道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讲究?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网吧里间的一个小沙发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一下午,我白天没事,准备今晚办事。
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棺材房,其余的两间房子也不排除,但可能性微乎其微。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吃完晚饭,我和李二蛋说了声,骑了车子去和李珊珊报个到通个气,顺道吹吹耳边风,打听一下昨夜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太婆,看看我会不会有危险。
我到现在还记得,她那种兴奋的模样,让人打心底觉得发颤。
外面湿漉漉的,空气潮湿,吹在脸上很不舒服。
我原路返回,李家村崭新的水泥路两旁,好在有着路灯。
一般路灯都只开到七点多,那时候路上基本看不到人了,这边是乡下,夜生活很原始,不像城市里有那么喧嚣。
水泥路边的路边,有一条干涸的芦苇河,里面没水有很多的干枯芦苇。
这一条死水河里面充斥了垃圾,水质也不好,这天气冷没事,天热的时候,沟里面都有臭味的,病死的死猪都丢在里面。
有一年,从李家村经过,离几公里外都能闻到那臭味。
我顺着干涸的芦苇河往前骑着,橘黄色的路灯下,吱呀吱呀的自行车链子声,路口时而聚集几个无聊抽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