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狂没想到卫阶这么快便自己找上门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卫阶一见面就是给自己道歉赔罪,然后告诉他,他被忽悠了!
慕容狂还没反应过来,慕容天和慕容地两兄弟先翻脸了,上来就提刀要剁了卫阶,卫阶是来诚心道歉的,自然是不闪不避,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势!
就在慕容天的长刀快要划过卫阶喉咙的时候,慕容狂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退下!”
慕容天和慕容地两兄弟心不甘情不愿地提刀退到慕容狂身后,看向卫阶的眼神仿佛都能将他杀死!
“卫阶小哥能亲自前来说出实情,也不枉我慕容狂信你一回!”
气氛有点尴尬,慕容狂没说话,卫阶和王镇恶也没再多言解释,半晌之后慕容狂才开口说到。
“只是以小哥和濛濛小姐的关系,想从慕容狂这里得到拓跋族的消息,大可以之言,无需人如此大费周章!”
卫阶听的出来,表面上看这件事在经过慕容狂一番消化之后,已经过去,但是慕容狂的心里对于自己欺瞒他的举动还是有点不舒服,这也正常,换谁都是一样。
“实在是这件事对卫阶来说太重要了,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慕容老大海涵,原谅则个!”除了再次道歉,卫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照王镇恶的想法和安排,他是不能主动拉拢慕容狂的,对付弥勒教这件事,还得慕容狂自己提出来。
“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必再提,慕容狂只是好奇,小哥何以如此心急找拓跋族的人!”卫阶言辞恳切,态度又很好,这也让慕容狂的心里又舒服了一些,当下有点好奇地问到。
“若是信得过我慕容狂,不妨直言,我相信拓跋族能帮到小哥的,我慕容狂一样能做到。”
话说到这个份上,剧本已经完全按照王镇恶的设想在走,当下卫阶也不做作,直接说到:“慕容老大当然是信得过的,此次卫阶找拓跋族,是想请他们帮忙对付米勒叫的妖孽!”
“冀州的弥勒教?”和拓跋火的反应一样,慕容狂闻言也是颇感意外,只是意外之余,很快就在心中盘算对付弥勒教的难度,以及能给慕容鲜卑带来什么好处。
“小哥要对付弥勒教,只怕拓跋火就算有心帮忙,也是力不从心吧?”
弥勒教信徒成千上万,都快赶得上拓跋族全族的战士了,在慕容狂看来,只怕拓跋族倾尽全族之力,也会力有不逮。
“对付弥勒教这种邪魔外道,自然不能循规蹈矩,想着一网打尽,要从最根源处想办法!”卫阶知道慕容狂动了心思,当下好整以暇地说到。
“法庆,惠晖二人是弥勒教的精神支柱,若是能组成敢死队,袭杀二人,弥勒教自然土崩瓦解,再无作为!”
“看来小哥是对法庆和惠晖二人不甚了解!”慕容狂闻言微一皱眉,不置可否地说到。
“且不说这二人本身就武艺高强,寻常高手三五个都无法近身,而且想置他们二人于死地的人有很多,但是这些人往往连他们的藏身之所都找不到!”
“这二人不仅行藏诡秘,而且都有数个替身,想杀他们,请恕慕容狂直言,小哥只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卫阶微微一笑,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有几个不怕死的?有各种防范措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事在人为,只要有心算计,不怕算计不上,再说了,凡事不去尝试一番,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
“卫阶自有对付他们的良策,这点慕容老大就不必替卫阶担心了,只要老大能宽恕这次卫阶的欺瞒之罪,卫阶就心满意足了!”
慕容狂将信将疑地看着卫阶,吃不准卫阶说的良策是什么,只是若卫阶真的在拓跋族的帮助下将弥勒教给解决了,那拓跋族在北方的声威只怕会以几何级数攀升,这可不是慕容鲜卑一族愿意看到的。
“小哥可不可以稍事透露一些?”
卫阶正不知如何开口,王镇恶适时说到:“慕容老大还请见谅,对付弥勒教之事,兹事体大,我们的计划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并非我等信不过慕容老大!”
王镇恶虽然很少说话,但是慕容狂却从未有所轻视,这种把什么都隐藏在心里的人才是最可怕,最难看透的,就好比他这个时候选择开口,就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候,这也让慕容狂不禁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对付弥勒教,目前还只是卫阶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如果说有计划,那就只有四个字:见步行步!慕容狂现在显然是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姿态,王镇恶岂能让他得逞,一句话便搪塞了过去,将慕容狂又置于两难的境地。
卫阶心中好笑,这个王镇恶还真是个人才,平时一本正经的,像个厚道人,这玩起心眼来却是驾轻就熟,让人防不胜防!
慕容狂沉默下去,陷入了挣扎之中,王镇恶给了卫阶一个可以告辞了眼神,卫阶当即会意,对着慕容狂就说到:“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慕容老大也已经原谅了卫阶,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