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三点,这一折腾,竟然好几个小时下去了。
我放了热水,让苏嫣然洗了个澡,就把她安排在床上睡了,而我自己则睡在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寻思着苏嫣然为什么会半夜三更跑到河边自杀,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朦朦胧胧的睡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了。
看着明晃晃的房间,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特别是昨天晚上的境遇,现在我都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急匆匆看床上。苏嫣然还躺在那里。不是梦,是现实。
“嫣然,该起床了。”
“嗯!”苏嫣然懒懒的答应一声,身体却没有动。
我不敢多看,人家女孩子躺在那里。没穿多少衣服。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瞟一眼。“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愣了一下。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嗯!好晕。”苏嫣然转一个身。
我看见她的脸像红布一样,顾不得不好意思,走进去,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哦!好烫,你在发烧。”
“嗯哪。”
“来。抓紧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嗯!”苏嫣然看来是发烧已经烧糊涂了,只知道一个‘嗯’字。
我迅速的从街边的超市里买了些衣服,当我揭开苏嫣然的毯子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了。由于昨天晚上苏嫣然的衣服都湿了。又没有替换的衣服,所以她竟然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我傻了,想不到一个农村女孩会有这样的身材,曼妙玲珑,颀长温润。也许是发烧的缘故,白皙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粉雕玉琢烁烁生辉。我只觉喉结处一阵干涩,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晨哥!”苏嫣然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嗯!”
“晨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活了。”声音很小,断断续续。
我怔了一下,不敢再欣赏苏嫣然的美色,把衣服胡乱给她套上,“别胡说,先去医院再说。”
“晨哥,你,你为什么要救我?”苏嫣然挣扎着爬起来,果着身体,紧紧地搂住我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我不敢迟疑,知道她现在烧的厉害,所以一边给她拭泪,一边帮她穿衣服;“嫣然,有什么事我给你顶着,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嗯!”苏嫣然含着眼泪点头。
给苏嫣然穿好衣服。也不用她行走,直接把她抱起来,快速来到楼下,打一辆车。开车直奔市妇幼保健院。
进了医院,排队挂号。终于把苏嫣然安排在病房里。
“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医生把我叫到一边。
“啊!”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离开村子也就十个月的时间,那时候见苏嫣然时还是个黄花女孩。几个月不见就有孩子了?谁的?
“那什么先给她打针降热,有些事我慢慢的跟她聊,我们再做决定好不好?”我可是不敢签字,毕竟不了解情况。
“已经给她打针了,烧好退,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已经是保不住了。你们是不是要在这里流产?你们自己选择。”医生嫌我啰嗦,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稍等,我协商一下再说。”我心事重重的来到苏嫣然的病房,这女孩正在输液。
一天后。
苏嫣然烧已经退了。人也变得清醒起来。
夜色渐渐的笼罩了整个世界,病房里明亮而且静谧,我坐在一边,不知该怎么说,但还是鼓足了勇气。
“嫣然,有件事情跟你协商呀。”
“嗯!你说吧。”
“你怀孕了,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嗯!”苏嫣然脸上扑扑簌簌的又掉下眼泪来,房间里更加静谧了。
我知道苏嫣然肯定受了莫大的委屈,自己一定要帮她,因为她帮过自己。这时。我新换的电话响了。
苏嫣然顺利的做了流产手术,我这两天没有上班,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第三天下午,苏嫣然出院了。我暂时把她安置在双月湖的宾馆里,我要弄明白,这个温驯可爱,朴素善良的女孩到底遭受了怎样的委屈,以至于怀孕了还要跳河自尽。
“嫣然,你先在沙发休息一下,我出去买些东西。”我看她神色还算安静,就说道。
“嗯!晨哥你去吧,太麻烦你了。”孙嫣然说着话,脸上泛起红晕。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苏晨面前,她的心总是无辜的狂跳。可是又有些懊恼,自己已经是结婚的人了,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我走下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家里挂了个电话。
“喂!谁呀?”我老妈的声音。
“妈!是我呀。小晨。”听见妈妈的话,我的声音变得有几分沙哑。
“他爸,快,快,是儿子的电话。你这坏小子,一年你都去哪里了?过年也不回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