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过来,他担忧的看着我。√
“是啊,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子流了这么多汗?会不会病了啊?”一个年轻的村民也热情的走过来问道。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我一看情况不明,连忙说自己肚子疼,其他村民也围了过来。
我一看人越来越多,我只好借口拉肚子,以急着去上茅房为由,在人群热情的关切下,我拉着小白,逃跑般的去了后院的茅房。
一口气跑回了来福客栈,我在后院外的茅房里,我严肃的对着小白努了努嘴,小白点了点头去了外面,她需要给我把风。
我站在茅房里,满头大汗,我眯着眼睛,松开了拳头,在手掌心里拿出了那卷纸条,这阿力在这个时候给我纸条,我猜可能出现了新的情况。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急忙打开了纸条,上面就一行字:族长在设计完事后,刺杀你的计划。
我眯起眼,这一刻,我动了杀机!
不止是对族长和老烟枪,还有阿力这个歹毒的家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阿力从中作梗,给族长透了风,让他不得不在事后,来杀我灭口。
阿力的动机很歹毒,他怕我不尽全力,所以故意拉我下水,这一手玩的真漂亮啊!
我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突然背叛,但我此刻的状态,变成了被动的,我对这暗箭无可奈何。
我们几方,实际上是进入了一种恐怖的状态,也就是囚徒困境,所谓的囚徒困境指的是,多个被捕的囚徒之间,一种特殊的博弈。
甚至在双方进行合作的时候,对大家都有好处,但却不能合作,明知道是好的,但不会合作。
囚徒困境的故事,相信很多人都听过,两个嫌疑犯作案后,被警察抓住,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接受审讯。
警察知道两人有罪,但缺乏足够的证据。
警察分别告诉每个人,如果两个人都抵赖,各判刑一。
如果两个人都坦白,各判八年。
如果两个人中,一个坦白,而另一个抵赖,坦白的放出去,抵赖的判十年。
于是每个囚徒都面临两种选择,坦白或者抵赖。
这个时候,人性就出来了,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那他们都选择抵赖,将会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最多也就判一年,这是最佳的选择。
但这个时候,对于身临其境的两个人而言,最好的选择却不是抵赖,而是坦白。
因为如果自己不坦白,对方坦白的话,那么自己,将要承受一切背叛所带来的后果。
出于自身考虑,最终两人都选择了坦白。
我和囚徒是一样的,明知道合作的话,利大于弊,但现在为了自身考虑,我将做一回囚徒。
阿力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盟友,我也毅然的放弃了,阿力也将作为我消灭的对象,相信阿力也和我一样的心思。
我将成为一支孤军,和另外三方之间,进行大环境下的对决!
收起了纸条,塞进口袋里,我交代了小白几句,小白拿了些自己的私房钱,按照我的要求,去联系那只忠于我的守卫队伍,把他们聚集起来。
等待事发之后,作为我的一只潜伏力量,好参与进来,进行最终的博弈!
我自己直接去了祠堂,在守卫的引领下,我见到了笑眯眯的族长,以及族长身后的阿力,我咳嗽了两声,不说话看着族长。
族长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了,而我也笑了,老狐狸!
我其实很明白,族长这种人,表面上笑得越开心,内心的反差就会越大,也许他和我一样,我们彼此觉得对方不真诚。
我们是那两个囚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杀错勿放过!
这和我先前的策略有了明显的变化,多了敌人少了盟友,其中的凶险,我能清楚的感觉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态势。
“听闻族长以前和老烟斗是发小?而且还喜欢同一个女人,而且还一起杀…”我说了半截话就不说了。
族长的脸色已经从笑容满面,转换成了杀气腾腾,他看着我,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闪出一道杀意,而我也针锋相对的勾起嘴角。
这个时候,我们双方是不会撕破脸皮的,因为还有一个真正的牛人没干掉,我现在算是养寇自重,只要老烟枪没死,我就有利用价值。
相对的,族长对于我也是这种关系,我们的关系是相互的,互相忌惮互相需要。
“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族长阴沉着脸命令道。
阿力面色一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以为我理解不透这其中的奥秘,但他错了,我看的比谁都清楚!
阿力现在怕是在怀疑,我和族长背着他要聊什么?
此刻他就像是一条疯狗,觉得谁都是威胁,有句话说的好,要想使其灭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