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把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服,姗姗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柳月衣冠完整的从里面走出来,有些失望,但也觉得合理。她又不是林菲菲,自然不可能对她奢望太多,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小姨子,也应该好好地尊重她,毕竟她还是黄花少女。当然,我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保持着清白之身。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只要进入大学的女孩子,找个少女那是很艰难的事。假若有,要么丑的没人要,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
反正少女很难找事定了,世人皆知的事。这岁月,哪个男人要再拿少女说事才是白痴呢。
但我还是希望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能是个少女,但又不太相信,毕竟这种品相的女孩子能在如此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校园里保持到毕业那是及其困难的事。
我看见她那湿漉漉的头发把t恤都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忙说道;“怎么不注意,又把衣服弄湿了,快进去找衣服换上,免得着凉。
柳月抿嘴一笑;“没事,天这么热。不会着凉的,你不进去洗个澡吗?”
“这就洗。”我说不出为什么,竟然有一丝尴尬,进了浴室。等把衣服脱光才发现自己和柳月犯了同样的错误,自己竟然忘了带需要换上的衣服。
一阵凉水浇在身上。但未能扑灭心中的火,那一面被柳月擦拭的干干静静的镜子现在映出我那健壮的躯体。
我苦笑一下,用指轻弹了一下;“真没出息。”
洗完澡出来,柳月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西瓜一年看书,看见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姐夫,我要睡觉了。”
“恩呢,快去睡吧。”我摆着双手说道。刚才柳月打呵欠时,我看见她那腰际的一片白,炫人眼眸。
柳月嬉笑一下,用手拢一拢那还不太干的头发,朝卧室走去。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郁闷,昨天晚上还邀请一起睡的,今天竟然一个人自己去睡了,我哪里知道,昨天的柳月心无旁骛,今天心里有了想法,所以不敢喊我一起睡了。
我躺在沙发上,期望着柳月会出来喊我一起睡。我想好了,就是搂着她睡觉,也坚决不胡闹。
柳月轻轻地栓门声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与幻想,看来今天晚上的想法是白搭了,只能坐在这里幻想吧。
拿起电视的遥控器,挨个把所有的频道转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个能够看的下去的频道,满脑子都是柳月。切,切!这臭丫头。竟然把房门都拴上了,难道真怕自己半夜里把她给那啥了。
正在怨天尤人,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柳眉儿竟然站在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但有些失望,她还是那身衣服,的t恤,下身是白色的短裤。
“咦,你不是睡觉吗?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了!吓我一跳!”我掩饰着自己的兴奋之情。
“刚才还蛮有睡意的,可是现在竟然非常清醒了,躺在床上睡不着,不如出来看看电视了,再说头发没有干,湿漉漉的一点都不舒服。”
柳月说着话就坐在我的身边,长长地秀发里散发出清淡馥郁的香气,我深深地吸一口,顿时精神抖擞,倍加亢奋。
我把手中的遥控器递给她;“你想看什么就看吧!我无所谓!”同时拿一块西瓜递给她。
柳月嘴角一勾。一笑,荧光灯下,差点没把我的魂魄勾了去。
坐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我不时的瞟一眼绝代风华的柳月,心情也在变化。不停地变换更替,时而清醒时而矛盾。和美女同居一室真是一种煎熬。
时间过了10点,由于开着窗子,气温渐渐地凉了一些。柳月终于打着呵欠走进卧室,这一次竟然没有栓门。我心里一阵激动。险些在沙发上跳起了探戈。
我躺在沙发上,总是没有床上舒服,只好把脚伸到茶几上。挨了好久,猜想柳月应该睡着了,蹑手蹑脚溜到门口。奶奶的,虽然没栓。但是却闭的挺紧,自己又不敢推门。那要是里面的小人儿要是没有睡自己还不得死悄悄了。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昨天晚上搂着她睡,没好好的偷窥一番。现在分开了,倒是想了。回到沙发,努力地闭上眼睛,抛开一切私心杂念,咬咬牙,恶狠狠地扔给自己两个字;“睡觉。”
睡梦里,突然听见柳月一声长呵,像是呓语。我把耳朵竖起来听。一切都已经变得静悄悄的,以为是自己幻觉,便再次昏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柳月早已经醒了。坐在我的身边,满脸的愁苦,眼如熊猫一般,显然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我惊得不知所措,想着丫头昨天晚上没有睡觉还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急忙起身;“月儿。你怎么了?”
柳月凄苦一笑;“我做噩梦了,梦见我和姐姐在广州被坏人追杀,喊你们你们都不在,最后醒了。我就开着灯坐了半夜。”
“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害怕我可以”我本想说他可以进去陪她。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姐夫,今天我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