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偷偷地的尽量做到了悄无声息,但依旧是被下边散座这的‘病人’看见,面对着下面这个中年男人的灿烂笑容,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其实更多的是慌张的心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勉强的露出了一个,不用多想都知道有多难看,甚至是比哭还都与难看的笑脸来回应他。
随即我带着哪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逃一样的窜回了房间。
其实回到房间到后的我是拒绝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毕竟不管怎么样,这个房间还是我熟悉的,也能更多的带给我一丝安全感。
说道安全感,可是我这一连串所遇到的事情,却让我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可言,暂且不说外面那个对我一直纠缠不清的黑衣女鬼,就连我最最熟悉的吴伯,现在都变得那么让我感到陌生,甚至是有些感到猜疑。
紧紧关闭门窗的我,这时候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来面对这些突然出现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就连我最为信赖的吴伯,此刻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
就这样,我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时间也不敢睡,只能是静静地听着门外那微小的说话声,可我毕竟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加上体力精神的耗费,终究是抵不过一阵阵的疲惫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这样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直到在我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一些细微的声音惊醒过来,我才慌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初时,那细微的响声我还以为是幻听。
可当我踮着脚走到门前,竖起耳朵贴在门上一听才知道,这并不是我胆颤的心理在作怪,那声音却是存在,并且就是从楼梯上传来的。
这股细微的声音,要是不用心,甚至都不能听到,由此可见,这走上楼梯的人,此时同样是抱有小心的警惕心理。
“难不成有贼?”
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疑问,只不过当这个疑问声在我脑海里响起后,第一时间就被我排除了,毕竟楼下有吴伯在,哪怕是再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我之所以有这种推测,完全是因为吴伯年纪大了,睡得很轻,平时就连一些过路的野猫都能引的吴伯睡醒。
突然间我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声音,会不会是吴伯今天晚上,招呼过来的那些‘病人’捣的鬼!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鬼!
虽然我不能确定这声音的由来,但是经过了这些诡异所思的事情以后,我的防备心已经比起以前要强上许多。
有句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是这样,我不得不赶紧冷静下来,在我熟悉的房间内,趁着这细微的声音还没靠近的时候,做了些防备。
就在我刚准备完的时候,果然不出我意料,那细微的声音到了我房间外后,就停了下来,接着就是门把手转动的轻微响声。
当我看到悄悄推门进来的来人时,屏住呼吸的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尤其是当我趁着月色看清楚来人以及他手中提着的斧头,那一瞬间、我庆幸自己提早的做好了准备,要不然我真是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凄惨画面。
只见这个手里提着斧头的中年男子,一步步的朝着床头逼近,慢慢的举起了手里的斧头,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床上凶狠的狠狠砍下!
随着他举起手中的斧头那一刻,我从门口上方的以前我锻炼用的壁挂上,悄无声息的翻身而下,拿上早就放在门后足有20斤重的哑铃,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上去!
随着这个中年男人手里斧头砍在被窝里的枕头上,已经下了狠心的我,也毫不犹豫的挥舞起了手里的哑铃,对着他的后脑勺就狠辣无比的砸了上去!
用来锻炼身体的哑铃足足用20斤重,那完全就是一块铁疙瘩,要是一般人砸在脑袋上,那情景想象都‘酸辣的很’!
伴着一道闷响,看到了眼前一幕的,才猛然间惊醒过来,原来我忽略了一个情况,这哑铃虽然重,加上我的那股子狠劲,那重创力以及杀伤力也是没啥可说的,只不过我眼前这个中年男人,那不是人!是货真价实的一个鬼!
所以当看着被哑铃一声闷响砸重的中年男人,只是脑袋变形,却没有死去时,我才有些惊醒过来,这才真是出力不讨好!
“是。。。。你?砸。。。。的我?”
伴随着一道含糊不清的话语声,我看着被我砸中的中年男人,慢慢的朝我转过身体来,那因为被重力砸的有些变形的脑袋,整张脸都成了肉饼状,用什么血肉模糊都难以形容的恐怖感,都险些让我作呕。
“那什么,我、我,刚才看着有个蚊子,在你后脑勺上、所以,所以就,呵呵。。。。”
可想而知此时我说的话,有多假,甚至是就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我编织的这个谎言,可事到如今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去怎么说,只能是用这么一个蹩脚的谎言,试图去混淆他。
“哦,那你、来看看,那蚊子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