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在哪里的?”电话里传来王芳菲那幽幽的声音。
“在外面的,有事么?”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探讨一下咱设计图稿外流的事情。”
“王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在家里休息的明天好么?”我托词到。
“怎么了?感冒了还是怎么回事?吃药了么?”王芳菲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心情不好,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接着王芳菲的电话。想着林菲菲的容颜,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委屈,愤懑真想把电话挂了。
“画稿的事情既然这样了就先别想了,咱不是还有设计师么,再重新设计就是了,你好好休息,要不我带你明天出去玩?”
“王总,不用了,你忙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我说完,不待王芳菲挂电话。就有些不礼貌的把电话挂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这才从宾馆里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很好,世界一片晴朗,唯独我的心底里一片灰暗。意外上了老总。老总竟然是我的老情人,画稿失窃,这一切,都是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压得我喘不开气,连心都疼。
混沌的在街上走着看着周围愉快的人们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孤独。
就在这是,那边一阵喧嚣传了过来,若是平时,我肯定要过去看一眼,但是现在,我没有这个心情,正要躲开,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惨不忍听。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有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扭打在一起。这个治安非常般般的社会里,打架斗殴那是天天都发生的事情,金钱所趋,人们都变得浮华轻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比别人牛b不少。虽然国家天天嚷着和谐和谐两个字!也在大力提倡国学中的‘仁者爱人’之说。但是没有人会买社会主义的帐。
金钱至上,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真理。
“打!打残他!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抢我们的生意!这些臭开三轮的,不纳税,不缴费。还抢我们的生意。把他的车给砸了。妈妈的!打!”人群里有人高喊。
“把他的三轮车也给砸了,看他还敢不敢?!”
人群又一窝蜂的涌向旁边的电动三轮车,交替拳打,稀里哗啦。一会便把电动三轮车砸的稀巴烂。
旁边闪出一个人歪坐在那里。长长地头发,带着一副大大的黑边眼镜,一个镜片已经裂成几片,脸上的血顺着脖颈淌到身上。把那白色的衬衣都染红了,脸上竟然还淌着泪水。
男人流血不流泪,我鄙视的看他一眼,心想是男人冲上去和他们拼了,别在这里装怂!干死一个是一个,干死两个不折本啊。天下谋
正要离开,只见那边围着砸三轮车的人们嗡的一下散开,那辆电动三轮车呼呼地燃烧起来。显然,是有人泼油放火。
我再也忍不住!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打人烧车,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几步走上前去!大声喝道;“住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满眼的怒气,不比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差多少。
几个出租车司机正在肆意狂笑,见有人装逼上来阻止,相视一笑,各自走开默不作声,仿佛刚才的事情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我走近刚才喊得最凶的那一位,指着坐在地上那一位说;“这是我表哥,今天你们打了人还烧了他的车。说。怎么办?”
那小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鼻孔朝天一样仰着;“小同学,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就砸他的人了。我就烧他的车了,你想怎么样?我呸!就你这小鸟样的,有本事报警呀!谁让他抢我们生意的,这两天警察还要逮他们呢。影响市容!”
我心里本来就不爽。看着他嚣张的样子。恶从胆边生;“你有种再说一遍。”
那小子用眼睨了他一下,白眼翻了两翻,双手从裤兜里拔出来,掐在腰间;“怎么?臭小子,你要替天行道呀!我看你也没有真本事,有真本事别对穷哥们来。去找贪官,去除恶霸呀。”
“闭嘴!说。你赔还是不赔?”我怒目而视。把身体往前压了压。
这时那几个小伙子司机围了上来,个个眼里闪着凶光。那个挨揍的戴眼镜的三轮车主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拨开人群,钻进来,拉着我的手,“兄弟。没你什么事,咱走!”又转过身对几个人懦弱的说道;“大哥们,我错了,再也不在你们地盘开三轮车了。他没惹你们,我们走”说着话,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拉!
边走边说;“算了,你斗不过他们,他们都是地头蛇。他们是少数民族。”
“走?!那么容易吗?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今天老子就要灭灭他的威风,让他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规矩的。”那小子以为眼镜男软弱,我也肯定软弱。往前走上一步,撮住我的衣领。
我忍无可忍,毫不迟疑,拳头紧攥。臀部下沉,单拳发力。一个冲天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那家伙的胸部冲去。
拳速之快,令敌人防不胜防,只听砰得一声。那小子被我一拳