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原地,那我先前坐的四十四号班车,是假的?
“大哥,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哎呀我去,这样,你能告诉我,这金属牌子到底是什么吗?有什么用啊?是不是脏东西啊!”我继续的询问道,我发现我有点理不清头绪了!
“我只知道,你手上的这个东西,是个不一样的鬼符,是个不祥之物,已经消失了很多年,而且每次沾染这个东西的人,都会在一定时间里,莫名其妙的从这世界上彻底消失,这是诅咒,就连几千年的鬼也逃脱不掉……”光头司机茫然的说道,说完松开我,蜷缩在座椅上。
他盯着我手里的东西,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就是再傻我也明白了,我手里拿着的不是宝贝,是烫手山芋。
红姐迅速的把我拉到了后面,车子不一会就缓缓向前,车厢里异常安静,我的周围,空出了一片空地,红姐在对面的过道上,也和我保持了距离。
“我…我…一直以为是…普通的鬼…鬼…符,没想到这东西…可能是…鬼王符!”红姐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打颤了,而我也终于发现,我好像并没有得到好。
手上的这块叫鬼符的东西,也就是我想要留下的东西,似乎大有来头,我好像招惹上了我无法抗拒的大麻烦。
一路无话,我从四十四号班车上下来时,整个人已经虚脱,在路上,红姐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可以说她开始怕我,说话都小心了很多。
在镇上,我在汽车站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一路恍惚的带着红姐开始返回李家村。
漆黑的夜路,彻骨的寒冷,路上坑坑洼洼,四周是荒郊旷野。
“这是什么东西?能和我说说吗?”我对着自行车后座的红姐询问。
红姐支支吾吾半天,才回应道:“你相信有诅咒吗?”
“诅咒?”
“对,诅咒,其实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这个牌子,应该是鬼符,传说里,这是一种鬼和人之间的信物。”
“传说?信物?”
“你知道秦宫吗?你知道…”
红姐还没说完,骊姬突然在我心里说话了:“相公别信她的,你相信我,至少这三年没事的,你可以把这符戴在身上,这东西对你有好处,至少现在能保护你,其他别再问了,有我在,你不需要害怕,骊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可以!”
听着骊姬的话,我心里莫名的轻松了一些,长长的松了口气,骊姬能给我很坚实的安全感,我很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毕竟从小我就是被骊姬保护的。
“骊姬,告诉我呗,我真想知道,我想替你分忧。”我在心里默念着。
“相公…可是…那好吧,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害怕,但现在你既然察觉到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些我能说的吧,不过有言在先,不管怎样,你都要听我的,你当时娶我的时候,在我坟头答应过我,以后都要听我的,你现在还能做到吗?”
我点点头,坚定不移。
“那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别管这鬼王符,你需要找到足够的阴元,我们的时间不多,三年之内,如果我恢复巅峰,我们俩还有机会,如果我恢复不了,我就是死了,也会保相公周全,我不会让任何鬼伤害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激动的问着。
“相公,别问了,现在我要闭生死关,再等我三年,不管你和多少女人有关系,你最后都不能娶进门,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
我嗯了一声,我很想说,我心很小,容不下别的女人了,但觉得太肉麻,就没说。
“我这一生,非你不娶。”我忍不住脱开而出,后座的红姐突然颤抖了一下,抱着我腰的胳膊松开了一些。
她察觉到了骊姬和我在对话。
我和骊姬的谈话陷入了沉默。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李二蛋家,李二蛋的祖父没回来,我继续住在他家,直接在一间客房里睡下了,至于红姐,她一直跟着我,但奇怪的是,没有再索要阴元。
我和红姐畅谈了一次,我有了个新的想法,我们合作,一起获得阴元,然后平分。
她没怎么讨价还价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其实原因很简单,骊姬说了红姐的实力受损,弱肉强食的规则她比我懂。
和我在一起,至少有这个所谓的鬼王符保护,这毕竟是一个强大的保护伞。
想来挺神奇的,红姐一心想害我,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搞虚脱了,而此刻我们又戏剧性的达成了同盟,利益啊,都是利益在作怪。
那句话说的真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在床榻上,红姐背对着我,再也不敢主动勾搭我,我望着天花板,听着骊姬的话:“相公,你有了鬼王符,也有好处的,好处是没有鬼能直接伤害你,这也是我们的机会,求你再等我三年,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