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阶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并没有着急去找烟濛濛和王镇恶等人,听南破天的口气,汉帮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晚饭过后没一会,店小二再次来请,南霸天回来了。
还是那个房间,卫阶推门进去一看,不由得楞了一愣,房内除了南破天外,还有一个和南破天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应该就是南霸天,原来二人是孪生兄弟,只是细看之下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差别,南霸天的右脸颊上又一道细长的刀疤。
“汉帮南霸天见过卫阶卫公子!”果然不同于南破天阴柔的嗓音,南霸天这一张嘴,卫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见过南帮主,没想到南帮主连在下的身份都已经探知,佩服!”卫阶总算是留意到自己的身份也已经不是秘密,也不奇怪,只是微笑着说到。
“哈哈,那是自然,月余前在下就已经知道卫阶公子会来了!”南霸天哈哈大笑着说到。
“安公来信,公子和濛濛小姐会北上游玩,途中会经过寿阳,着我兄弟二人好生照应!”
卫阶恍然的同时心中暗自警醒,外界都在传闻汉帮是桓玄的势力,没想到南霸天二兄弟竟然是谢安的心腹。
“原来是安公的安排,怪不得了,没想到两位帮主竟然是安公安插在寿县的心腹,真是失敬了!”
卫阶此言不无试探之意,只是南霸天似乎完全领略不到,自顾说到:“公子过奖了,心腹谈不上,只是我兄弟二人甘做安公的两枚马前卒而已!”
“不知公子在寿县盘桓几天?”
卫阶微微摇头,笑着说到:“尚不确定,可能会多呆几天吧,濛濛小姐未出过远门,一路过来难免舟车劳顿,不太适应,需要多休整几日!”
“敢问公子,濛濛小姐是否如传闻般惊若天人,琴技更是天下无双?”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南破天忽然开口说到,言语间含着浓浓的期许。
“二帮主明日一看便知!”卫阶笑着说到。
“寿县形势复杂,公子在若是要外出游玩,还请知会我兄弟二人,有我汉帮的人陪同前往比较妥当!”南霸天说话,有一种不容反驳的霸气。
“若是二位出了什么闪失,我兄弟二人就没法向安公交待了!”
“至于濛濛小姐,二弟也不用心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设宴为他们洗尘,到时候不仅能见到濛濛小姐,说不定还能一睹濛濛小姐天下无双的琴技呢!”
在南霸天哈哈大笑声中,卫阶离开了房间,心中对于谢安的这个安排更加的心里没底了,这南霸天两兄弟除了照应他和濛濛,是不是还负有监视他的任务?
卫阶回到房间的时候,王镇恶已经在他的房里等他,见他回来,也不说话,似乎在等卫阶先行开口。
“王兄你这是?”卫阶有点疑惑地看着王镇恶,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我在等叔宝兄弟开口,白天的时候你似乎有话没说完,对王镇恶也还有疑问!”王镇恶缓缓坐下,不疾不徐地说到。
卫阶会心一笑,知道王镇恶看出了他卫阶有所顾忌,否则不用避开烟濛濛等人单独找他聊天。
“是,在下北上对付弥勒教之事,是瞒着濛濛小姐他们的!”
“而且我也知道,你就是王猛的孙子!”
“不错,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正是王猛之孙,只是叔宝兄弟凭什么如此信任在下,连濛濛小姐都不知道的事情却说与我王镇恶知道?”王镇恶打量着卫阶,似要看穿他的心肝脾肺肾!
“感觉!也是对支遁大师眼光的一种信任!”
真正的原因,卫阶自然不能说,如果单单只是说感觉,又不足以取信王镇恶,卫阶只能搬出支遁大师这个挡箭牌。
“支遁大师能以熊戏相传,足以证明王兄的为人!”
王镇恶微微点头,这个理由他能接受,其实就算卫阶说单凭感觉,他也能接受,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以貌取人之人!
“对付弥勒教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叔宝兄弟为何会瞒着濛濛小姐?”
卫阶盯着王镇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王兄信得过卫阶吗?”
在王镇恶重重点头之后,卫阶接着说到:“那就不要问,以后卫阶自会坦诚相告,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
“卫阶唯一可以说的是,陪伴濛濛小姐北上游玩,只是一个借口,是为了掩人耳目!”
王镇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之后才说到:“我明白叔宝兄弟的苦衷了,只是叔宝兄弟的计划,想必可以说与镇恶知道吧?”
“当然,我去北方是为了找一个人,一个合伙人,王兄能猜到是谁吗?”
卫阶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强人所难,只是他还会想通过这个问题来看一下这个名垂青史的王镇恶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王镇恶再次陷入沉思之中,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才缓缓开口说到:“最有可能的,就是拓跋族的拓跋珪,还有一个人也有可能,匈奴一族的赫连勃勃!”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