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续,你这样的抽法,太凶猛,当心不举啊。”
陆续冷笑:“你什么时候,连我抽烟也管了,快说正事。”
斐不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他的手,原本想挖苦几句,想想,这家伙现在心情不爽,还是不要惹的好。
“宁子买的那处别墅在青山脚下,我帮你暗中探了……唉……”
陆续没有耐心听他“唉”,“接着说。”
斐不完看着他这副欠捧的表情,就来气,偏偏又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说:“那处别墅的安防,比着你们陆家庄园的,还要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陆续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
“我说这小子,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连我们两个都瞒着,可以啊!马来国第一社团的公子爷,还真是绝对牛B的货色。”
陆续吐出一口烟圈,“你帮我约他出来。”
“为什么要我啊?”斐不完指着自己,一脸疑惑。
他和宁子那只是狐朋狗友的关系,阿续和他才是正而八经的表兄弟。
“他听你的话。”
“鬼信!你别让我出面啊,我见这小子发憷,拳头太硬了!”
陆续冷笑着看了他一眼,“那行,那你陪我练练。”
“练什么?”
“打拳啊!”
“陆续,你个王八蛋,有你这样对待好朋友的吗?”斐不完暴跳如雷。
“兄弟,你难道不知道,能陪我陆续打拳的人,帝都只有两个人吗?”
“靠!靠!靠!”
斐不完被威胁完,还被硬塞了块糖,那滋味,简直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宁肯看着这两个家伙打得你去活来,也不愿意被打得死去活来。
迅速的,他拿起手机,给厉宁拨过去。
“宁子,有没有空啊,小爷请你喝杯咖啡啊……”
……
此刻,青山半山腰。
豪华别墅。
两米宽的欧式大床。
睡梦里的安之,无意识的揪住了盖上身上的被子。
冷!
好冷!
她嘤咛一声,突然打了个寒颤,猛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精致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图案,即像五行八卦,又像阴阳太极。
诡异无比。
这是什么地方?
还是在医院吗,可为什么没有伏尔马琳的味道,
她的思绪有些混乱,目光凌乱的环视四周。在看到角落的那张沙发时,心,毫无预兆的狠狠沉了下去。
沙发上,厉宁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红酒杯,气质优雅的坐着,双眸如锋刃一样看着她。
她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她打算诱惑他,结果……
安之摸了下手,果然,手上的戒指已经被摘了下来。
“醒了?”
两个字,上唇和下唇几乎不用碰到,安之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这是哪里?”
厉宁没有回答,他慢慢吸了口烟,像是在欣赏着什么。
男人的沉默,让安宁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她几乎能百分百确定,这里不是医院。
她惹到的究竟是个怎样厉害的角色,竟然可以在人民医院这种地方,光明正大的把她弄走。
厉宁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又不紧不慢地掐灭了香烟,走到她床前,目光如鹰隼般,狠厉。
“这是哪里,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在我的手里。”
厉宁的嗓音冷厉,目光幽沉的扫过她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另一支也打断了,打上石膏。
安之挣扎着往后缩了下身体,“你……你想怎样?”
女人眼中的害怕,让厉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张开了,叫嚣着仇恨,愤怒,还有不为人知的兴奋。
他一把掀开被子。
身上有凉意袭来,安之忙低下头看了眼,脑子里嗡的一声。
原来的病人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真丝的吊带,长度仅过臀部,薄薄的一层。
该死!
谁给她换的?
安之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谁知挣扎了几下,不仅连坐都没有坐起来,还把真丝的吊带给挣脱掉了,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
撩人的,让人流鼻血。
厉宁的目光暗了暗。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是极品中的极品。
脸上的肤色,因为在野外摄影的原因,呈小麦色,但这一身的水嫩肌肤……
他低头,炙热的手掌紧贴她的皮肤,慢慢由锁骨处往下……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间散开。
安之凝神去看他的唇,几秒后,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干你”
心跳,快得几乎跳出喉咙,脸上也是火烧火燎的发烫。她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赤裸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