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估计还有半个小时。”
“行,问得细点,别漏了什么。”
“放心。”
“我电话24小时开机,等你消息。”
挂完电话,陆续小跑到车边,拉开车门,迅速的钻了进去。
“谁的电话?”宋年夕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陆续见她脸上有些吃醋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斐不完的,聊点工作上的事情,走吧,老婆大人,回家罗!”
宋年夕皱了下眉,心里有个感觉:这两个男人一天十几个电话,而且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在搞什么!
……
离帝都四百公里的县城,美丽夜总会。
灯光晕暗,漂亮的小姐,帅气的服务生在各个包间穿梭。
“聂少,斐少,就是那两个人,你们看看是不是。”
聂风两只眼睛透过玻璃,死死的盯着其中一个女人的脸,冷笑:“素颜我未必会认得出,不过化了妆吗,斐不完,你看呢?”
斐不完把手机在手里翻转了几下,砰的一点打开,点了支烟:“把她们带进来,”
“是。”
几分钟后,包间的门被摔开,两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的走进来:“老板,婷婷,朵朵来了,我们今天……”
声音骤然停止,两个女人反应堪称敏捷,扭头就跑。
只是,又怎么能跑得掉,几个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口,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到茶几前。
“想跑?”聂风冷笑一声,“给我打,打死为止。反正是两条贱命。”
两人脸色吓得惨白,浑身抖得像个筛子,“老板,老板,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聂风站起来,一把掀起其中一个小姐的头发,用力往后一仰:“好好说,特么给我兄弟下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好说?”
女人疼的眼泪立刻飙出来,“我们错了,对不起,求求你饶过我们吧,求求你。”
沙发上,斐不完一双眼如寒星,“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说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一次;说不出来,那就是一个死字。”
“我们说,我们说……是我们的一个客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给了我们一笔钱,每个二十万,还有……还有那个药。”
斐不完心中一动:“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叫欢哥,钱给的是现金,也是他接送我们去帝都的。”
“欢哥长什么样?”
“挺帅的,很高,很壮,但他一直戴着墨镜。”
“他送你们的车是什么车,车牌是多少?”
“宝马,是辆很新的车,没像还没有车牌。”
斐不完:“来人,调出夜总会所有的监控,我要欢哥的照片。”
……
半个小时后。
越野车疾驰在高速上,聂风挂完电话,转过身道:“不完,那两个女人没说假话,高速大队调出来的监控说,确实有这两车,用的是临牌,但现在查了下,是假的。”
斐不完蓦地往座位上一靠,沉默地看着手里的打印照片,“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找到这个叫欢哥的。”
聂风苦笑着摇摇头:“这照片也太模糊了吧,西装,领带,白衬衫……一点特色都没有,你知道有多少装逼的男人,都是这副打扮。”
斐不完细声轻声:“再难找,也得找,一会找个加油站,把照片翻拍一下,发给阿续,他有路子。”
“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子饿死了。”
“到服务区吃。”
“服务区有什么好吃的。”
“泡面。”
“靠,老子辛辛苦苦一天,你小子就让我吃泡面,亏心不亏心啊你!”
像是为了应证这话似的,聂风的肚子咕噜咕噜的造了两声反,“都是你非要连夜赶回去,在县城玩一夜多好,那边的妞有几个不错的。”
斐不完懒懒的没理他。
“还有啊,你和那个常宝莹到底什么情况,不是说和你没有关系了吗,怎么闹得天天上热搜,有病吧?”
斐不完伸手拍拍聂风的肩,语重心长道:“你这种风流花少,怎么懂一个男人的归心似箭,又怎么懂一个男人身不由己。”
聂风一脸惊悚:“……”
这货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
陈加乐是被尿憋醒的,临睡前喝了一杯牛奶,没有排泄干净就上床了。
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门缝外有光,难道是他回来了?
轻轻打开门,她愣住了。
甘伯胖胖的身体缩在沙发上,整个人团成一个圆球,呼声此起彼伏。
他怎么睡这儿?
身上连个被子都不盖。
陈加乐忙走过去,刚到面前,呼声骤然停止,胖胖的球突然变成一根木头竿子,直直竖起来,“少爷,你回来了?”
陈加乐没想到他会突然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