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快速的行进着,外面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喂喂喂,在里面干什么呢?都半个小时了!做完了嘛!”
我耸了耸肩,红姐冷笑着注视着我,她有些怒了:“江晓,你是不是男人,你敢不敢玩真的?胆小鬼!”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承认我不敢太过分,媳妇带在身上呢,有些事情,必须适可而止,因为她再美,都比不上骊姬的千分之一。
“喂喂喂,有没有公德心啊!都这么久了,你们不怕肾虚啊!”外面的女声音再次诅咒般的传来。
我哈哈大笑,勾起红姐的下巴,开玩笑的说道:“走吧,不然真的肾虚了。”
红姐到底是沉得住气,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们打开了门,红姐整理了一下旗袍,外面的妇女挺着大肚子,脸拉得很长,白了我们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们都弄死。
她挺着大肚子快速的走了进去,这是公用的厕所,刚关上门,我们就听到一道急促的冲水声,不对是尿尿的声音,看样子这孕妇憋坏了。
我和红姐依旧坐在厕所外面的座位上,我带上了口罩,斜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我要养足精神,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一但护身符不在身边,红姐就会对我痛下毒手,这点不要怀疑,是必然的结果,我现在开始思考,如何问司机再借这刻画鬼头的护身符?
这东西在,我就有了自保之力,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我隐约的动了据为己有的心思,但一想那司机很仗义,而且看起来不好惹,就连红姐都忌惮他三分,应该不是我能惹起的。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骊姬很久没说话了,自从提前拿了李珊珊的阴元,骊姬就一直没开口。
我觉得她可能生我气了,又或者是,她真的虚弱,或是顾忌这个不明来历的红姐。
凌晨的时候,天蒙蒙亮,我在厕所里抽烟,红姐倚着厕所的门,我们干柴碰烈火了一会,但没点着,撩起了小火苗。
我们第一次如此坦然的聊天,开诚布公的对视着,红姐认真的样子,更吸引人,成熟的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雅和邪气。
“你跟着我到底为了什么啊?能说说嘛?”我看着窗外问道。
“我说我看中了你的身体,想要占有你,掏空你的阳寿,你信吗?”红姐冷笑着问。
我点点头,我早就猜到了,此时听到并不感觉到诧异,李珊珊都能以吻我的方式,夺取我的阳寿,何况是她呢。
她和李珊珊比,我觉得从气势上,她比李珊珊高了一个档次。
我到现在全明白了,李珊珊为什么要我去帮她找,这些鬼,没一个好惹的,她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啊,看来这最后一次任务,我真的要玩命了。
李珊珊给了我阴元,我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她这样的鬼都能信任我,那我必然不能骗她,答应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骊姬说过,大丈夫言出必行。
“你在想什么?”红姐问。
我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燃尽的香烟,重新拿出一根,续上了以后,我抽了一口,回应道:“我在想怎么搞定你?”
“呵呵…所有见过我的男人,都这样想,但没几个能从我身上爬下去的,有的都死在我身上。”红姐嘲笑般的说着。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看来真的是红尘女,穿的再高雅,骨子里还是那种女人。
“我教你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找到一条生路,你敢不敢试试?”红姐咬着手指,风情万种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这个尤物!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我大声的说并把眼睛看向窗外。
我不能再看,我怕我真的经受不住诱惑,被她奸计得逞了。
“我喜欢赌,而且没怎么输过,你能赌赢我一局,我就带你进赌场,另外我还不干涉你想做的事情。”红姐提出了一个赌约。
我握紧拳头,她知道我的任务,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可能说出去,而且这件事,只有李珊珊,男人,水鬼坟主和小鬼知道,那晚上我提过几句。
李珊珊和男人是不会说的,水鬼和坟主估计已经挂了,临死前,就咱们这交情,怎么可能出卖我。
那么只剩下小鬼?
我皱紧眉头,小鬼出卖我?
这个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但这个念头就像是一个小火苗遇到了汽油,再也浇不灭。
我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事情,我们都一样,一旦怀疑一个人,就会重新看待这个人的一切。
何况是一只鬼呢?
我没有答应红姐,而是看着窗外,沉默的抽烟,我在思考,小鬼引导我去赌场的时候,很多东西都说的那么逼真,就像是亲眼见过似。
可小鬼是长时间在棺材里躺着的,我一共放他出来两次,两次能知道这么多?
再加上小鬼轻车熟路的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