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洁高贵冷艳的笑笑:“不用拿了,直接让我试试吧。”
服务员一脸的谄媚,“好的,好的,您稍等,先喝杯咖啡,用点点心。”
“嗯!”
阮奕洁高傲的应了一声。
“小洁,你的礼服不是从巴黎那边订做了吗,怎么还在这种店里订?”
女伴环视一圈,皱了皱眉道:“这种店里能有什么好货色?”
“你不知道,我们家祖籍是南边的,规矩太大,结婚前三天就开始要宴请客人了。我结婚当天的礼服当然是从法国订,那几天的吗,我就随便一点了。”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家三哥的礼服也是巴黎订的吗?”
阮奕洁得意的勾勾唇:“我三哥的比我还讲究,他的都是老手艺人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的。”
“哇塞,那他穿起来,一定很帅啊。”
“那当然,我三哥本来就长得帅吗,而且身材超级好。”
“哇,你们难道已经……那个了?”
“讨厌啊,你别问了。”
阮奕洁害羞撇过脸,优雅的品了一口咖啡。
宋年夕听着两人的声音,整个人定在那里。
有一瞬,她只希望自己没有走进这家店里。
“年夕,快过来帮我看看,好像真的挺不错的呢!”
瞬间。
宋年夕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年夕,你人呢?”陈加乐在镜子前喊。
宋年夕缓缓站起来,冲着几米之外的阮奕洁淡淡一笑,红唇轻动,“阮小姐,你好。”
阮奕洁一看到宋年夕的那张脸,就恨得咬牙切齿。
俏鼻挺直,细眉大眼,干净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发型是很简单的黑长直中分,将她的小脸衬得精致娇美。
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即便已经二十八的“高龄”,皮肤却还依旧紧致白皙。
她冷冷勾起唇角,“原来是宋医生啊,真是好久没见了呢,”
“这位是谁啊?”女伴嘀咕了一声。
“来,帮你价绍一下,宋年夕,市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医生。哦,忘了说了,她还是我三哥的前任,不过,也就短短几天,而且,是她主动凑上来的。”
“原来是个三儿啊,长得倒是怪好看的,就是没脸皮。”
宋年夕的心,被狠狠揪住,“阮小姐,凡事,不要这么咄咄逼人,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家三哥凑到我跟前来的呢?”
“呵!”
阮奕洁讥讽地勾了勾唇。
“宋医生,你是没睡醒,还是脑子有毛病啊,我家三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凑到你个离婚女人面前?
宋年夕站在那里,身体在细微的颤抖着,“不好意思,我这样的离婚女人,他没见过。”
女伴嘲笑,“妹子,你的眼光是有多高啊,还是你的活儿比天骚。陆少会凑你面前,真是笑掉了我的大牙。”
宋年夕盯着面前的女人,一双眸子里含着森冷的气息,“嘴巴放干净点。”
“对你们这种小三儿,凭什么要干净。”
“哎哟,卧槽!”
陈加乐扭着小腰走过来,小手往腰上一叉,咯咯笑了起来。
“活儿好不好,这位姑娘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眼睛是像孙悟空那样,被火烧过的吧,没烧坏脑子吧?”
宋年夕一看陈加乐来了,怕事情闹大,赶紧用眼神制止。
陈加乐没好看的瞪了她一眼,制止个毛线,都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了,你还只会说“嘴巴放干净点”。
你忍者神鬼啊!
“你谁啊,滚一边去,一点教养都没有。”女伴脸色铁青。
“这位小姐啊,教养这种东西,也要分人的,对有教养的人,我就客气点,对没教养的人,姑奶奶客气啥。”
“你……”
“你什么你啊,你妈教会你说人话了吗,别一张嘴就喷粪。靠,把你这张嘴比成粪坑,我都替粪坑觉得冤。”
陈加乐撇撇小嘴,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嘲讽的递给她,非常毒舌。
“来,擦一擦,别喷人一身。”
女伴接过纸巾,照着陈加乐脸上劈头盖脸的砸过去,“小骚货,你敢拐弯抹角骂我?”
“哟喂,还能听出拐弯抹角,看来,脑子没烧坏,心烧坏了。这位小姐,我是个护士,我跟你说啊,心坏了可不是件小事,如果不治的话,那可是绝症,要死人的。”
女伴气得一跺脚:“小洁,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什么素质。”
阮奕洁努力调整了几下呼吸,一转身对着店长发飙。
“什么猫啊,狗啊的都放进来,你们是不想做我的生意了吗?给我清场。”
店长一看阮大小姐发飙,赶紧点头啥腰的陪着笑,转过身立刻对着宋年夕和陈加乐不客气。
“两位小姐,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