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高跟鞋一下子掐住了张大龙的喉咙,他看着地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宋年夕,立刻认怂。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哎哟,我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当真,漂漂亮亮的姑娘家脾气怎么这么大,我跟你说啊,男人喜欢温柔的女人,你要真想嫁出去,可一定要好好改改你的脾气,别动不动就动粗。快,快松脚。”
阮奕洁没动,冷笑着加重了口气,“张大龙,谁是贱货?”
“我,我还不行吗!”
张大龙嘿嘿笑了几声:“我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贱货,别介……哎……轻点轻点……胳膊要断了……你们特么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咒骂声中,张大龙和椅子结结实实捆在一起,这时,阮奕洁才拿开了脚,弯下腰,抬起宋年夕惨白的脸端详了一下,摇摇头。
“啧啧啧,勾上我三哥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天生的薄命相,如果找个老老实实的普通男人嫁了,没准还能享受享受人生,现在吗……哈哈哈哈!”
宋年夕死死的看着她,就差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她绝对不是阮奕洁!
绝对不是!
这时,阮奕洁突然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一定在想,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阮奕洁吧?”
宋年夕的心脏突然痉挛成一团,连呼吸都忘了。
“对啊,我本来就不是,我是另一个阮奕洁!”阮奕洁笑眯眯道:“或者说,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你这个疯子,你会有报应的!”宋年夕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说得太对了,我就是疯子,又怎么样呢,疯子杀人都不会判刑,哪来的报应?啊,你告诉我哪来的报应!”
宋年夕被她晃得胸口的血腥味剧烈的翻涌着,喉咙更是剧痛难言,她痛苦的蜷缩起身,一咬牙,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直接用头去撞阮奕洁。
她快,阮奕洁比她更快,她飞起就是一脚。
宋年夕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向她胸口袭来,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摔下,跌落在张大龙的脚下。
一口血从她嘴里喷出来,喷了张大龙一裤子。
两个黑衣人立刻过来,把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宋年夕绑在了椅子上。
山呼海啸般的愤怒涌上来,张大龙把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他娘的,陆三少,你特么倒是赶紧来啊,你女人都快被折磨死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耳边立刻传来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张大龙脸上的表情,像是看到财神爷一样。
他立刻大吼一声道:“三少,我们在这里,快来救命啊!”
声音在空荡的屋顶回响,张大龙得意向阮奕洁看过去,甚至挑衅似的抬了抬下巴:“疯女人,赶紧放开我们,三少来了,你逃不掉!”
“是吗?”
阮奕洁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身体骤然加速,冲到了张大龙的身边,一记巴掌照着他的脸甩下去。
张大龙只觉得半边的耳朵嗡嗡嗡的直响。
然后,在嗡嗡声中,他听到一句让他悚然一惊的话--
“我逃不掉,你以为你和宋年夕就能跑掉,有你们为我陪葬,值了!”
疯了!
疯了!
这女人彻底的疯了!
……
“哟,都来了,可真齐全,我就知道那点小小的火,困不住陆家的男人,所以,欢迎各位哥哥们!”
最后飞奔而来的陆绎猝不及防地听见这么一句,他立刻刹住双脚,转身又跑了出去,冲刚刚停下车的赫瑞文大喊道:“把车退出去,退出八百米的距离,千万不要过来,呆在车上,别下车,快!”
赫瑞文一看他脸上的表情,原本要熄火的手立刻挂了个倒档,车子“轰”的一声,急速往后退。
“大嫂,二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里面的事情,让男人去解决,咱们去,反而添乱。”
罗雪琪和赫瑞言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扭头再去看陆绎时,却发现陆绎已经进到铁门里。
这时,警车呼啸,赵明初跳下冲,冲身后的兄弟们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敲了敲赫瑞文的车窗,“现在里面什么情况?”
……
陆续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咽喉里仿佛堵着苦涩的硬块。
他颤颤威威的掏出根香烟,没点着就叼进了嘴里,目光却始终落在宋年夕的身上。
宋年夕狼狈不堪地抬起头,与他对视数秒后,无声的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这三个字仿佛兑了酒的温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轻轻一晃,陆续就醉了。
他就这么看着她,既不显得义愤,也不显得激动,甚至在三个黑衣人拦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他身后的厉宁和斐不完对视一眼,慢慢往后退了几步,也不开口。
陆绍和陆绎则守在了门口,两人低声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