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窗户前,我发现窗台上,有着两个,半只的鞋印子,有贼?
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联想起三只狼狗的死,进贼了?
我拿起手电筒,用手电筒轻轻地抵开了窗户,风灌了进去,窗帘乱飞,我的视线受到了影响,我不得不把板砖放在窗台上,腾出一只手,把窗帘拉开。
我伸头进去,左手的手电跟着扫荡着,婉儿的房间里,一切正常,东西没有动过,不像是有小偷来过的样子。
俗话说,贼不走空,那就是再没东西,拿张卫生纸,也得拿东西走,这是贼的规矩。
可房间里说难听点的,贵重的东西没有,一般的家用电器还是有几样的,要拿也拿这些,可家用电器一点没少,只能说明,这屋子没进贼。
这窗台上的脚印甚是奇怪,我摇了摇头,手电往床上照了照,床上的婉儿,也许是冷的缘故,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
我苦笑一声,悄悄的从外面合上了窗户,带着疑惑回了房间,开着灯开着门,我坐在屋里的正中间。
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吹的屋子里一阵狼藉,窗帘晃动,尘土飞扬,我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门外,翘着二郎腿。
一手握鬼符,一手夹着香烟,烟雾缭绕,我眯着肿胀的眼睛,困得不行,只能来回的吞云吐雾,我在等,等小鬼回来,小鬼不回来,我睡不着,太多的疑惑了。
我想问她为什么进我的房间,还要悄悄的进来,为何发现我不在,又猛然罪追了出去,我可不认为是在追杀我。
小鬼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还有鬼符,他不傻,这里面八成有什么隐情,我觉得小鬼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吧!
内心纠结不已,我在信任与怀疑间,不断的变换着心里的定位,我也睡不着了,没法睡,不搞清楚,就像是喉咙里扎了根刺,很不舒服。
一根香烟很快就燃烧殆尽,我丢掉了烟屁股,抬脚踩灭,看了眼门外,天气冷了,这风都像是带刺的,刺的人浑身不舒服。
我站起身走到床上,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回到了椅子上坐着,这样暖和了一些。
这小鬼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
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再次摸出一根烟,我啪嗒一声给点燃了,猛抽一口,脑子里晕乎乎的,但很快就精神了很多,我看着手里的香烟。
等待着小鬼的归来。
很久之后,当我猛然被一阵风冻醒后,我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发现外面都天亮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小鬼似乎还没回来,因为他回来了,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进来的,毕竟我屋门一直是敞开的。
浑身酸麻,我站起身,将棉被丢在了床上,上上下下的活动了一圈,转了转脖子,扭了扭屁股,伸展了几次四肢。
走到门边,我看了眼外面的鱼肚白,鸡还没叫呢,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墙上的摆钟上快了三分钟,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走出房间,拿来了工具,回到了椅子旁,把满地的烟头给打扫了,现在嗓子还干燥的冒火,烟抽多了上火的厉害。
打扫完后,我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先去喝了两大碗白开水,润了润嗓子,然后把三只狼狗给处理了,弄完这些也就是五点半了。
我满头大汗的卷起袖子,拿着锄头站在院子里,抬眼看了看天际,今天天气应该不错,万里无云,是个好兆头。
三只大狼狗被我埋在了花坛里,它们将成为最肥我的养料,在来年的春天,将会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我叫醒了李二蛋,李二蛋有赖床的毛病,这我最清楚了,一般都是先叫一遍,然后过半个小时,自己就爬起来了,自个还美名其曰睡个回笼觉。
我在院子里,看着半掩着的棺材房,走了进去,小鬼的棺材还开着,我走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纸人,这是小鬼的纸人。
估计以前是小鬼的替身,小鬼说过,他是跟着李二蛋祖父回来的。
我估计如果当时,小鬼有本事有实力的话,完全可以来硬的,没来硬的说明当时他实力不够。
既然成了交易,说明是在妥协的情况下,双方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
从侧面说明,小鬼当时很可能就是个弱小的灵魂,就像那日的纸人乐队一般,现在的小鬼,有了合适的肉身实力才大增的。
至于纸人还存在棺材里,这很好,恰巧说明他不忘本。
在棺材房里,我在供桌前加了一些香烛供品,点燃后走出了棺材房,我这么做是希望小鬼能感应到,知道我在找他。
仰着头,看着远方,我抽了一根提神烟,再次去喊人,李二蛋的门被我砸的邦邦响,这货痛苦的爬了起来,穿这个大裤衩就开了门。
我哭笑不得,这李二蛋最近胖了一些,我转身走向婉儿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我多敲了几次,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疑惑的走向窗户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